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曉雯看到廁所隔間門關上,瞬間轉身,朝著酒吧外走去,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唉喲!你走路不長眼的嗎?喲,小妞長得不賴啊,來,陪哥哥喝一杯!”一個流裡流氣的寸頭男人舉著手裡的洋酒瓶子,上來就要摸胡曉雯的臉。
“滾!”胡曉雯快堅持不住了,吼了一聲,想推開男人。
“唉喲,脾氣還挺爆,哥哥我就是喜歡看美女發火,跟哥哥回房間給你泄泄火!”胡曉雯的胳膊被寸頭男人拽住,往隔壁包間裡拖。
胡曉雯使勁摳著牆角,手越來越脫力,她大聲喊“救命啊!救命!”
胡曉雯手終於沒勁了,從牆上脫開,就要被拽進包間,一個男人拿著酒瓶子朝著寸頭腦袋上砸了下去,胡曉雯胳膊一鬆,模糊的看到男人個子挺高的,她不敢浪費時間,立馬轉身朝著門口就跑了。
男人看著她連聲謝謝都沒有,也沒追上去,轉身拿個拖把把那個平頭男的包間門給卡住了,這下他們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了。
出了酒吧門口,感覺像在學校跑了800米測試一樣疲憊乏力,門外熱風一吹,才感覺自己一身冷汗。
門口沒有出租車,怎麼辦?怎麼辦?不能慌,給媽媽打電話,讓媽媽來接自己,手探向褲兜,剛才為了迷惑他們,挎包沒帶出包間,隻把手機偷偷放進褲兜了。
怎麼抽不出來?手摸到了手機,但是使不上勁。
這是哪個狗東西下的藥,讓我查明白的,要他好看!
胡曉雯試了幾次,拽不出來手機,自己也快站不住了,眼皮似有千斤重,心裡告誡自己不能睡,千萬不能睡,後果自己承擔不起,自己出事老媽會活不下去的。
我這麼年輕,還沒有享受大好青春呢,那個渣男還沒有遭報應呢?呸,想起起來都晦氣!
最近看新聞經查能看到有壞人在喝的飲料裡下藥,拐賣女大學生的;還有迷j女性的;更有甚者,把人迷暈了,帶回家虐待殺害的
不敢想不敢想
“天怎麼還不黑啊?也不知道這個體質能不能對抗這個藥啊?不能睡過去!”手使勁擰大腿,因為使不上勁,跟撓癢癢一樣。
身體越來越沉,完了,今天本姑娘的一世清白要毀了嗎?那個孟總鋥亮的腦袋,從衣服裡快要擠出來的大肚腩,肥頭大耳,眼睛色眯眯的盯著自己,呃,惡心死了啊,莫挨老子
終於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身後健壯的眼鏡男,看到倒下的胡曉雯,快速上去抱起來。
“你說你喝這麼多乾啥?生氣也彆喝這麼多啊,我知道錯了,明天咱們就買房去,房產證上寫你名,行不行?”眼鏡男看著圍過來的人群,語氣熟稔的好像自己女朋友一樣。
談婚論嫁階段是容易吵架,小情侶賭氣喝點兒酒,搞點兒情調很正常。剛想圍過來的人群立馬散了,誰家還不跟對象吵個架,鬨個彆扭了?
眼鏡男熟練的抱起女人,勾著唇角朝著自己的車走過去。
“嗷~~”一聲淒慘的喊聲,在一個高檔小區的房間裡響起,因為房間隔音效果很好,除了屋裡沙發上一臉無辜的女人,和躺在地上捂著襠部的男人,沒人聽到。
“你這個賤人,我弄死你!”男人緩了幾分鐘,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道。
沙發上的女人,皮膚白皙,五官精致,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隨意的散在肩膀上,身上一件地攤上30塊錢的碎花短袖,寬寬大大的遮住上半身;複古做舊的牛仔長褲。
兩條筆直細長的腿交叉放在茶幾上,露出的雪白腳脖子,讓人無限遐想;腳上一雙白色的hello貓板鞋。
整個人又清純,又土,又誘人,這幾個感覺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又矛盾又莫名和諧。
女人毫不慌張,冷眼看著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平靜道“彆叫了,我都沒使勁!”
這個男人叫吳剛,職場高級白領,白天在公司斯斯文文,道貌岸然,一到晚上,內心的變態就壓抑不住了。
愛好就是到處“撿屍”,每個月都能在酒吧門口撿幾次醉酒的女人。
那些女人都賤,好女孩怎麼會讓自己處在那種危險的狀況?隻有那些缺男人,日常買醉的爛女人才會故意倒在酒吧門口附近,讓男人撿回去。
缺男人缺成這樣,我這是滿足他們的願望,這可是助人為樂啊!恨不得給自己頒發一個好市民獎!
十分鐘之前。
“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吳剛哼著曲,洗手間傳來水流的聲音。
天邊最後一絲亮光消失,燥熱的夏天被冷氣隔絕在樓房之外。黑夜徹底來臨,t市繁華喧鬨的夜生活開始了。
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深棕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紫色的精光,本來失去控製的身體一點點的恢複了主動權。
胡曉雯緩慢起身,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嗯,還是自己的!心裡瞬間踏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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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環視周圍,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兒?什麼情況?這是天黑了?
聽著嘩嘩的水聲從一扇門裡傳過來,陌生男人的哼唱聲,一下子讓胡曉雯渾身繃緊。
混沌的腦子一下子想起來了,自己被下藥了,然後沒挺住,暈倒了。
這是遇到色狼了?
胡曉雯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沒有變化啊?
“嘩啦“輕微的開門聲響起,胡曉雯迅速回到床邊,恢複原來昏迷的姿勢。
“美人,我來啦!”洗完澡的吳剛,腰部以下裹著浴巾,推開浴室門,看到獵物還在床上躺著,把浴巾一扯,急不可耐的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