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心裡清楚,雖然悲歌和淩動一開始收自己為徒,隻是看中了自己的天賦。
但是悲歌和淩動是真心對自己好,對自己也毫無保留。
司徒龍傑雖然經常占自己的便宜,與自己打鬨,但是心裡是真的把他當成了弟弟一樣去看待。
那種感覺和眼神,是做不了假的。
得到了龐雨的允許,沈重完全沒有了心理負擔,掛斷電話後困意上湧,立即就躺在了床上。
不過在入睡之前,沈重突然冒出了一個有些讓人興奮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麼,諸葛豔豔跟鄭玉清,是不是也可以安排上了?”
帶著這個美妙的想法,沈重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包龍離開學校後,又回到了警區給他安排的宿舍裡。
看著自己書房的牆壁,又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次,他連去往湛市尋找線索的心思都沒有了,而是指派了包柳去了現場一趟。
包龍隻是呆呆地站在牆壁前,看著牆壁上,自己梳理出來的線路圖。
這個線路圖,正是關於‘幽靈重生’的案情線路圖。
從沈重在陽市犯下的第一起案子起,到誅殺議員李樹鋒,到昨天的湛市兩大新晉家族的家主身亡,全部都梳理得清清楚楚。
看著‘重生’犯下的最後一件案件,包龍越發的出神。
由於湛市新晉兩大家主的刺殺任務,是李道言單獨指派給沈重的,所以包龍也並不知道其中的道道。
隻是在不停的思考著‘重生’此人的形式風格。
這次,為什麼隻殺了兩人呢?以‘重生’狠辣的性格,家族的嫡係高層應該會全滅才對啊。
難道並不是仇殺,而隻是任務?
是來源於生命輪回裡某人的特定指派嗎?
這些都讓包龍不停的深思著。
牆壁上還有兩張手描的畫像。
一張隻是一個模糊的人影,身處黑暗,但是能看清楚頭發是濃密的黑色。
這張是從兩個警員的口述中描畫出來的。
一張形狀清晰,麵具與衣著都與傳言裡的描述一致,隻是頭發赤紅。
這張是從包柳的口述中描繪出來的。
包龍同樣想不明白,為什麼‘重生’特意去染了個頭發?
這根本就不符合殺手一貫的行事作風啊。
沒有一個殺手希望,自己的外貌特征會如此顯眼。
更彆說是‘重生’這種老油條了,作案現場連一個腳印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會特意去染頭發?
這更是讓包龍百思不得其解。
還有的,就是‘重生’的身高了。
從一年前兩個警員看到的一米五五,到包柳看見的一米六三,這些都無一不是在證明著‘重生’隻是一個正在生長發育的學生。
而這個身高,跟沈重的一米六五,有著驚人的相近。
就好像是,過了一個暑假,‘重生’生長發育長高了。
這也是包龍一直盯著沈重的原因之一。
一直傻傻站到了中午,包柳才回到了警區宿舍,敲響了包龍的書房門。
“進。”被吵回神的包龍,淡淡吩咐著。
包柳推開了半掩著的房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