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絢麗的霓虹燈下,沒人知道在某個昏暗的巷口內,一場針對著某個人的折磨即將發生。
“啪嗒!”隨著黑色的轎車駛過,一個被麻袋套住的人被用力的從車上扔到了洛明沐腳邊。
過了一會兒,被捆住了雙手雙腳並拿膠帶貼住了嘴巴的森穀帝二費力的從麻袋裡蠕動了出來,他身上的大片青紫和還在滲血的傷口無一不說明了他在到達這裡之前所受到一些不太好的待遇。
洛明沐沒有在意這些細節,蹲下後伸手用力的扯下了貼在森穀帝二嘴上的膠帶。
“咳咳,我知道你,你是之前跟在工藤新一身邊的那個偵探。”大口的呼吸了幾下後,森穀帝二眯了眯眼睛看向洛明沐肯定的說道。
“你就是那個從東陽火藥庫裡偷炸彈的人?”洛明沐看著森穀帝二淡定的樣子歪了歪頭後問道。
“你有什麼證據嗎?我勸你先”
“啪嗒!”
漆黑的槍口直接抵上森穀帝二的額頭,冰涼的觸感瞬間嚇停了森穀帝二原本理直氣壯的話。
“我不是他,不需要那些稀奇古怪的理由,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洛明沐幽幽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森穀帝二搖了搖頭否認道。
“說謊。”
下一秒,槍口下移,子彈直接穿過了森穀帝二的左手,劇烈的疼痛迫使著森穀帝二縮起了身體。
“我不喜歡有人對我說謊,但是念在你是第一次,就不殺你了。”感受到森穀帝二投來的帶著怨恨的目光,洛明沐攤了攤手說道。
“第二個問題,向工藤新一發起挑戰的爆炸犯,是你嗎?”
感受著手腕處傳來的劇烈疼痛以及內心深處對死亡的恐懼,森穀帝二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森穀帝二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右手腕傳來了熟悉的疼痛。
“為什麼?”森穀帝二費力的抬起頭向著洛明沐問道。
“你知道的,工藤新一是我的朋友,我總不能看他白白的受欺負吧。”
‘工藤新一那個小子還自稱名偵探,他就沒發現最大的犯罪分子就在他身邊嗎?還是說工藤新一那他一直’
看著洛明沐開槍後沒有變化的表情,森穀帝二此時才真正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不由得在內心暗罵工藤新一,並由此展開了一係列細思極恐的聯想。
“真是可惜啊,作為知名建築師的森穀帝二先生現在兩隻手都被廢掉了,以後可能再也不能從事相應的工作了呢”
“等等,彆殺我,我還有用。”看著洛明沐即將扣動扳機的手指,森穀帝二慌忙的開口說道。
“?”
“現在那個叫小蘭的女孩子旁邊被我安置了炸彈,而我給那群警察的圖紙上麵缺少了拆除炸彈的最後一步的線索。”在洛明沐逐漸變得冰冷的目光中森穀帝二慌忙說道。
“所以,拆除炸彈的最後一步是什麼?”
“是紅色,隻要把最後剩下的紅色的線剪”森穀帝二麵上激動的神情還沒有消失,胸口處就泛起了鮮紅的血花。
“下次說謊時,記得把眼裡的恨意和得意藏好。”洛明沐說著收起了手槍向著巷口外跑去。
“唔!”
還沒等洛明沐向前跑出幾步,突然收緊纏繞在脖子上的的圍巾瞬間激起了他本能的應激反應。
下一秒洛明沐因為應激而下意識向後揮出的拳頭在擊中了某個目標後就被人反手從後麵拉住手腕,整個人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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