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上王權!
愛拉德麵色凝重的看著赫蘭菲斯,她卻很輕鬆的開口“差不多吧。”
“但也因為這樣未來的一段時間裡我無法再照看你們了,所以隻得加快進度了。”赫蘭菲斯笑著擺手道“如果非天她們兩個的身體情況真的穩定下來了,那以後即使庫契拉的人再找來你們也有了應對的力量,不會在單方麵的挨打了。”
“要是實在應付不了。”赫蘭菲斯伸手進衣袖,拿出幾張門卡說“還記得我讓你帶我去的那些地方嗎?那些地方有著我在世界各處房產的坐標,你們要是實在應付不了就離開這裡吧,在我隨便一處房產待著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至於你們的身份問題我也交代了沃倫·夏爾和狩澤了,無論你們以後到了那裡,都可以很愉快的生活下去了,找個人結婚生子也不是什麼難事,但可能邀請的賓客要少一些了,畢竟以你的性格也不會找到什麼朋友了。”
赫蘭菲斯調侃著愛拉德,他卻隻是苦笑的說“原來你這麼爭分奪秒的是在安排這些事情啊,是在擔心你們離開後我們會被抓回去啊”
“嗬,不管怎麼樣你們可是我的人,並且你還是被殿下開啟了血脈鎖鏈的人,我可不能讓你們就這樣被抓回去,受欺負啊。”赫蘭菲斯搖了搖頭,不看愛拉德苦悶的笑容,說道“反正事已至此,就算我和殿下不在了,你們也在這好好生活吧,畢竟衛修越那些孩子還生活在這裡,這裡還是你們的家。”
“家”愛拉德呢喃著,而在君影那邊衣儘歡也修改了衛修越幾人的記憶,讓他們以為自己和達倫幾人是回國探親去了,隨後在沃倫·夏爾的行禮中朝家緩緩走去
“您找我?”達倫·後走到花園中心,對慵懶坐在的衣儘歡行禮道。隻是他的態度雖然恭敬,但卻沒了往日從容和憧憬,而是苦悶著臉。
但赫蘭菲斯卻皺著眉頭開口道“你這種表情還要擺多久啊,黑的跟殿下欠你百八十萬不還一樣。”
“啊?不是,我沒有”
達倫·後聞言急忙擺手否認,赫蘭菲斯開口打斷他說道“要是真這麼擔心,回去看看不就行了?”
“不行。”達倫·後肅然而立,搖頭道“陛下禦令我不得返回。”
赫蘭菲斯皺眉道“你這人莫名其妙的,她什麼時候說過?”
“你才莫名其妙的。”達倫·後撇了赫蘭菲斯一眼,開口道“你當時不是也在場嗎?你不是聽得清清楚楚的嗎?”
“卡斯蒂利亞·克薩姆特·阿轉達的麟王爵禦命是嗎?”赫蘭菲斯輕輕問道。
“是的。”達倫·後認真回答。
“那禦命呢?”赫蘭菲斯擺手做出一個捧著什麼東西的動作,達倫·後見狀微微一愣,他當時確實沒有看到‘勒令自己不得返回的’代表麟王爵禦命的金焰,而是隻看
到要求長安娜·卿強製返回的金焰,但因為當時卡斯蒂利亞·克薩姆特·阿手持金焰禦命,他也就愣住了,沒有細思,現在回想起來確實
“既然明白過來了,那就不要再擺著那張黑炭臉了。”赫蘭菲斯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正好順路,我們送你回家吧?”
“正好順路?”達倫·後指著自己說道“送我回家?”
“是啊,小孩子的曆練學習結束了,大人帶小孩子回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赫蘭菲斯很自然的開口,達倫·後也罕見的沒有反駁,於是她朝衣儘歡看去,“殿下,我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好了。”
叮~
清脆的聲音打破了花園中的寧靜,空氣中似蕩起陣陣漣漪,衣儘歡長身而起,一隻瞳孔閃爍金芒,輕輕說道“回去吧,回王庭,回絢染魔方去。”
噠噠噠~
冰霜和火焰在兩邊湧動的大殿上,穿玄金色三爪蟒風長袍,頭帶白霧血綢羽花冕冠的長安娜·卿踏著用無數劍羽凝聚、鋪設的大道朝通天的巨大王座走去。
漫天火焰與緋色雪舞中,頭戴荊棘花羽黃金冠,身穿用光線編製的不可言之顏色大袍的麟王爵慵懶的坐於巨大的金紋漆黑王座之上,和王座台階下一位身穿玄金色四爪蟒風長袍,頭帶陰影火焰羽花冕冠人一起注視著長安娜·卿緩緩走來,一言不發。
長安娜·卿行至王座台階前,恭敬的下跪行禮道“二等王爵長安娜·迪美斯阿爾內·卿奉帝君禦命返回。”
“辛苦你了,長安娜。”麟王爵輕輕開口,聲音卻有穿雲裂石之勢,讓冰火都停止了湧動,“此前聽了你和後王族王使的彙報我就覺得還是把你召回,好好聽你當麵說說比較好,我想知道你們所判斷的那個王族,究竟是不是我們王庭所不知的存在?”
“關於詳細我已經全數交給了夏落迪歐親王冕下了,他應該已經向您做了”
“不。”麟王爵微微仰頭,單刀直入“我想聽你親自開口,因為聖槍太陽王冕下說你們和新人聯邦都弄錯了”
麟王爵此話一出,長安娜·卿就不由的心中一驚,雖然她不能確定赫蘭菲斯是不是王族,但她至少能確定衣儘歡是王族,而且是身份很高貴的王族,這一點無論是從他日常的行為舉止,還是他身上流露的氣息,夏落迪歐·卡帕多西·後對他那恭敬的態度都可以看出,甚至夏落迪歐·卡帕多西·後對衣儘歡是有了解的,認識的,可他卻這麼對麟王爵說
長安娜·卿心不在焉,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繼續聽麟王爵講述,而她的話語也已經到了尾聲。
“所以我不明白,身為卿王爵的你,雖然可能剛接任在王爵所以在力量上有些稚嫩,但你的判斷卻不應該出錯,你雖然是最年輕的王,但也是最勤快,
謹慎的王爵。達倫·卡帕多西·後作為王權使出現失誤就算了,你也出現了失誤,這我實在是無法理解。”麟王爵的手不再托著香腮,微微揚起頭開口道“所以我想聽聽你的說法,是不是你們在信息的交接上出現了問題,是不是,夏落迪歐的彙報出現了錯誤。”
麟王爵的尾句聲音低沉,而長安娜·卿低下的頭,埋在陰影中的臉也同樣如此,她不明白夏落迪歐·卡帕多西·後為什麼對麟王爵說謊,但她卻不能對麟王爵說謊,可她也不能說夏落迪歐·卡帕多西·後對麟王爵說謊。
“為什麼不回答我?”長安娜·卿思緒萬千,麟王爵不再保持著慵懶的姿勢,正襟危坐起來,聲音也變得冰冷嚴厲“回答我長安娜·迪美斯阿爾內·卿,夏落迪歐·卡帕多西·後的話是不是真的?你們見到的到底是誰!”
冷汗從長安娜·卿白皙的額頭流下,一旁的陰影王,迪羅歐拉·克薩姆特·阿看著她眉頭緊皺,眼睛流露晦暗難明的複雜愁緒。
“不想說?”寂靜片刻,麟王爵再次淡淡開口,但見長安娜·卿還是沒有什麼反應,重新恢複慵懶的樣子,擺手道“你長途跋涉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是,謝陛下。”長安娜·卿道謝起身,快步朝宮殿外走去。
轟隆隆~
長安娜·卿走出宮殿,火焰和白霜化為巨人將巨大的宮門關閉,麟王爵對台階下的陰影王開口道“迪羅歐拉,傳我禦命,召集所有王爵,照看王權會議。”
“是。”迪羅歐拉·克薩姆特·阿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但沒有表現出來,對麟王爵行禮答話後與陰影融為一體
次日,大殿內,六位身穿玄金色四爪或三爪蟒風長袍,頭帶各色王爵象征火焰羽花冕冠的王爵們依次分列大殿兩旁,低聲的議論著。
“不久前結束了祭天大典還沒過多久怎麼又火急火燎的把我們召集來啊?”一位長相陰柔美麗讓人分不清是男是女的王爵開口道。
“不知道啊,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我也很奇怪啊。”一個梳著背頭,外貌年輕美麗,年齡約莫十五、六歲的女性王爵開口道,隨即她想了想對夏落迪歐·卡帕多西·後開口道“夏落迪歐冕下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這”夏落迪歐·卡帕多西·後猶豫了一下,開口道“老朽也不清楚。”
“那前幾天長安娜·迪美斯阿爾內·卿二等王爵匆忙返回會不會也和今天的會議有關啊?”年齡約莫十五、六歲女性王爵身邊的白發女性王爵開口道。
‘什麼!長安娜回來了?為什麼我不知道,她回來不可能不支會我的,而且達倫也沒有跟著她一起回來,這是怎麼回事?!’夏落迪歐·卡帕多西·後聽聞白發女王爵的話臉色微變,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還是被他身邊的陰影王,迪羅歐拉·克薩姆特·阿第一時間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