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醒的危機已經解除,他親愛的大侄子卻還在趕來的路上。
原來的營地就怕野雞脖子卷土重來,吳三醒他們又找了一處安全的地方休息。
一行二十幾人席地而坐,除了有潔癖的謝當家,就連吳三醒也是直接坐在地上。
黑瞎子坐在地上查看著自己心愛的皮衣,想著皮衣不知道能不能補,補補還能穿。
謝雨辰看了幾眼吳三醒,視線就又落在了黑瞎子身上,看他皮衣燒皺了,關心道“沒受傷吧?”
謝雨辰的關心讓黑瞎子很開心,他扭頭回道“沒事。”
吳三醒看著謝雨臣“你你,讓你管好你謝家的事,你怎麼也來了。”
謝雨辰追查了這麼多年謝連環的消息,終於有了一點眉目,他一定要弄清楚。
“三爺,我想問你點兒事。”
吳三醒搖了搖頭,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們這些小年輕,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一行人很是狼狽,吳三醒請來夾喇嘛的拖把,看著他手下的人灰頭土臉的樣子,那是越看火氣越大。
他忍不住夾槍帶棒的說“來的時候說是來撈寶貝的,可這一路上寶貝的影子沒見到,兄弟倒是折了幾個,”
“來的時候吹的自己多厲害,可遇到了事情還是我們兄弟上,一路上的臟活累活都是我們乾,虧不虧心啊!”
他的話句句沒提吳三醒,卻說的句句都是吳三醒。
他說的也確實對,可我們收了錢的黑瞎子不能這麼想。
“喂!你說誰呢!你有種再說一個試試?”
拖把一聽沒感到害怕,反而來勁了,站起身氣焰囂張“說的就是他,還什麼三爺,我看就是狗屁!”
這拖把敢在道上威名赫赫的吳家三爺麵前放狠話,指著鼻子罵他是狗屁,也是蠍子粑粑——獨一份了。
黑瞎子一聽拖把這麼說,再看吳三醒的臉黑的都能滴墨了,眼底隱隱透著殺意,他立馬站了起來,這在老板麵前表現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他要誓死扞衛老板的尊嚴,確保他這次能夠全額拿到尾款。
黑瞎子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氣勢淩厲的走向拖把,壓迫感十足。
拖把咽了咽口水,往後退了一步,反應過來覺得他這種行為太慫,容易讓小弟看笑話。
他又一挺胸昂起頭,色厲內荏和黑瞎子……的墨鏡對視。
笑死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
黑瞎子走到拖把身前,低頭看著他。
拖把被黑瞎子不說話隻看著他的行為弄的心底的火氣又上來了,也不覺得害怕了。
他直接伸手推了黑瞎子一把,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沒等黑瞎子反擊,謝雨辰先出手了。
他一把抓住拖把的手臂反手一擰,拖把慘叫一聲,他又一腳踢出將拖把踹了出去,趴在地上。
緊接著謝雨辰上前一腳踩在了拖把屁股上。
黑瞎子假模假樣的上前,也一腳踩在了拖把的另一半屁股上,嘴裡還說著“冷靜,出門在外,和氣生財。”
嘴上這麼說,他腳上的力氣確實越來越重,這讓承受著兩人重擊的拖把慘叫連連。
拖把被兩人教訓了一番,暫時老實了下來。
滴落的水滴飛快的滲入到了地下,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這種奇異的現象被拖把的小弟報給了拖把。
他們的談話的內容被吳三醒注意到,他走了過去蹲下身查看了一下,果然沒有積水。
尋找這麼長時間的西王母宮終於在不經意間露出了一角,吸引著要錢不要命的地下工作者們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