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清看到這裡,臉色都快要氣白了。
她緊緊握了一旁陸北征的手,咬牙切齒道。
“北征,我看他們兩個就是來搗亂的!”
她氣得眼淚都快要出來,委屈道。
“有誰會在彆人的喜宴上麵,吹喪曲。”
“他們兩個,這是想要提前把我們兩個給送走嘛?”
“好狠毒的心思啊!”
“雲清,你彆哭。”陸北征連忙抬手擦乾蘇雲清臉上的淚痕。
他一個轉身,開口吩咐他手底下的兄弟。
滿身怒火,“謝副營長的心意我收到了,去把他給我帶下來,我要好好的謝謝他!”
沈幼寧的雙眼一直注視著陸北征和蘇雲清的方向。
見陸北征身旁的人動了,沈幼寧連忙收回喇叭。
“快走!他們要來抓我們!”
謝遠舟停下吹奏的動作,更加作死的拿過沈幼寧手中的喇叭喊了。
“送份大禮給你,不用說謝謝,誰叫我們是好兄弟呢,嗬嗬嗬……”
話一說完,謝遠舟跟著沈幼寧利索的從高台旁邊的小路跑了出去。
做壞事,他們兩個是有計劃的。
早就已經把後路給看好了。
陸北征見沒有抓到人,氣憤的捏了拳頭。
他冰冷的雙眼,緊緊的盯著謝遠舟逃跑的身影。
彆讓他逮到他!
沈幼寧和謝遠舟的這一插曲,很快過去。
食堂裡麵的婚宴還在繼續熱鬨的進行。
食堂裡麵的工作人員,端著酒菜上桌。
陸北征身旁站著的警衛員手上端著一瓶茅台酒,是用來給他們兩口子專門敬人的。
兩口子臉上掛著笑容,起身向團長,政委,教導員,……等一一敬酒。
敬完這些重要的人,他們兩口子又開始去其他桌敬酒。
不過其他桌,不需要一一敬酒,隻需要敬一杯就好。
不過食堂裡麵這麼多桌,也夠他們兩個回頭拉的。
沈幼寧和謝遠舟就偷偷的藏在一旁看著。
沈幼寧看到陸北征和蘇雲清一杯一杯的喝下去,眼眸都忍不住的亮了起來。
喝得好啊!
喝得越多越好。
回頭拉得也肯定很爽。
雖然事情還沒有發生,但是沈幼寧想象著接下來的場景,就已經忍不住的想要笑了。
她回頭一看謝遠舟,這人比她更加的不矜持。
都已經身體蜷縮,肩膀抖動,拿著拳頭在塞嘴巴了。
沈幼寧默默的瞥了她一眼,“坐井觀天,見識太少。”
“你就跟土地廟的菩薩似的,沒見過大香火。”
“這才開始呢,好戲還在後麵。”
由於部隊有紀律,明天還要訓練,所以這場喜宴到了九點,就正式結束。
蘇雲清和陸北征手拉手,一起回到家屬院裡麵的家屬替他們布置好的新房。
紅色的蠟燭,紅色的大紅喜字,還有貼著紅紙的三轉一響七十二條腿的家具。
雖然一切都很簡陋,但是在這個物資貧乏的年代,這就是最好的聘禮。
兩人利索的把門關上。
他們前腳才把門關上,後腳就有婚鬨的士兵賊兮兮的上前拿著大鎖把他們兩個的房間門給鎖了起來。
而窗戶,早就已經被人給提前封了起來。
熱情的兩口子一進婚房,就抵在牆壁上麵熱烈的吻了起來。
人前清冷禁欲的陸北征,這會就跟個猴子一樣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