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著身子也許是為了擺酷,或者職業需要,但是他們為什麼還要連臉也要側過去,好像脖子打不過彎兒來,難道是配合斜著身子擺酷嗎?
是要擺酷?還是怕人記住他們的臉將來尋仇?
總之,幾個人都是低著頭側著臉的,臉上還蒙著一層黑布,這是雙重保險嗎?表情也應該是一樣的。
可是,不管他們的動機是什麼,這幾個人絕對是身懷絕頂武功的人,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我和陳業說不定就會被他們給提前給超度了!
不行,我得暫時服一下軟,好漢不吃眼前虧,不管怎麼說,雙拳難敵四手,再說陳業現在又不能打。
我剛才說的沒有遇見能讓我們早轉生的人,是指單挑,不是這種烏泱泱一大群人圍著我的局麵,這種以一敵眾的局麵還是難料勝負的,我也沒把握。
說來也有點倒黴,自下山以來除了有幸和吳義單挑過一次還沒儘興之外,剩下的幾場仗都是打群架了,甚至是被群毆了,也沒占著什麼便宜,幾場戰鬥沒有一場是單打獨鬥的,也就始終沒顯出我的功夫來,所以我一直沒搞清楚自己的功夫究竟到了什麼境界。
好歹今天遇見一個,我還想著趁機檢驗一下自己呢,看看自己的身手在單挑的狀態下會是什麼樣,可沒想到現在又來了這麼多人。
要是說來幾個素人還行,沒什麼可怕的,但他們可不是素人,那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對付一個還行,對付幾個那就像想挨紮故意捅馬蜂窩似的,準沒好。
我有點為難了,這陳業關鍵時也蔫兒了,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站都站不起來,我還得照顧他呢。
“哎!小子!你剛才那猖狂勁兒哪去了?”
我聽了隻能裝聾作啞了,唯一的目的就是不要激怒他們和我動手,然後再想辦法。
“哎哎哎!好漢,彆這樣說話,我什麼時候發狂了?人狂有禍天狂有雨,我可沒有一點想惹禍的意思,咱們是自己人,何必搞得這麼緊張?你們,不請我們倆到山洞裡一敘嗎?”
“什麼?請你們倆到山洞一敘?你心挺大呀,想不想到閻王殿一敘?閻王那兒有上等好茶想不想喝?”
中間的一位個子比其他幾個人高出一點的黑衣人,略略側過了臉問我。
他的聲音很低沉,像從山穀裡發出的一樣,不過很冷漠。
這聲音和身材反差很大呀!
我一聽他的話風不對,趕緊說道:“好漢好漢!使不得使不得!千萬使不得,我是來投奔陸甲將軍的,還請好漢引薦一下。”
“你是什麼人?誰是陸甲將軍?我不認識!識相的趕緊送上腦袋來!不要逼我動手。”
我一聽,心說你想的美!動手是不可能的,我不會那麼傻,送腦袋就更不可能了。
就在這時,隻聽高個子身後的枯樹乾說道:“老大!你看他們穿的褲子是不是官服呀?”
原來和我對話的是老大!這老大是按身高定的嗎?
“嗯?!”
那個老大答應了一聲!然後他身子沒動,隻把頭轉過來,盯著我的褲子看了一會兒說道:“果然是官府的探子!小子!那你們就來對地方了!準備上路吧!”
啊?什麼?官服?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穿的褲子,真的是官服,出門時兩個人都忘了換了,也沒想到彆人能認出來,因為這褲子和老百姓穿的褲子也沒什麼特彆明顯的區彆,隻是料子結實了一點,可是還是被他們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