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養我一輩子嗎?”黎嫚呼吸出淡雅茉莉香霧,媚眼如絲的嬌嗲模樣。
她仍掛在他脖子上,上身斜靠在薔薇花架,海藻長發有扭動後的淩亂,手臂揚起,半是嬌懶的整理著小衣。
“以後都買前開扣的。”他目光幽深,伸手去幫她。
黎嫚看著那雙寫材料的修長手指,在衣扣間靈活翻動。
“宋先生果然很熟練。”她語氣帶了輕鬆的調侃。
這種調侃讓他突然發力,捏·的她尖叫。
“瘋子。”黎嫚耷在他後背的腳,用力的回踢。
男人悶笑一聲,手上終於慢條斯理的改成安撫:
“黎嫚,人經不起反複試探。”
黎嫚被他安慰的有些神遊,索性不再說話。
隻全身心後仰在花架,桃花美眸輕輕閉上。
在漫身的蘇感裡,嗅著他的薄荷男香,用上好的荷爾蒙做被,唇間有柔媚入骨的小調溢出來。
那樣的黃昏,那樣神明一樣的高位男人,虔誠把她侍奉成雲端的女王。
這樣的經曆,她永生難忘,成為他不在身邊的日子裡,每次想他不能自拔時,撫慰她身心的一道光。
黎嫚從來不和彆人分享這種蝕骨銷魂的經曆。
連之後閨蜜袁靚問她,她也隻是說“我和宋先生很合拍。”一句話避過。
彆人永遠隻會看到兩個人的差距。
世俗價值觀早就給這段關係打上了桃色標簽。
誰都覺得黎嫚,一定是帶了目的主動勾引的一方。
畢竟,誰都有往上攀爬的心,說好聽了就是人往高處走。
遇見這種鑽石男人本就不容易,誰不抱住誰就是腦子有包的傻子。
誰又在乎裡麵到底有幾分真情和假意呢?
爽了就行,賺了就好。
所以,如果黎嫚說是宋輕臣追求自己,伺候自己,彆人一定覺得她和她那精神病院的生父一樣,百分百瘋子。
不如不說,自取其辱。
宋輕臣的電話響了好多遍。
在黎嫚再一次提醒他:“電話,你去看看,萬一有急事呢?”
宋輕臣看她一眼,低語一聲“嗯。”
他知道是誰的電話。單位大領導今天準他假了,其他人的,他懶得接。
他把黎嫚放下來,雙腿盤到窄腰間,單臂托舉著她。
小姑娘識趣的雙臂環住他脖子,小鵝蛋臉埋在他寬闊肩頭,一點聲音不出,連呼吸都清減了不少。
手滑動接聽鍵,還沒放到耳邊,話筒裡傳來遲尉的聲音:
“你終於接電話了,我以為你真精·儘人亡了呢?”
宋輕臣斜眼睨了下小姑娘,聽了那話後,已經羞得把臉埋進他脖頸,勾唇厲聲:
“說人話。”
“你能聽懂就是人話,反正我和你一類的。”遲尉選了個僻靜地,斜靠在立柱,單手帥氣插兜。
“你怎麼給我圓的?”
“大領導有事不很正常?誰敢問?難得的是你的祁秘書,人不知在哪個洞裡隱著呢,你差不多行了,人那小姑娘不剛撞了身子嘛,經得起你那鐵血攻擊嗎?一個多小時了,沒散架子吧?”
“沒完了你?”宋輕臣拍了拍黎嫚後背:“沒正事就掛,聽你說話就費勁。”
……
遲尉這個傲嬌的不可一世的男人,能這樣懟他還不敢還嘴的,隻有宋輕臣。
兩人是s年班的同學。
遲尉是地道京城黃金土著,家裡有“王府”的男人。
從小眼睛在天上飄,人又異常聰明,就沒正眼瞧過誰。
少年班的歲月,宋輕臣哪裡都壓他半格。就連學生會主席,有宋輕臣在,他也隻能屈居副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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