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雙手插兜挎著匕首的吊毛,叫你呢。”另一個同學又開口叫嚷道,態度囂張無比。
其他在擂台下的觀眾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目光,紛紛看了過來。
而距離沈重最近的同學又自覺的走開了好幾米,與沈重保持著較遠的距離,生怕被誤以為與沈重有什麼關係。
但沈重依然不理,還是在發呆,像是在看著擂台上的比賽。
一名前來找茬的學生看著沈重這樣的態度,立刻就火冒三丈,走上前去拍了拍沈重的肩膀。
“哎呀,打人了,救命啊,打人了啊,裁判管不管啊。”結果沈重直接就躺下了,捂住肩膀不斷的哀嚎著。
拍肩膀的那個同學都懵了。
我用右手拍了你的左肩膀,你特麼捂住右邊的肩膀叫嚷個啥子啊?
“喂,你特麼彆胡說啊,我可什麼都沒乾啊!”拍肩膀的那個同學也是有些慌。
擂台下維持紀律的老師聞聲飛速而來,一臉嚴肅的看著站在沈重旁邊的那個同學。
“老師救命啊,他打我,偷襲啊,沒有王法啦,光天化日之下要人老命啦。”沈重指著那人,在地上翻滾地叫喊著。
裁判眼神微眯,神色嚴肅地看向了那個拍了沈重的同學,問道“這位同學,他說的是真的嗎?”
“沒有啊老師,他胡說,汙蔑啊,大家都看著呢。”
“就是啊老師,我同學絕對沒有出手傷人。”
“是啊是啊,大家都看著呢。”
“你們胡說,你們就是打我了,彆以為你們幾個同夥眾口鑠金就能把這件事情揭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沈重中氣十足的叫嚷道。
看那模樣,一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
“沈重,我說你就彆惡心人了,我可以作證,他沒有打你。”這時,綠色莫西乾頭的男生背著吉他走了過來,替剛才拍肩膀的那個同學解了圍。
那名老師看了幾人一眼,再次叮囑不要鬨事要維持紀律以後就離開了。
隻要他們不真的打起來,老師是不會管的。
“老師,彆走啊,我受傷了啊,你要保護我啊。”沈重見老師還是離開了,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但是依然沒有理會剛才過來找茬的那幾人,還是看著擂台上對沈重來說十分無聊的對戰。
“陳大哥,你來啦。”剛才拍肩膀的那個學生對著莫西乾頭恭敬的說道。
隨後那幾個學生都很恭敬的跟莫西乾頭打招呼。
很明顯,這幾個人都是同一個學校的,並且以莫西乾頭為主。
“沈重,彆裝作聽不見了。”莫西乾頭高傲的說道“你的那個耍拳的男同學,已經被我的兄弟,廢了一隻手了。”
沈重眉頭一挑,但是還是沒有回頭,完全把他們幾個當作空氣。
而且沈重自信,他們幾個在場下絕對不敢動手。
或者說,沈重就是期待著幾人能夠動手,這樣還能訛詐上一筆。
“喂,你聽沒聽到我大哥說話啊。”
“不隻是那耍拳的,那個用軟劍的同樣跟我在一個擂台,等著被我打斷手腳吧。”
這時,位於莫西乾頭下位的那個男生輕蔑的開口叫囂道“哎呦,那妹子可白嫩喲,要是斷了一隻手就可惜了。”
沈重聽完,裝作不經意的挖了挖鼻屎,然後精準的把鼻屎彈到了那個講話的同學嘴裡。
那名同學還下意識地咂了咂嘴品嘗了一下,隨後臉色大變。
“我草!你特麼的!”品嘗到沈重牌‘話梅丹’的那個同學暴跳如雷,操起鐵翦就要給沈重的腦袋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