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後山二十畝荒田,全都登記造冊,然後再以五塊錢一畝承包——原本三塊一畝是針對承包一整座山,這樣零散承包便漲到五塊一畝。
總共承包五年,花去五百塊錢。
而且以後每年還得征收農業稅,並不是一次性就能付清。
錢給出去確實有些肉疼,但後山開荒田都成了合法農田,倒也讓老池家人心安下來,更有底氣拒絕彆人托庇。
這些事情,池父、二叔他們,直接出麵承擔,並不需要池橋鬆來煩惱。
他的任務就是練武。
這是振興老池家,讓家人過好生活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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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徐來。
池橋鬆在烏桕樹下練劍,《白虹劍》學了一段時間,門竅目前還沒摸著。
一片樹葉搖搖晃晃落下,正好被他用手中鐵劍接住“已經入秋好久了,從春天穿越過來,不知不覺曆經三季。”
春夏秋三季,四五六七八九十,一共七個月。
種種田,練練武,回首這段時間的生活,他發現自己已經徹底融入進來,融入在這個大夏民國,當一名武者。
練完《白虹劍》,再接著練《潑風快刀》。
出一身汗後洗個澡,然後點上電燈,挑燈夜讀《雲笈七簽》。
儘管《雲笈七簽》遲遲未能在蟠桃樹上化作一朵小紅花,但他還是堅持閱讀、研究,畢竟這是武道內功的戰鬥手段。
連符籙都不會畫,將來就算晉級大天師,也是菜雞一枚。
須知掌中神雷的複雜程度,遠超畫符——用溫養的一口炁,直接在掌心畫上引雷的符籙,瞬息功夫,一氣嗬成。
沒有符法根基,如何引降神雷。
知了,知了。
雖然入秋,但還有幾隻蟬在夜晚鳴叫,顯然還沒找到對象,屬於大齡單身青年序列。
等蟬停下歇息的時候,就能聽到風吹過樹林,樹葉悉悉索索的聲音。
以及,一聲“嘰嘰”的叫聲。
“嗯?”
池橋鬆從書本上抬起頭,循著聲音望過去,看到一隻披著條紋毛發的小鬆鼠。
他在一道坎周邊山裡,不知道獵了多少隻鬆鼠,自然認得這隻小鬆鼠的品種“五道眉,膽子這麼肥的嗎?”
這種小鬆鼠,學名花栗鼠,因為背上有五條明顯的黑色條紋,本地人都叫它們五道眉。
不過五道眉不值錢。
池橋鬆也就懶得抓住這隻送上門的五道眉,但很快他就覺得不對勁,這隻五道眉在田舍門外蹲著,似乎是在打量他。
眼神裡充滿了人性化。
並且它的體型也比一般五道眉大一些,哪怕電燈昏黃的光線,依然能照耀出它光亮的皮毛,兩個腮幫子鼓鼓囊囊。
“這隻五道眉,不尋常啊。”
池橋鬆動了一下身子,想靠近看一看。
五道眉頓時飛奔逃走。
見到池橋鬆沒有追來,它跳到籬笆牆上等待一會,又跑來門口,打量著池橋鬆。
“看我乾什麼?”池橋鬆好奇心升起,他陡然想到前陣子的夢境,夢裡自己跟著兩隻小鬆鼠去偷菜,意外找到七彩葫蘆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