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了老頭手機中綁定的賬戶的確是沒有錢了以後,沈重這才微笑著對老頭說道:“行了,我是怎麼殺了她們的,你是肯定看不到了,現在來說說看,你想要怎麼一個死法?”
老頭看著沈重微笑的嘴角,一股不安的感覺,湧上了心頭,他該不會要折磨我吧?不會吧?
“不如,給我個痛快?”老頭用著祈求的語氣說道。
“哈哈哈哈。”沈重隻是笑了,沒有說其他的話。
老頭聽著直發毛,看著遮住半張臉的沈重,心中翻起了無數波瀾,因為他實在是猜不透沈重到底想做什麼。
‘噗呲’
匕首瞬間從老頭咽喉處捅了進去,又瞬間從脖子後麵突了出來。
老頭瞪大了眼睛,帶著恐懼,瞬間死去。
沈重抽出了匕首,隨便甩了甩刀刃上的血跡,轉身來到了房門前,準備把樓下的幾個保姆全部清理掉。
“算計我的人,我又怎麼會讓你好過呢?”
沈重再次通過【青目】觀察起了樓下保姆的情況。
四個在客廳,一個在一樓的廁所。
在客廳的四人正圍坐著看電視,那就先處理了落單的先吧。
順著樓梯,沈重迅速就下到了一樓。
樓梯旁邊不遠處就是廁所,而且因為是在樓梯的轉角,坐在公寓的大客廳的人,根本就看不到這裡。
沈重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等待在廁所門前。
門是往裡開的,現在隻要等待那個保姆開門就行了。
因為【心感】,沈重的一切行動,絲毫沒有人可以察覺。
通過【青目】,沈重看著保姆提上了褲子,衝了水,走到了門邊。
保姆開始扭動門把手,沈重也在心裡默默地倒數著。
3、2、1!
門在往內被拉開,當門縫足夠沈重的一個拳頭大的時候,剛好可以看到保姆的正臉。
早就準備好的沈重用出了蔡李佛拳中的弓步標撞。
‘啪~’,骨頭與骨頭的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拳頭從下往上,重重的擊打在保姆的下巴上,物理衝擊,念力衝擊,魂力衝擊,三種碾壓般的力量,瞬間讓絲毫沒有防備的保姆昏厥過去。
沈重欺身而上,順勢托住了往後倒的保姆,自己也進入了衛生間中,迅速把門關上。
在客廳的四人都聽到了骨頭碰撞發出的聲音,但是自己同伴的念力隻是出現了一瞬,又再次退回了廁所當中,關起了門來,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她們也並沒有多想,繼續看起了電視劇。
廁所裡也是隔絕探查的,內外都布滿了念力水晶。
要知道,即便是最低等的體念水晶,都可以完全隔絕念力探查,不僅可以隔絕念力,也可以隔絕聲音。
現在無論沈重對這個女保姆做什麼,都不會被其他的四個保姆發現。
沈重也不著急,他也上起了廁所,解決起了生理問題。
因為沈重對自己的攻擊十分自信,沒有半個小時,這個保姆根本就無法自然醒來。
等沈重舒舒服服解決了一部分體重以後,這才準備開始拷問。
把洗手池蓄滿了一池子的水,沈重抓起了保姆的頭發,一下子就把保姆的腦袋按到了水池裡麵,水池也逐漸被保姆流出來的鼻血染紅。
起初保姆還沒有反應,但是沒過幾秒,窒息與嗆水的感覺就讓昏迷中的保姆醒了過來。
保姆雙手胡亂地抓著周圍,抓不到東西後又拚命地推著水池,試圖把頭抬起來。
可惜毫無用處,沈重一隻手的力量,就可以抵抗住保姆的雙手與腰背的發力。
驚慌失措,馬上就要窒息的保姆,終於想起了反擊,她已經管不得背後的敵人是男是女了,必須要馬上反擊,否之必死無疑,但是她的手又夠不到身後,所以隻能用撩陰腿了。
沈重老早就提防著保姆會用這招,一個二字鉗羊馬,瞬間就夾住了來勢洶洶的後撩腿。
保姆用儘全身的力度也無法抽回,隨著窒息,力度也越來越小,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但是這時,沈重再次讓她清醒了過來。
隻見沈重鉗羊馬一變,右腳向著左前方挪出,兩個大腿就像一把剪刀,輕鬆地把保姆的右腿扭斷。
脛骨斷裂的疼痛讓保姆痛叫出聲,但是埋在水下的嘴巴隻能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沈重就這樣一直按著保姆,直到保姆即將失去生命,沈重才拽著保姆的頭發,把保姆拉了出來。
為了不讓保姆徹底死去,沈重一拳就打在了保姆的腹部,力度直接滲透到膈肌上,嗆入保姆肺部的水全部都被沈重打了出來。
保姆猶如一攤爛泥,癱在廁所的地板上,瘋狂地咳嗽著,呼吸著,手也在不斷地扒拉著,舞動著,乞求抓住某一根救命稻草。
沈重則是坐到了馬桶蓋上,靜靜地等待著保姆複活過來。
期間沈重還看了看剩餘的四位保姆,還在看著電視劇呢,似乎正是煽情的時候,四個女人都有些淚眼朦朧。
腿部骨折,膈肌受傷影響了呼吸,導致保姆一直都緩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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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也管不得敵人是誰,她努力地爬向廁所門,現在也隻想著逃跑。
僅僅兩米的距離,硬是被保姆整出了跑馬拉鬆的感覺。
當即將碰到門邊的時候,沈重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保姆骨折的小腿,硬是拉扯了回來。
回到原地的保姆痛苦的大喊,淒厲地哭了出來。
恐懼,使她根本就沒有勇氣回頭看一眼敵人,隻敢再次朝著出口爬去。
然而,即將碰到房門的時候,沈重再次抓住她折斷的小腿,把她拉了回來。
保姆終於崩潰了,她抱著頭大哭著,眼睛都不敢睜開,口中含糊不清地求饒著。
沈重也不著急,一直等保姆哭著,看著敵人的求饒。
他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敵人的內心崩潰,所以沈重根本就沒有著急。
沒一會,保姆似乎哭累了,念力感知中也沒有其他人,她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睛,就看見了一個身穿黑色夜行服,用麵具遮擋了上半張臉的幼小身影。
“啊~”保姆驚叫出聲“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
沈重看著聲淚俱下的保姆,他想了想司徒龍傑教他的,立刻就知道怎麼做了。
首先,他靜靜地看著保姆,不要說話,然後,嘴角慢慢上翹,露出一個最陽光的笑容。
敵人在看見沈重這種笑容的時候,隻會有一種感覺。
他!是一個虐殺人的變態,是一個變態的殺人魔。
而保姆就成功地被沈重嚇到了,渾身發抖恐懼無比,腦子一片空白,心裡卻隻有一個想法,這個人,要虐殺我。
“桀桀桀,你口渴嗎?”沈重怪笑著問道。
保姆驚懼地搖著頭,拚命地往後挪去。
“我覺得你口渴。”沈重再次說道。
“啊,我不口渴,我不口渴,求求你饒了我,你想得到什麼我都給你,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求求你了。”保姆崩潰的大叫著。
從剛才的反抗她就知道了,她根本就不是沈重的對手,她甚至連沈重的境界都感知不到,這種情況在大多數的時候隻有兩種。
第一種是,目標就是個普通人,壓根就沒有修煉過念力場,所以感知不到境界,但沈重顯然不是。
第二種的就是,目標的境界遠高於自己,自己無法探查。
隨著保姆逐漸緩過來的氣,隨著理智一點點的回歸,保姆越來越恐懼,看著眼前這個境界要遠比自己高的敵人,她是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
“桀桀桀~”沈重再次笑了,他記得司徒龍傑就是這樣教的。
怪笑了幾聲以後,沈重才對著保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趙甲一,我叫趙甲一。”保姆顫抖的回答道,沒有絲毫的遲疑。
“哦?天字序號?那你就是隊長咯?”許多家族從小就培養的親信,都會被冠以家姓,然後以某些規律來起名字。
名字或是天乾地支,或是陰陽五行,極其的隨意,往大街上一喊,可能會有好幾十個‘甲一’回複你。
隻有極大貢獻的人,才擁有使用自己本名的資格,看來麵前的保姆,並沒有得到這個的資格。
“哪個趙家?”沈重再次問道。
保姆“魔都趙家,魔都趙家。”
“為什麼引我過來?”沈重再次問道。
“我不知道,是大主管安排的,我們晚上才剛過來,我們得到的指令是殺死進入這個公寓的刺客,隻是一個保護任務而已啊。”不等沈重發問,保姆就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經過都說了出來。
“看來你沒有什麼作用啊,桀桀桀。”沈重繼續怪笑著。
“啊啊啊~~~,我都說了,我都告訴你了,你放過我吧,你要是殺了我,趙家不會放過你的,我可是趙家魂念境護衛裡的第一人啊,我很重要的,你不要亂來啊。”已經被嚇壞的保姆,用著最慫的語氣,說著威脅的話。
“切,區區一個魂念境後期,還第一人呢,笑死。”
沈重輕蔑的語氣,傳入保姆的耳朵裡,再次讓保姆一陣發寒。
到底是什麼樣的背景,才能用區區來形容一個魂念境後期啊?
“對了,你剛才說,你們的任務,是要殺死進入這個公寓的刺客吧?”沈重再次確認道。
保姆瘋狂的點頭,還在一邊哀求著說道“是啊,我隻是執行任務,大主管給的任務不敢不做啊。”
“那你猜猜。”沈重邊說著,邊朝著保姆靠近“我會饒過一個要殺我的人嗎?”
“會的,會的,你會的,你是好人,饒了我。”保姆哀求道。
“好,打劫,把你的錢都交出來。”沈重拿出了匕首,對著保姆說道。
保姆一愣,這怎麼就打起了劫了呢?
沒來得及思考,在沈重的逼迫下,保姆把自己多年來儲存的水晶都通過手機銀行轉到了重生的賬戶下。
“沒有了?”沈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