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比賽,終於又結束了。
心中非常疲憊的沈重回到了眾女的懷抱之中。
房間內非常安靜,眾女很識趣地沒有多說什麼,隻有默默的陪伴。
眾女也曾經聽過龐雨講述沈重的身世經曆,也都清楚個中的內情。
在得知了沈重的身世以後,眾女也隻剩下心疼。
隻是沈重抱著抱著,手就開始不老實了,不斷地往那萬花叢中掠過。
眾女無語,也隻由著沈重這色胚去了。
“諸葛兄,就麻煩你這一次了。”一個男子對著另一位男子說道。
“唉,沈兄你這是什麼話?我們就應該相互幫助,相互扶持嘛。”姓諸葛的那個人說道
“再說了,我堂侄女是他的女人,這沈重也該喊我一聲堂叔,不到他不給我麵子。”
沈姓男子點了點頭,讚同了諸葛姓男子所說的話。
“隻是沈兄,你去找沈重這是要乾嘛呢?”諸葛姓男子好奇的問道“當然,你要是不方便說就當我沒問。”
“諸葛兄言重,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沈姓男子頓了頓說道
“就是家族裡的人知道我也在這裡比賽,命我與沈重搞好以下關係,日後好帶沈重回歸家族。”
“哦~,原來如此,能理解能理解,隻是,這沈重好像非常仇視沈家啊。”諸葛姓男子說道。
“再怎麼仇視,也是一族之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呢。”沈姓男子說道。
諸葛姓男子讚同地點了點頭,按響了沈重的房間門鈴。
憑借諸葛家和沈家的能力,查詢沈重下榻的酒店,也不算是什麼難事。
‘叮鈴鈴~’
突然,酒店的門鈴響起,打斷了沈重的施法。
眾女趕緊開始整理衣著,一臉嬌羞地跑回了房間裡。
沈重皺眉,一臉的無奈,找了張紙巾擦拭著濕透的手掌,走去了開門。
剛一開門,沈重就見到四個人在外麵站著。
為首的是兩個青年,跟在後麵的是兩個老者,明顯就是管家隨從一類的角色。
“找誰?”沈重卡在門口,平靜地問道。
“沈重你好,我是京都諸葛家的諸葛奐。”諸葛奐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
沈重也伸出了手與諸葛奐相握,一觸即分後問道“那這個呢?”
諸葛奐先是頓了一下,說道
“沈重,我也知道你跟我的侄女是情侶關係,而我就是豔豔的堂叔,今天過來是有些事想跟你談談的。”
沈重挑了挑眉,示意諸葛奐繼續。
“是這樣的,這位就是京都沈家的人,其實是他想跟你談談,我隻是一個引薦人,不請我們進去嗎。”諸葛奐笑著說道。
‘轟~’
沈重一聽此話,從身體中瞬間就爆發出了黑霧神火,把麵前的四人全部籠罩了進去。
“啊~啊啊啊~”
四聲慘叫接連響起,沒有任何人能想到,沈重一言不合就立刻動手。
紅玉長劍伸出,兩劍就劃開了兩個隨從的喉嚨,乾淨利落,不發一言。
化念境四重的兩個管家毫無還手之力。
諸葛奐翻滾著後退,心中震撼無比。
他想使用自身的念力去抵抗那黑霧火焰,卻發現連自己的念力都被燃燒殆儘了。
那個沈家的人也同樣如此,見念力壓製沒有,他也不顧身上的火焰,拚了命地往後逃去。
可沒有逃出幾步,沈姓男子就跌倒在地,不斷翻滾,試圖壓滅身上的火焰。
沈重看著,大笑著,說道“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沈家人?來得正好。”
沈重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個姓沈的人,隻聽見那個姓沈的人口中不斷地喊道
“沈重住手!沈藝是我哥啊,我沒有參與殘害哥哥的事!我不知道內情啊!”
“沈重你瘋了?我是諸葛豔豔的堂叔,你怎麼敢如此對我?”諸葛奐也大聲叫喊道。
門口的動靜,也被房間的眾女聽見了,一窩蜂地湧了出來。
“啊?堂叔?怎麼回事?”諸葛豔豔聽到了諸葛奐的聲音,驚疑地出聲問道。
諸葛豔豔看見那個有些熟悉的隨從已經快死了,也是不忍直視。
“沈重他瘋了,他瘋了啊!”諸葛奐叫喊道。
沈重見諸葛豔豔出來,停下了腳步回頭問道“我可以殺了他嗎?”
“能彆殺嗎?”諸葛豔豔有些祈求地說道。
“好。”
沈重大手一揮,附著在諸葛奐和他那隨從身上的那些黑霧神火倒飛回了沈重的體內。
諸葛奐全身癱軟,身體大麵積燒傷,靈魂的陣痛卻讓他時刻保持著清醒,隻是再無反抗之力。
諸葛豔豔隻好走到諸葛奐身邊去查看他的傷勢如何。
而沈重,則繼續朝著那個沈家的人走去。
“沈重!”
就在沈重即將靠近之時,一個老者的聲音突然響起,止住了沈重往前走的步伐。
並且聲音剛落,一股洶湧的念力就擠壓而來,瞬間就把沈家人身上火焰給壓製了下去,隻剩下星星點點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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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堅持,又是一揮手,回收了那些黑霧火焰。
這些可都是屬於他的戰力,雖然是可再生資源,但是再生也是需要能量媒介的,沒有必要在這裡折損了。
“誰?誰特麼當出頭鳥。”沈重看向了走廊,語氣陰冷地說道。
“武奧會賽場外不可動武。”那聲音再次傳來,卻依然不見人影。
沈重話不多說,直接開啟了隱匿領域,而且是全力開啟。
特麼的,他沈重要殺的人,就沒有人能阻止得了。
孔天凡直接現身,身旁還跟著鐵穆生,一臉的怪異。
這沈重的脾氣跟悲歌還真是特麼的像啊。
“沈重!住手吧,你已經殺了兩個了。”孔天凡開口說道
“就當給我個麵子吧,我還是要維持這次武奧會的秩序的。”
孔天凡說完,見沈重依然沒有現身,而且連那個沈家的人也失去了蹤跡,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定~!”
孔天凡口中大喝一聲,念力洶湧而出,徹底籠罩了整條酒店的走廊,把一切都壓製住,無法動彈。
境界上的差距實在是太大,沈重被壓製著無法動彈,心情煩躁無比,他隻好現出了身形。
剛一現出身形,孔天凡就見到一把紅色的劍已經快要捅入了那沈家人的脖子,心中暗呼好險。
要是真讓沈重又殺一個,他這老臉是真的不要了。
“為何阻我?”沈重冷冷地問道。
“沈重,怎麼跟長輩說話的呢?”鐵穆生不滿地說道。
“哎,你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你太衝動了。”孔天凡說道。
“蒙你馬列隔壁,彆特麼在我這裡倚老賣老。感情被殺了爹媽的不是你們,所以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吧?”
沈重一點麵子都不給說道
“今天你們要是阻我,隻要我不死,來日我就要報複你們。”
孔天凡和鐵穆生頓時就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可他明明說了,他沒有參與謀害你父母啊。”鐵穆生說道。
“是沈家人都得死。”沈重冷冷地說道
“斬草不除根,如九淺差一深,我必須殺到底,殺到沈家絕滅。”
“你們確定還要阻我?”
孔天凡和鐵穆生再次無語,得,這話肯定是悲歌教的。
“可並非所有人都是有罪的啊,很多人也是無辜的啊。”鐵穆生說道。
“老鐵,彆多說了。”孔天凡製止道“你們的恩怨我不插手,我隻是在履行我的職責。”
“沈重,你可是忘了?”
“我作為主裁判長,需要確保參賽選手在武奧會期間在賽場附近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