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前身子搭在陸北征的身上,被半扶著。
身體下麵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剛才幾乎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疼得他這會還臉色抽搐,幾乎暈厥。
“沈幼寧!”
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李向前的喉嚨裡麵發了出來,像是野獸的嘶吼一般。
“襲擊軍人,你知道是什麼罪?”
沈幼寧無辜抬眼。
“你不要欺負我不懂法律。”
“軍人在非執行任務狀態下被襲擊且未達到輕傷以上程度,則可能不構成犯罪。”
“你沒穿軍裝。”
“傷口在哪裡,你脫褲子下來給我們看看。”
“離開了這個地方,我可不認。”
“誰知道你會不會為了故意陷害我,來個苦肉計。”
“老子怕不是有病,自己傷害自己那個地方來陷害你!”李向前被氣得猙獰。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有病,怎麼現在才反應過來。”
“沈幼寧,那你掐我咬我呢?”趙雲林捧著受傷的胸胸怒問。
“現場可是這麼多人都看著,他們都是人證,你休想狡辯。”
“你的腦子,是不是多少有點問題?”沈幼寧目光鄙視的快速把她掃了一眼。
“他們都能證明是你先動的手打人。”
“隻不過你沒打贏而已。”
“打不贏還告狀,三歲小孩都比你有骨氣。”
“局長同誌。”沈幼寧再次舉起小手手。
“如果正當防衛有罪,請讓法律來製裁我。”
“而不是讓兩個二百五來跟抬杠,拉低我的智商。”
沈幼寧這句話才剛剛說完。
團長辦公室的外麵突然傳來一聲威嚴如山嶽一般的聲音。
“誰說正當防衛有罪!”
那聲音沉穩莊重,充滿威嚴和力量。
那一字一字,如同凝實一般從山峰之巔傳來,帶著沉甸甸的分量。
隨著聲音,一個穿著軍裝的長者走了進來。
沈幼寧快速抬眼瞥了一眼。
兩杠四顆星,這是大校軍銜。
對應的職位差不多應該是師長。
沈幼寧垂著的眸子稍微的有那麼一點緊張。
這人該不會是趙雲林的父親請來的救兵吧?
要是實在乾不過……
沈幼寧偷看長者的目光泛起了奇異的光芒。
年紀大,官職高,死得快,嫁過去就能當寡婦,無痛有子,子孫滿堂,家財萬貫,大家都得叫一聲奶。
這不正是她的擇偶標準之一。
正當沈幼寧這麼想著的時候,那長者的聲音再次響起。
“舒伯達,你昨天說的沈幼寧是哪位女同誌?”
“楊師長,就是這位女同誌!”舒伯達連忙上前將沈幼寧引見。
來找我的?
沈幼寧眸光詫異一閃。
“哈哈哈,原來你就是沈幼寧同誌。”
名為楊師長的長者上前,笑得一臉慈祥的向沈幼寧伸出了手。
師長想要跟她握手?
還這麼親熱?
“師長你好。”沈幼寧連忙擦擦手心緊張的汗水,隻輕微的碰了一下就快速收回來。
難道是她想岔了?
不是趙雲林的父親請來的幫手?
“小沈同誌,能不能把你昨天拿給舒伯達看的借條再給我看一遍。”
“你?你叫什麼名字?”沈幼寧微一思索,好像明白其中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