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對我從來就沒有好奇心?
沒什麼,不需要記,算了。
......
星年4月30晚上11點55
我四天沒出現她一句沒問過。
忍不住了。
還是我先去找她了。
這個人隻有睡覺的時候才可愛。
想想也沒什麼可生氣的。
算了。
人類沒有心。
......
星年5月1上午9點
她最近總是嗜睡。
我現在在床邊一邊寫今天的觀察記錄一邊等她。
預產期快到了。
這幾天我每天都看資料到清晨,因為有個助手說人類生產時很容易會血崩,我找了很多組數據推翻這項結論。
生產時血崩致死率33。
33...
我希望那天來的慢一點,再慢一點。
她醒了,我去給她量體溫。
......
奧斯蘭帝國,軍部。
昂斯看著坐在桌前的魯卡,神情擔憂。
他從未見過上校如此憔悴。
眼前的男人穿著有些發皺的白襯衫,袖子卷到肘心,領口也散漫的解開了兩顆,手中夾著煙。原本刀刻般的下巴此時儘是胡茬,昔日剛毅冷酷的雙眼此時充滿了疲憊。
而他麵前滿是煙頭的煙灰缸,成了漲潮後鋪滿銀魚的海灘,一個個皺皺巴巴的煙頭幾乎快要從煙灰缸裡溢出來了。
“上校,您彆等了。聯邦那邊已經答複的很明確了,他們不允許您去索特。”
“之前派去的第一批人有消息了嗎?”
昂斯搖頭,歎道:“他們剛一進入索特的邊境,通訊就被切斷了。不僅第一批沒有消息,之後派出去的第二批、第三批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索特雖然和奧斯蘭一樣,都是星際聯邦的成員國之一,但索特是多黨製,各方勢力相互製衡,國內情況複雜,而在奧斯蘭帝國,皇室有絕對的話語權。兩國之間的關係在上次雙翼之戰後變得有些緊張,正是敏感時期。
昂斯暗想:此時想從索特那裡把穗穗小姐要回來,必須聯邦點頭才行。可問題是,穗穗小姐就是由聯邦出麵轉移到索特的呀,又怎麼會出爾反爾....他頗為煩悶的撓了撓頭。
“上校您彆太擔憂了,以穗穗小姐的身份,他們是不敢怠慢的。倒是您,傷都沒好利索,最近又連續四五天沒合過眼了,再好的身體也....誒,上校,您去哪?”
他話沒說完,就見魯卡拎著外套大步往外走。
“去皇庭。”
所有方法他都試過了,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再見不到她,他會瘋的。
隻有那個辦法了....
數日前。
魯卡從醫療艙裡醒來已經是半月後,被告知穗穗早已被宗方帶走了。他當即就要去索特,卻被萊伯利攔了下來。
“你自己也清楚吧,你是軍部的上校,身份敏感,沒有許可令,根本進入不了索特的境內,就算被你闖進去了,以你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況,就能強行把她帶回來嗎?”萊伯利按住他的肩膀,說:“我已經以皇室的名義送去了請帖。”
“什麼請帖?”
“你和公主結偶儀式的請帖。”
魯卡身形晃了晃,以為自己聽錯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