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又過了十多分鐘,毛利山太終於是靠著自己的手肘,撐著坐了起來。
當毛利山太看到沈重還躺在地上,好像已經昏死過去的樣子時,不由地放聲哈哈大笑了起來。
摸起了散落在身旁的兩把武士刀,在兩把武士刀的支撐下,毛利山太顫巍巍地站了身。
當毛利山太可以站起來的時候,再次開始放聲大笑,樣貌極其醜惡。
所有在乎沈重的人,心都徹底涼了下來。
喬夢正想靠近擂台,身體瞬間就被一股念力固定,無法動彈。
“擅自乾擾比賽者,死!”之前守擂台的其中一位裁判說道。
其聲音如洪鐘大呂,震懾著所有蠢蠢欲動的人。
其實那位裁判心裡也想沈重勝利,但是他的位置,不允許他做出違反職責的事情。
其餘眾女拉回了喬夢後,紛紛相互安慰了起來。
可擂台上,沈重還在昏迷著,一副重傷瀕死的模樣,眾女又如何能夠安心?
此刻眾女可以共情,卻無能為力。
眾女心中甚至產生了一股愧疚之感。
如果她們夠強,強到無視所有一切的規矩,是不是就可以去救下沈重了?
是的,的確是這樣!
隻要她們夠強,那麼剛才的裁判根本就阻止不了她們。
每次發現自己的無能時,眾女都在心裡生出了一團名為守護的火焰。
守護自己的摯愛,乃是生物的本能,與性彆無關。
擂台上,毛利山太步履蹣跚,如同一個中風偏癱的病人一般。
雖然毛利山太與沈重就間隔著幾步,但是就這幾步,毛利山太都走了將近五分多鐘。
而毛利山太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所有人的心坎之上。
支持毛利山太的人,生怕毛利山太會挺不住,再次倒下。
支持沈重的人,則祈禱著沈重能夠儘快醒來,躲避毛利山太的攻擊。
終於走到了沈重的身邊,毛利山太再次一腳踏在了沈重的胸膛之上。
見沈重還是毫無反應,毛利山太再次放聲大笑
“啊哈哈哈哈,我都說了,今天要死的人,一定會是你!”
“你們這些支那豬,馬路大,永遠都要被我們大腳盆帝國踩在腳下!死捏!”
話語說完,毛利山太用一把武士刀撐在沈重的鎧甲之上,另外一把高高舉起,就要砍向沈重的脖頸,結束這場比賽。
可,就在毛利山太的屠刀將要揮下之時,異變突生!
隻見沈重突然舉起了手掌,輕易的就夾住了來自於毛利山太的這一刀。
‘嘩~’
此刻整個擂台周圍的所有人,全部都爆發出了驚呼之聲。
“支那豬?馬路大?”沈重的聲音,幽幽響起,冰冷異常。
話語剛落,沈重就一個仰臥起坐,直接坐了起來。
毛利山太直接被沈重頂倒在地,瞳孔放大,一臉的驚恐。
“桀桀桀,沒有想到啊,我還有親手對你們腳盆雞人報仇的一天!”沈重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充滿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