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扯了衣服,露出長期健身積累的黃金身材。
寬肩窄腰大長腿,前胸後背上帶了深淺不一的劃痕,鎖骨上的咬傷,已經結了痂。
摸到的時候,宋輕臣勾了唇,看了眼那個在浴缸裡的睡美嫚:“野姑娘,挺會玩。”
黎嫚醒來的時候,驚覺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
身上隻穿了小褲,嘴唇有些浮腫。
浮腫的感覺她懂。下意識看身上皮膚,還好,光潔如玉。
她卻不知,有些痕跡,悄悄埋到了暗處。
比如,腋下,後頸,腹股溝。
她窩在床上回神,濕漉漉的桃花眼,半是驚恐的看著四周。
記憶斷片了。
臥室門鎖輕響,她順手拿起床頭櫃上衣架,厲聲:“誰?”
門開,宋輕羽俏生生的走進來,徑直走到床邊,眼睛在她身上遊移了一圈,似笑非笑:
“你覺得,除了我,會有誰?”
黎嫚放下心,半撒嬌:“羽姐,怎麼和失憶了似的?隻記得犯困,之後發生了什麼,就記不得了。”
她眼睛有輕微閃爍,有小秘密被藏了起來。
沒說出來的,是在那場記憶缺失的夢裡,她被宋輕臣狠狠的親了。
隻當自己是太過想他。
又覺得自己可笑,“不自量力”四個字,把她清醒的釘在了恥辱柱上。
已經在那天後,成了她的座右銘,沒事拿出來舔舔傷口,激勵下自己。
攀高很美,摔下來也很慘。
頂級資源稀缺,普通人才是常態。真要有那榮華富貴的運氣,至於把童年活成了陰影嗎?
做做夢而已。
“朋友在下麵呢,下來玩會。”
不是問句,帶了絲命令。這也是宋輕羽給她的橄欖枝,大姐一樣,帶著她適應圈子。
黎嫚直接扔掉身上絲被,半裸去選衣服,回聲:“好。”
宋輕羽手裡突然多了根女士香煙,她遞到黎嫚唇邊,勾了絲媚態:
“喜歡玩咬爆珠的遊戲嗎?”
黎嫚長睫眨動,唇角突然彎起來:“沒玩過,但可以學。”
宋輕羽點了點頭,把過濾嘴的位置調整好。
黎嫚試了幾次,終於找到了地方,咬破。
帶著薄荷的清涼,和宋輕臣身上的味道相似。
純鑽玲瓏打火機,升騰藍黃色火焰,宋輕羽點燃,抽了幾口,熟練的吐出煙霧:
“我又教會你一項新技能,小妞,以後,給我哥咬爆珠試試?”宋輕羽調侃著。
“我哪還有什麼機會?羽姐真是高看我了。”一個多月不聯係了,他又不缺女人。
小姑娘倔強的抿唇,去選衣服。
宋輕羽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指著黎嫚行李箱的那件唯一的紅裙子:
“就穿它,要的就是無情豔壓。”
豔壓?豔壓誰呢?黎嫚笑而不語。
“黎嫚,聰明人,擇圈而棲。”宋輕羽嫵媚的臉上帶了抹笑:
“我哥之前給你那卡,還在我那存著呢,宋xx的工資卡,是能隨便給人的嗎?交給了你?黎嫚,你也魯城人,能參透裡麵意思嗎?”
關於工資卡的言論,的確是讓黎嫚吃味的。
這事上,不難看出宋輕羽,也是個極聰明的姑娘,考到外交b禮賓司,對她來說,如魚得水。
她沒選在宋輕臣黎嫚剛鬨掰的時候,提這件事。
而是在等待時機。
時間會衝淡一切。
如今的黎嫚,對宋輕臣隻存了思念,此時搬出那張讓人安心的“工資卡”,無異於王牌。
紅裙子的黎嫚,鵝蛋臉上染了嬌紅,隻半嫌棄的說了句:“老乾部真是……又傻又土。”
“那是我哥,你當我麵說他,找打是嗎?”宋輕羽笑著去打她,在兩人嬉鬨時,捏了黎嫚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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