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嬤嬤眼神一呆,果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姑娘,她的確擔心姑娘出門不為彆的,隻為……。
“是。”
蝶依吩咐下去套了車,蘇瑜簡單收拾便出了景暉院。
這次出門,蘇瑜將蝶依和雪嬌都帶上了。蝶依和雪嬌沉默相隨,心裡卻清楚姑娘心中憋著一股勁兒,她想去的地方二人也心知肚明。
孫學武吊兒郎當的打二門過,正準備回院裡吃午飯,然後下午約上幾個新結識的酒友去相見歡酒肆品嘗美酒,若是再叫上幾個唱曲兒的,唉呀,那日子可是真美呀……。
孫學武想得美美的,抬眼便見蘇瑜領著兩個模樣乖巧的女使從另一條曲徑走來。他的目光猥瑣無比的從蘇瑜頭上的釵一路瞟下到蕩起漣漪的裙裾,他看著她路過小石子路時,想象著那一雙蔥綠緞錦繡鞋裹著她精致白嫩的腳,那雙腳踩在小石子上,仿佛硌痛了他的心臟。
孫學武像是吃多了酒般醉眼迷離,看得入神的他也沒忘了追上去,“阿瑜,阿瑜妹妹。”
聽著這粘膩的聲音,蘇瑜忍不住雲眉緊蹙,她不想理,腳步添快。
孫學武則用跑的攔在蘇瑜麵前,“阿瑜妹妹,你沒聽見哥哥我在喊你嗎?”
蘇瑜堪堪退後一步,朝孫學武福了福,“原來是武二表哥,抱歉,阿瑜適才心中有事想得出神,沒聽見武二表哥的喊聲。”
“哦,不打緊。”孫學武明知蘇瑜是敷衍,也不拆穿,他異想天開讓蘇瑜記著他這份情誼,“這都快午時了,阿瑜妹妹收拾得這樣整齊,莫不是要去見什麼人?”
“阿瑜是有事要出去,武表哥若無事就請放阿瑜過去吧。”這會子孫學武阻著蘇瑜的必經之路,在在梁氏和孫妤的份上,她不想與孫學武起正麵衝突。
孫學武看著蘇瑜一動一動的唇頁,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梅香,真想撲上去抱入懷死命的揉捏,在她的嘴上反複的咬上口。糟了,隻是想想,孫學武便覺氣血上湧,“好妹妹,你要去哪兒,讓哥哥送你吧。”
孫學武眼中徒然冒著幽光,蘇瑜見他氣都要喘粗了,後背陣陣惡寒,趕緊又退了一步,“不了,小事情,很快就回來,不勞二表哥了。”
見蘇瑜退步,孫學武逼身上前,“隻要是妹妹吩咐,芝麻小的事情哥哥我也會當大事來辦,你說吧,哥哥想幫你。”
蘇瑜看著突然湊近的大臉,差點就要抬手煽上一巴掌。
蝶依徒然將蘇瑜往旁邊一側,“姑娘,馬車已經等了很久了,快走吧。”
蘇瑜趕緊側身拉開與孫學武的距離,孫學武欲追,雪嬌又攔著他,“武二爺,不必送了。”
孫學武瞧著蘇瑜主仆三人離去,深深的吸了口氣,仿佛周圍的空氣裡都彌漫著蘇瑜的香氣。人是走了,偏他體內的邪火越燃越旺,心猿意馬得厲害。
匆匆趕回玉暉院,果真見著丫頭素菊正坐在矮凳上做針線活兒,他記得譚氏早晨吩咐素菊給她做雙護膝,說這兩日阿娘梁氏克扣她的炭例都供給了要死不活的小姑子,凍得她膝蓋疼。
孫學武一把將素菊扯起來就往裡麵奔,素菊手裡的活計掉了一地,尚未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人已經被孫學武甩到床上,“二爺,出什麼事了?”
孫學武此刻眼中看見的不是素菊,而是被他視作尤物的蘇瑜,他看見蘇瑜一臉緊張的問他話,他頓覺口乾舌燥,哪裡顧得上回話,更顧不得脫衣裳直接就撲上去抱著素菊的臉好一頓啃咬。
素菊又慌又亂,她本是譚氏的陪嫁丫頭,有日譚氏外出被孫學武趁機強行占有成了通房,雖不是她的錯,但譚氏仍視她為狐媚子眼中釘。素日裡隻要孫學武靠近她或是粘著她說幾句話,譚氏都會拿針死命的紮她,這青天白日要是讓譚氏撞見她與孫學武做這種事,還不得把她的皮給活剝了?
“二爺,你放開我,二爺,你要乾什麼,二奶奶就要回來了,你快放開我?”
孫學武沒聽見素菊的恐懼和求饒,隻看到蘇瑜欲拒還迎的嫵媚笑,他按住素菊的手,不顧素菊的喊叫聲強行放肆羞辱。
素菊覺著孫學武不對勁兒,不知是魔證還是瘋了,她想推開他,但她不夠力氣,隻瘋狂的拍打他,“二爺,二奶奶就要回來了呀,你這是乾什麼,啊……。”
孫學武聽不見,隻覺著一下比一下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