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蘿卜彆吃!狙擊手呢?怎麼還不開槍?他人到哪裡去了?”白頭海雕國的領隊瘋狂地叫罵著。
約翰牛國的領隊也在給他們軍隊中隱藏在暗處的兩名狙擊手傳訊。
“旺德法克,兩個狙擊手都沒有看到軍令嗎?”可是那旗子都快揮舞爛了,都沒有聽到一聲槍響,急的約翰牛領隊直跳腳。
“對麵的人是什麼國家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黑毛熊的領隊用著大嗓子詢問著。
“彆衝動,我們投降!”高盧雞國的一些士兵直接暴露了本性。
然而無論他們怎麼喊,都沒有能得到一絲絲的回應。
當沒有在盾牌庇佑下的最後一個四國士兵死絕了以後,箭矢的攻擊也終於是停了下來。
華國隊伍裡的一些士兵也從完顏麟紅的氣場爆發中緩了過來。
蘇醒後,還能活動的士兵在第一時間就去查詢起了其他傷兵的情況,並且把人轉移到了安全處。
隨行的軍醫也開始了對傷員的搶救。
副將也很快就找到了包柳,把包柳拉到了一個自認為安全的樹乾後麵。
包柳在顛簸中也很快蘇醒了過來,忙著開口詢問道“什麼情況?異獸人呢?”
“不知道,但是四國的人好像都遭遇了襲擊,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副將快速回答道。
包柳支撐著起了身子,觀察著周圍。
發現自家帶來的盾牌都已經被四國的那群人奪了去,現在正舉著盾牌,組成了一個橫列的陣形,對著河岸對麵防守著。
四國的士兵也根本沒有時間搭理在身後躲避的華國士兵。
場麵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氣氛,無人敢移動。
“他是不是走了?”
“不知道,你出去看看。”
“你怎麼不出去看看?”
“有人能感受到敵人在哪裡嗎?敵人有多少?敵人什麼等級嗎?”
“沒有,對麵好像沒有人,可能是機關。”
“我可去你的吧,雞毛的機關會盯著人射啊?”
“那異獸人呢?去哪了?”
“我不知道,你去看看吧。”
一堆人隻能躲在盾牌背後嘰嘰喳喳地聊著。
有人見很久都沒有箭矢射來,壯著膽子把頭探出了盾牌之外。
然後旁邊的士兵就看見那探出頭的士兵腦袋瞬間被箭矢洞穿。
射擊的餘勁讓那支鋼箭矢深深地沒入的泥土裡。
“臥槽!他還沒有走!”
躲在盾牌後的人呼吸一滯,更加不敢暴露了。
“他們怎麼沒有攻擊華國的士兵?”一人發現了端倪,提出了問題。
“對啊,那箭矢的力度,躲在樹乾後有用嗎?”
“那些暴露在外的人也沒有遭遇攻擊啊!”
“難道對麵的人是華國安排來埋伏我們的?”
“怎麼可能?要是這樣他們早就出手了,現在他們也不是沒有槍。”
“那也是。”
盾牌後的人再次沉寂了許久,即便沒有箭矢再次射來,他們都不敢離開盾牌遮擋的區域。
華國的士兵也樂於看戲,並沒有與四國人發起火力對拚的打算。
沈重看得一陣無聊,這些人的性子就這麼好嘛?
這是要躲到什麼時候?早點出來被我射死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