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將軍的農門小福妻,超有錢!
鄭員外聽了楚慧蘭的話,氣的大吼,“柳如煙,你這個毒婦,你不願你的女兒嫁給林老板的傻兒子,你可以和林老板退婚,當初我也沒打算讓鄭湘竹嫁給林老板的傻兒子,本來打算下個月退婚的,你竟然為了不想得罪林老板,給我找了一個假女兒。”
“鄭兄,嫂夫人斷定你當初丟的女兒燕燕已經死了,她怎麼那麼肯定,莫非燕燕是被嫂夫人弄死的。”沈大夫對著鄭員外說道。
鄭員外覺的沈大夫說的很對。
“柳如煙,你這個毒婦,你心思歹毒,燕燕是你的親外甥女,你竟然狠心弄死她。”鄭員外心裡後悔呀!他當初怎麼就沒有抵抗的住柳如煙的勾引呢?柳如煙從樣貌和身材上都不如她姐姐柳如夢,就因為他沒有抵抗的住柳如煙的勾引,害死了如夢,害死了燕燕。
“老爺,你聽我說,這些都是楚慧蘭這個小賤人瞎編出來的。”柳如煙蒼白著臉說道,她已經不得不承認湘竹不是鄭員外的女兒了,她可不能承認她姐姐柳如夢和她外甥女燕燕是她害死的。
“嫂夫人,燕燕幾個月時,就丟了,你一直斷定燕燕死了,燕燕當年的失蹤一定和你有關,一定是你讓人殺了燕燕。”沈大夫義正言辭的說道,今天有這個好機會一定要把柳如煙置於死地。
“我,我沒有。”柳如煙咬著嘴唇死不承認。
“沈來福,你個王八蛋,你少汙蔑我娘,我詛咒你給人看病時,讓人打死。”鄭湘竹大吼。
鄭員外氣壞了,鄭湘竹這個小賤人竟敢罵他的朋友,“吳媽,把鄭湘竹的嘴給我堵上。”
吳媽從衣兜裡拿出自己吃完飯擦嘴的手絹,把鄭湘竹的嘴堵上。
鄭湘竹想用手把手帕從嘴裡取出來。
吳媽眼疾手快的固定住鄭湘竹的雙手,
吳媽恨透了鄭湘竹和柳如煙母女,柳如煙不似外表那麼柔柔弱弱的,一不高興就拿下人撒氣,鄭湘竹更狠,一不高興就拿著針紮他們這些下人,她經常被紮,她想離開鄭員外家還離不開,他們是簽了賣身契的人,除非有家人贖,或者自己攢銀子,自己贖自己。
吳媽想到這裡,氣憤的在鄭湘竹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她知道有沈大夫出麵,柳如煙是翻不了身了。
鄭湘竹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隻能“嗚嗚嗚……”的叫著。
鄭員外厭煩鄭湘竹,對著吳媽和春花說道“吳媽,春花,你倆把鄭湘竹關到柴房,把柴房的門鎖上,彆讓她出來煩我。”
“是,老爺。”
“是,老爺。”
吳媽和春花領命而去,二人的心情無比激動。
她們熬出頭了,換個女主人都會比柳如煙好的,一個狠心害自己姐姐和外甥女的女人,怎麼能對他們這些下人好?還有鄭湘竹這個賤人,她娘那麼毒辣,她怎麼可能是好人,現在柳如煙和鄭湘竹遭報應了,她們終於可以出口惡氣了。
鄭湘竹被強行帶走,屋子裡清淨了不少。
鄭員外瞪著柳如煙,厲聲說道“柳如煙,你這個毒婦,你把你所做的惡事如實給我交代。”
“老爺,我冤枉啊!我沒有害死姐姐和姐姐的孩子,你不要聽楚慧蘭這個賤人胡說,更不要聽沈來福的,老爺,雖然湘竹不是你的女兒,但是湘然是你的兒子呀!看在湘然的麵子上,你就放過我吧!”柳如煙鐵了心,她就是不承認,反正也沒有證據。
沈大夫樂了,“嫂夫人,你讓鄭兄看在湘然是鄭兄兒子的麵子上放過你,可以你這樣的人品,怎麼保證湘然是鄭兄的親兒子,不如也驗驗吧!”
沈大夫想著不管鄭湘然是不是鄭員外的兒子,今天必須不是,反正柳如煙已經是有嘴說不清了。
“不要,不要驗。”柳如煙沒想到沈大夫會跟她過不去,就連她兒子也要驗,她兒子根本不是鄭員外的兒子,一驗不就露餡了嗎?
“沈賢弟,給鄭湘然放血。”鄭員外想著,他今天必須要弄個明白鄭湘然是不是他的兒子,要是他的兒子,它會把鄭湘然留下,把柳如煙休了,把柳如煙和鄭湘竹趕出家門。
“不要啊,老爺不要呀!”柳如煙哭著就要去抱鄭員外的大腿。
楚慧蘭趕緊攔住,居高臨下的看著柳如煙,“柳如煙,放棄反抗吧!”
“小賤人,看我不打死你。”柳如煙就要站起來打楚慧蘭。
楚慧蘭趕緊跑開,還用眼神挑釁柳如煙。
柳如煙氣的跌坐在地上,她反抗又用嗎?她還是不要反抗了,即使驗出湘然不是鄭家鶴的親兒子,大不了她被休了,大不了他們娘仨被趕出去,她還有娘家,她還可以嫁給劉子瑞,大不了讓劉子瑞把她現在的媳婦休了,她嫁給劉子瑞好了,反正她長這麼漂亮又不是沒人要。
鄭湘然沒有反抗,乖乖的伸出手讓沈大夫取了他一滴血。
沈大夫又取了鄭員外的一滴血。
“鄭兄,你自己看看吧!”沈大夫讓鄭員外自己看。
鄭員外看後氣的差點暈倒,鄭湘竹不是他親生女兒也就罷了,怎麼連鄭湘然也不是他親生的,鄭湘竹是柳如煙在嫁給她之前懷的,可是鄭湘然是柳如煙嫁給他一年後懷的,也就是柳如煙再嫁給他一年後和彆的男人有勾搭,鄭湘竹的親爹是劉子瑞,鄭湘然的親爹又是誰?
鄭員外越想越氣,抄起桌上的茶杯,照著正想事情的柳如煙砸去。
柳如煙沒有防備,茶杯正好砸到臉頰,把她的左臉頰砸破,鮮血直流。
柳如煙頓感疼痛,摸了一下疼痛的左臉頰,摸了滿手的血。
柳如煙差點嚇暈過去,她不會毀容吧!
“老爺,你怎麼能用茶杯砸我,萬一我毀容怎麼辦?嗚嗚嗚嗚嗚嗚。”柳如煙氣的哭了起來,她最在乎自己的容貌了,沒有了美貌,哪個男人會喜歡她。
“毒婦,你這個毒婦還想用什麼美貌去勾引誰呀!是想被我休了去找你那個情夫劉子瑞嗎?”鄭員外赤紅的眼睛盯著柳如煙。
“老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臉破了,我感覺疼。”柳如煙辯解。
“嫂夫人,沈某帶著金瘡藥,沈某來給嫂夫人上藥。”沈大夫說完從藥箱裡拿出金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