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_我那憑兵法上位的將軍童養夫_思兔閱讀 

第5章(1 / 2)

《荷花吟》

荷香滿徑幽,翠蓋舞輕柔。

紅妝映波影,清韻入心頭。

隨著顧川筆下最後一個字落下,一首新的詩作又呈現而出。

宇文謹站在一旁,眼眸中卻流露出些許失望。

他斟酌著詞句,緩緩開口:“古兄,這首《荷花吟》,雖然彆有一番韻味,但相較於你先前的《琵琶記》,似乎稍顯遜色。”

宇文謹說得委婉,但心中卻明白,這兩首詩之間的差距,實則是天壤之彆。

他原以為以顧川的才華,還能做出一首不錯的詩來,不料這第二首詩卻顯得有些平淡。

看來還是他期望太高了,就算再有才華,那驚鴻一瞥的靈感也是有限的。

尋常人一輩子能做出一首好詩,已是不易了。

聽著他的話,顧川抬起頭,輕輕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雲兄,你既是生意人,理應知曉商品的價值在於其對比與稀缺。”

“一首好詩,若無其他詩作映襯,又怎能顯出它的獨特與珍貴呢?”

宇文謹微微一愣,還未及深思,卻見顧川再次提筆,墨水在宣紙上流轉,一首新的詩作又躍然紙上。

《小荷》

畢竟平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彆樣紅。

隨著詩句的完成,宇文謹的臉色當即一變。

他轉頭看向窗外,隻見六月的平湖上,那盛開的荷花在驕陽的映照下顯得分外嬌豔,蓮葉連綿不絕,碧波蕩漾間,宛如一幅活過來的夏日荷花畫卷。

“此詩……隻此一首,便足以在此次上林苑詩會中摘得魁首了!”收回目光,宇文謹由衷地讚歎道。

“雲兄過譽了。”顧川輕輕放下筆,淡然一笑:“就先到這兒吧,雲兄你可以拿著這三首詩去找買家了。”

宇文謹回過神來,笑問:“古兄,你這詩作準備定價幾何?”

顧川不答反問:“雲兄是生意場上的行家裡手,對於這詩的價值,想必你比我更為清楚,那麼在你看來,它們又值多少?”

宇文謹沉吟片刻,笑道:“《荷花吟》定價五十兩銀子,而這《小荷》與《琵琶記》………不瞞古兄,在下覺得它們實乃無價之寶,千金難換!”

說到這,他不禁好奇地問道:“古兄,我實在想不通,你為何要賣詩?以你的才華,完全可以親自參加上林苑詩會,借此機會一鳴驚人。”

顧川聞言,輕笑一聲:“名為何物?對我來說,實實在在的銀子更為重要。”

說著,他站起身來:“家中尚有瑣事,不便久留,賣詩之事,就全權托付給雲兄了,所得收益我取一半,剩餘的都歸雲兄所有。”

宇文謹見狀,也站起身來:“古兄這就要走了嗎?”

“正是。”顧川點頭應道。

“那日後我該如何聯係古兄?”宇文謹追問道。

這倒是個問題……顧川略一思索,正欲開口。

卻聽宇文謹又說道:“不如這樣,我有個侍女,讓她暫時先跟著古兄,等有了消息,我便讓她告知你,如何?”

顧川想了想,覺得沒啥問題,於是應道:“可以!”

“我送送古兄。”

兩人聯袂出了雲良閣,在路口分彆。

宇文謹站在原地,深邃的眼眸凝視著顧川漸行漸遠的背影,仿佛在思索著什麼。

微風輕輕拂過他的衣角,一道身穿金線黑衣的身影,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宇文謹身後。

宇文謹對於來人的出現並未表現出任何驚訝,隻是微微側頭,低聲問道:“如何?”

黑衣人恭敬地回答道:“回殿下,已經查明那人的身份,他名為顧川,是衛國公府的養子。”

“其生父生母皆已亡故,從小被寄養在衛國公府,聽說與衛國公府嫡女有婚約在身,不過……”

宇文謹的眉頭輕輕一皺,道:“不過什麼?”

黑衣人略微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顧川一向以不學無術著稱,這一點幾乎為皇城所有權貴所知,而且,那位衛國公府的嫡女似乎並不承認這門婚事。”

“不學無術?嗬嗬~”

宇文謹看了看手裡的三首詩,不由得露出一抹玩味兒的笑來:“藏拙之舉,隻怕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向看不起的養子是一顆蒙塵明珠。”

“還有呢?”

黑衣人低了低頭,補充道:“還有,昨夜顧川與蒼舒月在雲良閣內待了一夜,具體內情我們暫時還無從得知。”

“哦?”宇文謹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和蒼舒月也有牽扯?這倒是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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