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你知道內功的一口炁嗎?”
“知道。”
“我跟你說……”徐景陽語氣神神叨叨的,末了忽地話鋒一轉,“所謂祥瑞之獸,跟這一口炁沒啥關係。”
“額。”池橋鬆無語。
徐景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開個玩笑,主要是看你小子平時總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逗一逗你。”
身為穿越者的池橋鬆,心理年齡遠大於實際年齡,所以日常表現得過於成熟。
這才引起了徐景陽的調侃之情。
“徐老師,我這個人就是比較沉悶。”
“沉悶算不上,沉穩吧,不過年輕人就該有一股銳氣,我像你這麼大……不對,我二十來歲時候剛晉升力士境,那時相當意氣風發的。”徐景陽說著,就有些意興闌珊了——自己二十來歲才晉升力士境。
而池橋鬆,十五歲就晉升力士境。
回到大路上,李維維熟練的叫了一輛氣三輪——燒瓦斯氣的三輪車。
坐上三輪車,徐景陽緩緩解釋道“我們大夏人信仰龍,認為腳下大地分布著龍脈,龍脈就像這天地之間無形無質的靈氣,無聲滋養萬物。
若是靈獸得了一分龍脈之氣,便能向龍靠近。
所以才有了蛇大化蛟、蛟大化龍的說法,還有什麼鯉魚躍龍門,都是一樣的道理。
眼下這頭大水虺渡劫成功,顯然得了墨坎縣一畝三分地的龍脈之氣,它成了祥瑞之獸,便與墨坎縣息息相關。
所以你看,劉知事他們,不僅不獵殺這頭蛟,還在旁邊護法。”
李維維在一旁焦急插話“那蛟被邪修殺了,咱們墨坎縣不得跟著遭殃嗎?”
“所以說邪修可恨,自私自利,不僅中央嚴厲打擊,地方軍閥同樣嚴厲打擊……可惜總有人為了力量不擇手段。”
大夏民國的邪修,政府也無力杜絕。
池橋鬆等人更是無能為力,唯有默默祈禱道“希望這頭蛟沒事。”
…
…
…
下午池橋鬆一直在講武堂等待。
沒等到郝伯昭,幾經打聽,也沒打聽出邪修偷襲事件的後續。
劉知事帶著一群武道高手,與偷襲的邪修,不知道是追去了哪裡。
“我先回家了,伱有收到什麼緊急消息,彆忘了通知我。”池橋鬆交待一句,推著二八大杠自行車往外走。
李維維拍胸脯保證“放心吧池師兄,一有風吹草動,我就去一道坎跟你通風報信。”
回到一道坎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
吃完晚飯。
一個人守在田舍。
兩隻五道眉已經在窩裡睡覺,隻有斧頭渾身精力無處發泄,在牆角處對著一隻破膠鞋,瘋狂的拉扯撕咬。
鋪開黃紙,凝神靜氣。
池橋鬆準備完成今天的十張符籙功課,可是屏息許久,都無法靜下心來,總是會想到白天見到大水虺渡劫的畫麵。
對這頭新生蛟的擔憂,讓他心緒紛雜。
既然靜不下心。
他就乾脆脫掉外套,走到院子裡,頂著夜晚的霜凍,開始修煉《白虹劍》。自從摸到門竅之後,練了許久,進度依然隻有1,可見身體的天賦有多差。
當然。
或許也是他太急功近利。
彆人修煉一門武功,動輒幾年十幾年,他卻總想著短時間裡速成——太依仗月桂樹、蟠桃樹這樣的神奇靈根。
練著練著,心中躁意漸漸平複。
他不停歇,將鐵劍換成鐵刀,轉而修煉《潑風快刀》。這門刀法講究一個字快,快到刀法化成一陣風,快到揮刀時水潑不進。
想要練得套路嫻熟,一點不難,但凡一位武者,苦練之後都能施展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