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被汪初夏拉著沒有抗拒，他的目光落在汪初夏身上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汪初夏到底是沒有阻止盤馬老爹說出那句話，畢竟那句話也有著促進鐵三角情義的作用。
張啟靈記了那句話很久，也算是他與人間的一點聯係，汪初夏並沒有將這點聯係斬斷。
…………
吳斜和胖子跟在了盤馬老爹的身後，到了他家。
盤馬老爹顯然是會他們的語言，隻是一般不說。
兩人坐在椅子上，看盤馬老爹點燃他們當地特有的黃煙，抽了一口。
此時的天陰沉了下來，似乎隨時就會下雨，廣西這個地方太能下雨了，配合著現在屋裡的氣氛，尤為沉寂。
吳斜忍不住了，率先發問“盤馬老爹，為什麼你說我和我的朋友其中一個會被另一個害死？”
胖子也非常好奇，他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完全沒有根據。
盤馬老爹吐出了嘴裡的煙，表情很古怪“你完全不了解你的朋友是個怎樣的人，總之你和他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一聽這話，吳斜覺得這老頭很可能認識小哥，立刻追問道“你認識他？”
盤馬老爹搖了搖頭“臉不認識，但我認識他身上的味道。”
吳斜皺眉，和胖子對視一眼，又問“什麼味道？”
盤馬老爹吸一大口煙，頓了一下才道“死人的味道。”
“死人的味道？”吳斜睜大眼睛，顯然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胖子也驚訝了，看了一眼吳斜，又轉頭看著盤馬老爹“什麼死人的味道？我怎麼沒有聞到過。”
吳斜也搖頭，他也沒有聞到過什麼死人的味道，不過多想無意，還得問眼前的人，於是吳斜試探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朋友殺過人？”
盤馬老爹又搖了搖頭道“是他的身上有死人的味道。”
吳斜聽完，愣了一下，他嗤笑了一聲，才繼續道
“你說我的朋友是死人？我和我的朋友在一起經曆了很多，也去過很多地方，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
盤馬老爹對於吳斜說的不以為然，又抽了口煙道
“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之後怎麼做都隨你。”
那隨意的態度倒是讓吳斜有些噎住，他還想理論兩句，順便套出更多的信息，可這老頭竟然不接茬。
這讓吳斜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錯覺。
吳斜不甘心，又問幾遍，可盤馬老爹態度很堅決，就連表情都沒變過。
吳斜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隻能作罷。
不過從盤馬老爹的態度和話語，吳斜能感覺出來，他一定知道很多內幕，隻是他說話遮遮掩掩，好像有什麼限製阻止他說出來。
胖子的城府比吳斜深多了，以他對吳斜的了解，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雖然吳斜的激將法有些稚嫩，可倒是學會了長心眼，總比被人賣了還數錢來的要好。
吳斜坐直身體，這個問不出來，那就問彆的，不過他不能一上來就表達出想要窺探的意願，那樣盤馬老爹絕對會對他們升起防備。
於是吳斜不動聲色的轉移注意力，說道
“那行吧，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強迫你，先謝謝你的忠告，你能和我說說當年的事情嗎？”
盤馬老爹這才抬起頭，歎了口氣
“你是想問當年那支考察隊吧？我就知道總有一天會有人來問我當年的事情。”
盤馬老爹的語氣鬆動，吳斜和胖子飛快的對視了一眼，有門！看來這件事總算是能搞清楚了！
盤馬老爹沒有理吳斜和胖子二人的小動作，而是再次深深的吸了口煙，過了一會兒才道
“他們其實不是考察隊，而是當兵的。”
“當兵的？”
吳斜一愣，覺得不可能，估計是盤馬老爹搞錯了，畢竟當時的人都穿著綠軍裝，被認成當兵的也正常。
這麼想著，吳斜在沒有打斷盤馬老爹的話，而是聽他繼續說。
胖子整個人靠在椅背上，聽故事一般等著盤馬老爹接下來的話。
他們之前已經在阿貴那裡聽到了一個版本，就是不知道和這個對不對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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