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聲,審訊室房門被打開。
看守犯人的士兵在審訊室的門口喊道。
“江邊,過來,受審!”
過了好一會兒,審訊室外麵高大的黑色人影才開始挪動。
隨著他的挪動,“嘩啦嘩啦……”手銬腳鐐碰撞的聲音響起。
等到那人從陰暗外麵走進來,審訊室的人這才看清楚。
那刀疤臉江邊的身上,居然手銬腳鐐鐵鏈什麼的,一點沒少。
能被纏上這麼多東西的人物,那八成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甚至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不然賀龍飛也不會在抓了他之後,還斷了他的手腳。
結果這才幾天啊,這人走得跟屁事沒有一般。
不送他一句牛,感覺都不行。
沈幼寧這會坐在審訊台的後麵。
同盛景和,謝遠舟他們一起。
謝遠舟見他媳婦眼神驚訝,低聲開口解釋。
“媳婦,這人攻擊力強悍,不多加幾道保險,容易逃跑傷人。”
“嗯~”那江邊才一進來,就鼻孔出氣,下巴高抬,不屑的掃了他們一眼。
“賀龍飛怎麼不在?”
“你們這群小畜生,不配審我!”
麵對陌生的壞人,沈幼寧骨子裡,天性裡,又瓜又慫又凶又想懟的天性瞬間被激發出來。
見江邊驕傲自大,目空一切,沈幼寧瓜慫的小臉害怕的抖了。
抖得她下意識的拿出了袖子裡麵藏著的錘子。
她一邊舉著錘子,一邊說著話朝著江邊靠近。
“叔可忍嬸不可忍!”
“小畜生嘴巴挺利索的,還會罵你爹。”
“你罵你爹可以,但是不能對你小祖宗不尊敬!”
“我先敲了你的頭骨蓋喂狗,然後再拆了你的骨頭煲湯。”
“渾身的肉我也不會浪費,就剁了做頓餃子。”
“媳婦,這人危險得很,你怎麼直愣愣的往上衝?”
謝遠舟及時出現,攔住快要靠近江邊的沈幼寧。
盛景和也擔憂的跟了上來。
沈幼寧前麵幾次表現出彩,但是這次怎麼突然就衝動了。
這江邊,絕對不是一個適合挑釁的犯人。
“小娘皮就適合在家洗衣服做飯伺候孩子,跑出來逞什麼強?”
江邊得意的出口諷刺。
“我洗你媽。”沈幼寧直接一句敵國語言飆了出來。
“……”那江邊嘴巴一動,下意識的就想要接話。
不過他反應很快,忍住了。
他似乎察覺到了沈幼寧的意圖,那一道劃過眼睛的刀疤都猙獰了幾分。
“你還敢瞪我,瞪我,瞪我我就打你!”
沈幼寧垂眸說出威脅的話,一點都不凶悍。
不過就在江邊放鬆警惕的瞬間,沈幼寧直接一錘子朝著他扔了過去。
那江邊眼眸一沉,迅速反應過來。
手中的鐵鏈條一個纏繞,不僅阻止了沈幼寧攻擊人的錘子,還一手反擊回來。
那錘子直直的,朝著沈幼寧的方向砸了過來。
沈幼寧看見了,她不僅不躲不閃,眼眶裡還生出了幾分濃烈的興奮出來。
就在那錘子快要打到沈幼寧的時候,謝遠舟一隻大手,狠狠握住。
那距離,距離沈幼寧也不過才一兩厘米。
“我去媽的,敢打我媳婦!”
向來護媳婦的謝遠舟怒了。
直接一手握著錘子就朝著江邊衝了過去。
一旁的盛景和見狀,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衝了上去。
他叫謝遠舟一聲大哥,可不是白叫。
關鍵時刻,那就得為兄弟挺身而出挨兩刀。
沈幼寧慢慢的跺著步子上去,捏捏手指,仿佛有點害怕的樣子。
“怎麼辦?二打一,怕了沒有?”
“我們都是文明人,誰叫你不好好說話,現在吃了不文明的虧了吧。
“不過你放心,老人常說,吃虧是福。”
“我們送你福如東海,福海綿綿,你不用客氣。”
江邊雖然凶悍,但是到底被賀龍飛斷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