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說出來,黎嫚臉上標準化笑容沒變,宋輕臣步伐端莊,擦肩而過。
現場大氣而舒緩的曲子響起。
那張心意卡片,原本是放在精心包紮好的糕點盒的頂端醒目位置。
帶了“蔓”字,與“嫚”同音。宋輕臣不說,愛意藏在詩裡:攜著嫚嫚赴春山。
他本就是個沒時間搞浪漫的男人,大部分的時間,投入在工作和各種人際應酬上。
偶爾乍現的浪漫與溫柔,全部給了黎嫚。
還是個20歲的小姑娘,他這個久居高位,已經忘記感性是什麼味道的老男人,總要動點心思,給她些屬於愛情的甜。
隻是,宋輕臣怎麼也是個沒談過戀愛的男人。
工作上再得心應手,感情裡也免不了會摔跟頭。
宋輕臣低估了飛醋的酸。
就像,他看到雨中曼妙如仙的黎嫚,因為太過於思念她,強烈到特想過去抱她揉她愛撫她。
原本美好的畫麵,因為為她撐傘的不是自己。
或者說,哪怕撐傘的是遲尉或梁鶴昀,都無妨。
偏偏那個男人是葉君逸。
宋家與葉家千絲萬縷的關係,明處的是一方麵,還有很多暗處的不可說。
名媛葉知秋不知道,半隱世且不在z位,重心放在國外的葉君逸,也未必參透的太多。
這些,宋輕臣都不可能細說給黎嫚。
隻是在那場港島細雨中,雙人同撐一把傘的一幕,讓宋輕臣的大腦,轟鳴了一瞬。
他忙完公務,把正在休息的杜仲熹半夜ca出來,星夜兼程的奔赴港島。
其實隻為了一件小事:可以買到那家牛奶店裡最早做的那批豆沙糕。
那位推薦這家店的女星說:做豆沙糕最正宗的那位老手藝人,隻上上午班,清晨第一波出爐的,是他一天裡精氣神最好的時候做出來的,味道格外棒。
連豆沙糕上的雕花,都是手工雕刻的國花茉莉,其他的,全是一個模型裡機械隨機複刻出來的。
說者無意間,聽的宋輕臣有了心。
他半夜ca杜仲熹的時候,在床上睡成大字型的男人哀嚎:
“理由呢?老宋,宣判還要證據呢,你總得給我個半夜陪你發瘋的正當理由吧。”
男人沉吟了下,不久,低沉嗓音從聽筒裡流淌出來:
“想買味道最好,隻有茉莉花形狀的豆沙糕。”
“你吃啊?”男人翻著白眼,用腳勾過來床尾睡袍,隨意披上。
滿身冷白皮的腱子肉,全果的健碩好身材。
想去飄窗抽根提神煙。
杜仲熹不得不隨意搭上件“遮羞布”,以防某些關鍵部位,被有心人抓拍了去。
“去不去吧?”宋輕臣向來懶得廢話。
“宋大領導,怎麼,還威脅人了呢?”杜仲熹桀桀笑著,眼睛遙望著魯城最高樓的光。
“你倒是提醒我了,”宋輕臣笑了聲:“國航有個往國際推的形象代言,我看杜機長有年老色衰的趨勢,顏值還抗打嗎?”
“那必須的。”杜仲熹半痞的往夜空旋出去幾個眼圈:
“還剩半根煙,保證帶您準時去港島,喝到那帶著茉莉清香的第一口黎嫚牌鮮奶。”
所以,在港島,杜仲熹看到仰靠在座椅背休息,眼底一片烏青的男人,帶著心疼的惡狠狠,說了那個字:“該。”
這種為愛奔赴的奔波,累也帶著粉紅泡泡的甜。
卻在看到雙人同撐傘的一幕,宋輕臣大腦轟鳴的瞬間,他手裡撚著那張心意卡片,被他打開車窗,隨手扔在了雨裡……
公主們,今天在外麵,先發這些,下午再補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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