花歲辭說完之後,房間內還是很安靜,她絞儘腦汁想再說些什麼活躍氣氛的話,就聽到一聲輕笑。
她未來的頂頭上司拿了旁邊的抱枕扔過去,“不要什麼東西都抓,這個習慣不好。”
“哦……知道了。”
“我已經著人去排查了,不過陽間的事情,還得你去跟特事處溝通。”
花歲辭乖巧地點頭,不就是沒有工資白打工嘛,習慣了。
“特事處那邊,我讓秦柒打了招呼,該給你的一分不會落。”
花歲辭驚訝地看過去,什麼意思?她還有工資拿?
不過她未來頂頭上司沒有解釋的意思,點點頭就離開了。
薑輕淮靠近後忍不住笑了,實在是很少見到花歲辭這麼懵的樣子。
“燉湯喝”花歲辭威脅。
薑輕淮反手掏出來一根大腿骨,“現在燉?”
“嘖,變態。”
花歲辭走之前把那些符紋全都拓印了一邊,抱著滿滿一包的紙走了。
外麵特事處也在加緊排查,這件事影響頗深,特事處得了上麵準許,多部門配合調查,很快就查出來了些許頭緒。
是早些年白手起家,現在分公司已經遍布多個省份城市的知名集團老板,土生土長本地人,和之前抓住的很多人都一樣。
他被特事處秘密帶走之後沒多久,花歲辭就收到了鐘肅發過來的一長串消息。
主要內容就是,對方小時候就受到了相關的教育,他的父輩人物與那邊往來頗深,對他的教育就是這樣,以至於,長大就完全長歪了。
至於白手起家,也不是真的白手,他用的是那邊給的資金。
潛伏至今,落得如此下場,鐘肅說起來的時候,都覺得對方腦子有病。
“腦子沒病的人也乾不出來這種事啊”花歲辭好笑,屬實是認不清自己究竟是什麼人了。
“那倒是。”
花歲辭已經回到了江臨市,她正在研究那些帶回來的符紋拓印,想要看看能不能激發自己的靈感。
許久沒回來的花文佳和花文婧也來了店裡幫忙,不過在差點被人認出來之後,花歲辭就把她們趕回去了。
淨添亂。
“老板”郝冬溪抬頭,她指了指電腦屏幕,“有人聯係我們後台,想要請您出手。”
花歲辭放下筆,“有說什麼事情嗎?”
“對方說,他連續幾天一直都在做同一個噩夢,他老家的神婆也解決不了,讓他去彆處碰碰運氣,然後他就看到了我們店鋪。”
“讓他過來吧。”
不知道對方是住在江臨市還是提前過來了,在郝冬溪聯係對方後不過兩個小時,風鈴聲響起,客人推門而入。
花歲辭正在準備泡茶,看到人來了,就點點頭邀請對方入座。
來人看起來非富即貴,但麵上滿是疲憊。
“讓你過來的,不是什麼老家的神婆吧?”
青年也並未有什麼意外,點點頭道了聲歉,“是我家中一位長輩,他與特事處有些關係,得到了您的消息,就讓我想辦法找到您,說您一定能幫我。”
花歲辭推過去一杯茶,“說說看。”
青年摩挲著茶杯,說起了自己這幾天的噩夢。
是同一個噩夢,夢中的他一直徘徊在一個陌生的十字路口,路口熙熙攘攘,有無數行人與他擦肩而過,還有出租車停下來問他要不要上車,整個夢真實無比。
花歲辭喝了口茶,聽著他的敘述心頭有了些猜測。
“我沒上車,但是每次醒過來之後都覺得渾身疲憊,頭痛不已。”
如果隻是一次還就罷了,但是他已經在一周之內連續做了5次這個相同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