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裡還不安全,不知道屍鱉王還會不會回來,我們得儘快離開。”阿寧出聲,喚回了吳斜的心神。
吳斜回過神有些後怕“是啊,我們要趕緊離開,初夏你下次不能再這樣了,你都要嚇死我了!”
汪初夏麵無表情,不急不緩隨手拍了拍風衣,徐徐開口。
“不用著急離開,我那瓶藥隻要一打開,味道就會粘在人身上,兩天才會消失。”
吳斜和阿寧聽了才放鬆下來,吳小狗一放鬆下來就開始好奇,看著麵前從容不迫的少女直接發問。
“你那瓶藥到底是什麼?連屍鱉王都能驅散,你的身手很厲害,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目的?”
吳斜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而這些也全是阿寧心裡的疑問。
汪初夏的身手和她身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上位者的氣勢,吳斜要是還相信她之前說的話,就可以找塊豆腐撞死了。
少女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偏頭漂亮的眼眸緊盯著兩人,她的瞳孔黝黑目光深邃,如同深淵一般仿佛要將兩人吸進去。
吳斜和阿寧和她對視了幾秒紛紛慌亂的移開了目光,心臟砰砰直跳,不敢再看。
汪初夏又盯了吳斜幾秒,隻把吳斜看的臉色發紅才移開視線。
突然她笑了一下,一瞬間如同冬雪消融一樣美麗。
她轉身找了一塊地方也不嫌臟直接坐了下來,打開背包拿出一瓶水擰開喝了一口回答道。
“我那瓶藥是什麼無可奉告,至於我是誰這不重要,我的目的和你們一樣,找到西王母宮。”
吳斜和阿寧聽到她也要去西王母宮,心裡一驚。
吳斜看著汪初夏覺得她很神秘,她在關鍵時刻出手相救,應該沒有惡意。
可能隻是目的地一致,而且她很有可能認識三叔。
而阿寧卻不這麼想,知道西王母宮消息的人並不多,她跟著裘德考這麼多年,一直在尋找長生的秘密。
知道尋找長生的不止他們,還有不知名的勢力也在尋找,看吳斜的樣子她應該不是吳三醒一方的人,應該是其他方勢力。
如果她也是在尋找長生,就和老板的任務衝突了,看她的實力絕對在我之上,這次西王母宮之行又多了一個勁敵。
“這兩人的臉都快成調色板了。”
汪初夏就喜歡看彆人變臉,就像是站在台上看表演似的。
她決定再給他們添一把火,她又從背包裡拿出一個本子,把銀行卡號寫了兩份撕下來,分彆遞給兩人。
吳斜和阿寧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一臉懵的接過,一看是一串數字,不明所以。
“剛才我也算救了你們,記得報銷一下費用,不多一人一百萬,哦對了,吳斜你的費用我就找你三叔要了,畢竟你窮掏不起。”
汪初夏紮吳斜心的同時,把他手裡的紙條又拿了回來。
阿寧無語,還以為她要乾嘛,結果是要錢,又是一個和黑瞎子一樣死要錢的。
吳斜直接跳了起來“你怎麼還人身攻擊呢?我怎麼就窮,就掏不起了?”
“哦,你能掏的起?那給你,你來付。”汪初夏又要把紙條還給吳斜。
吳斜直接後退“那…那我三叔的就是我的,那個老狐狸把我騙來這裡,就應該讓他付出點代價,你去找他要吧。”
吳斜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大孝侄,也是坑叔的一把好手。
汪初夏白嫩纖長的手指夾著欠條,在吳斜眼前晃來晃去,直接調侃他“你還挺孝順。”
吳斜臉色爆紅,不好意思的掩唇輕咳,緩解尷尬。
阿寧在一旁也笑了。
汪初夏平時還是很好說話的,她又從背包裡拿出兩瓶水分彆遞給兩人“呐,喝點吧,在休息一會兒我們出發,回去找裝備。”
吳斜和阿寧接過水擰開,猛灌幾口,這才覺得渴意有所緩解。
他們沒把水喝完,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走出去,還是省著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