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八月,京城的天,熱的發了狂。
九月,黎嫚回京大,參加完交換生的簡短儀式,便直接奔赴港島大學讀書。
臨行前,黎嫚收到了一份意想不到的“禮物”。
那日,參加了遲尉婚禮後,她就一直沒回魯城。
宋輕臣短則三天,長則一周,就要進京一趟,探望黎嫚,和她共度春宵。
初開葷的滋味,宋輕臣和黎嫚越來越默契合拍。
兩個喜歡研究的人,會獨創適合兩人的專屬樣式,奔赴著,癡纏著,淪陷著……
那天早晨,男人正好在京有會,可以不必早走。
在黎嫚印象裡,這種自然醒來,躺在他臂彎,偎在他胸膛的時刻,罕見又甜蜜。
黎嫚哼哼唧唧的在宋輕臣懷裡磨蹭,床頭櫃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來。
“接。”
宋輕臣閉著眼睛,卻單臂把黎嫚提起來,平放到身上,雙腿纏住,當成小被子。
她上,他下。
黎嫚拿過手機掃了眼,來電人:媽媽芬。
“我媽,你彆動。”她眼神警告他。
宋輕臣眼睛眯起來,捏著那凶巴巴的小嫩臉,忍笑:“哪裡不動?”
“就這。”黎嫚魚一樣彈跳了下。
“好,不動。”才怪。
那張水蜜桃一樣粉嫩誘人的臉,隻想一口吞掉。
劃傷的不深,加上彆人給送的美容膏,珍稀中藥專配的,黎嫚的臉傷恢複的很快。
那藥膏帶了中藥滋養修複的效果,黎嫚每天洗澡後,都會全塗一遍。
細致保養,讓她的皮膚更勝傷前的幼滑,水澎澎的嫩。
人多少都帶一點奇怪的趣味,趣味會隱藏在特彆親密的人之間,比如頑劣的調·情。
屯被那人狠掐,接電話的黎嫚,第一聲從“喂”,變成了“啊”……
“嫚嫚?”黎玉芬帶了絲詫異。
女兒的聲音不太對勁。
“我在。”她在宋輕臣胸發間,惡狠狠揪了幾根,衝他洋洋得意。
“我在去京城的動車上。”黎玉芬笑嗬嗬的。
“啊?”
“宋先生一直沒讓我告訴你。從我離開熹園後,就一直安排老師輔導我學習,還讓我參加今年的成人高·考。
馬上報名了,老師給我安排的京城的大學,讓我提前過來……”
電話掛斷,黎嫚看著身下的男人。
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臉上深潭一樣,喜怒無形。
“宋輕臣?”
“說。”
“怎麼不告訴我?媽媽要來京城的事。”
宋輕臣眯著眼揉她,壞勾唇:“女兒跑了,不得把老母押這裡當人質?還能給看著房子,當勞動改造了。”
“這不是踩縫紉機待遇嘛,宋王爺真損。”黎嫚笑做一團,被宋輕臣捏到失聲尖叫。
“讓黎管家鍍鍍金,開開眼,沒壞處。能走多遠?那不敢保證。”宋輕臣拍著她。
“都要五十的人了,還能做什麼?”黎嫚嬌嗔。
“怎麼說話呢?黎管家可比你有誌氣。”
“你要壞死了。”黎嫚被他n的咯咯甜笑,身軟到撐不住。
柔若無骨般服帖,秀氣的鼻尖貼著對方高挺的鼻梁,與他不眨眼睛的對視。
從和含情脈脈,到澀氣滿滿。
“你怎麼這麼勾人呢?”宋輕臣多少帶了些無奈:“黎嫚,你清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