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演這出戲的目的是什麼呢?
葉君逸隱約聽到宋輕臣說了句:“我護的女人,動不得。”
一角,遲尉不解的看著宋輕臣:“你中邪了?還是沒肉吃,火大?叫黎嫚過來?”
宋輕臣鳳眸往一個方向輕掃了眼,唇角勾了絲玩味的笑:
“有人看上黎嫚了,演習一下。”
宋輕臣那晚的反差,震蕩了一個女人的眼球,順便在心裡來了場高亢的海嘯。
葉知秋原是對那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沒太大興趣的。
她喜歡猛男。身體猛,性格猛,要霸氣。
邪魅狂狷也無妨,最忌諱斯文弱雞的小白臉。
她品著杯中酒,毫不遮掩的目光,在宋輕臣寬肩窄腰長腿的身上打量,嘴裡輕“嘖”了聲。
白襯衫把人襯得端正儒雅,卻因為那捏碎杯子的左手,給宋輕臣身上“啪”的一下,蓋上了一個野性an的標簽。
葉知秋端著酒杯,扭腰走近,輕,紅唇微張,煙視媚行的性感模樣:“宋爺,今晚,玩多久?”
男人抬腕看了下表,表情淡冷:“聊會就走。”
“俱樂部這邊,也有提供休息的套房,堪比七星級。”葉知秋說話時,狀作無意地撩了把前胸長發。
那晚她穿了銀色亮片珠光抹胸禮服裙,身材高挑性感,事業線擠的洶湧,有芍藥和沙巴茉莉的香味縈繞,溝壑帶了神秘的誘。
長期在國外生活的她,性格上熱烈張揚而奔放,小女人的欲說還休,在她身上,完全不存在。
葉知秋不僅玩的起,也相當玩的開。
她在明著示意和宋輕臣開房共度良宵。
成年男女了,異性的吸引,不需要掩飾,就打直球。
至於感情,在她來看,都是為魚水歡助興的,沒有也不影響身體的愉悅,日·久生情罷了。
宋輕臣並沒有直接說“不用。”
這種話,對於熟男來說,顯得自己像個木頭,還毫無殺傷力。
甚至,對葉知秋說自己有女人,open如她,根本不在意,還覺得男人有魅力。
沒有女人追逐的男性,外在上便已經喪失優勢,又有什麼魅力可言?
所以,他隻用深褐色的眸,半慵懶半優雅的打量了葉知秋幾眼:
“無福消受你的歐美模特身材,我約了東方古典美人。”
葉知秋果然臉色變了,這是對她個人魅力的否定。
“哪樣的古典美人呢?說出來,讓我品一品你的眼光。”女人眼睛轉了轉:
“比如,黎嫚那樣的清純校花?”
宋輕臣笑了,隻保持著原來的坐姿,臉上的笑若有若無,一臉朦朧色,讓人完全猜不透,那張儒雅優越的皮囊下麵,到底在想什麼。
這樣的問題,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回答。
葉君逸帶著戾氣嗬斥的眼風,無聲掃過去。
伴著宋輕羽一句:
“葉女士,知道今晚為什麼沒叫黎嫚嗎?剛才那幾個給錢就來,拿錢就走的,你也看見了。不要隨意作比較。
你是我朋友,黎嫚也是我朋友,這次冒犯扯平,不允許有下次。”
葉知秋笑著點了點頭:“那行,當我沒說,隔空,向黎嫚道歉。”
……
次日上午,坐在辦公室的黎嫚,多少有些心神不寧。
清晨醒來,她看到宋輕羽半夜發來的短信:
“今天,我家獅子座宋大佬生日,他在京城開會,中午回酒店,位置房號我發你,都給你打點好了,看你怎麼發揮。”
怎麼發揮?黎嫚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