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身邊這位是《彭蠡晚報》的記者,陸瑜小姐。”
“郝首席你好。”
“陸記者好。”
雙方一陣客套,迎進屋子裡,又有說有笑進了客房臥室。
池橋鬆躺在床上,被許媽扶著坐起來,隨即王秘書一把握住池橋鬆的雙手“小池同誌,讓你受苦了。”
卡察。
攝影師拿著照相機,簡單選取一個角度,就卡卡拍起來。
池橋鬆總覺得他鏡頭的焦點,貌似並不是自己,而是這位麵帶笑容的王秘書。不過他還是強打精神,讓自己姿勢挺拔一些。
至少展現出身為武者的氣質。
隨後王秘書又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問候,便坐在椅子上,將床邊讓給了女記者陸瑜。
陸瑜長得挺漂亮,大約二十五六歲,瓜子臉上滿是膠原蛋白。至少從池橋鬆的角度來看,有七分漂亮了。
“小池同誌,我們不知道是否還有邪修同黨苟活,所以采訪登報時,我們會將你化名。”陸瑜開口說道。
池橋鬆聽了,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莫名失落。
他穿越前他是普通人,穿越後撇開金手指,他依然隻是普通人,對於名利看不穿。既想著低調苟發育,又想著名聲震四方。
難得被記者采訪,結果還得化名。
忽地,他發現一個盲點“我的名字用化名,那我的照片呢?”
陸瑜尷尬一笑“可能會儘量邊緣化處理,不過你放心,對於你的事跡,我一定會用濃重筆墨描述。”
“行吧,你問。”
“那好,當時怎麼發現法麵輪王的?”陸瑜一麵問,一麵拿出巴掌大的速記本,用鋼筆快速記錄聊天內容。
問得很詳細,包括池橋鬆的心理活動,她都事無巨細追問。
偶爾王秘書會在一旁,打斷采訪內容“陸小姐,這一段不能寫,邪法細節方麵,是禁止對外傳播的。”
陸瑜回道“請王秘書放心,文章寫好之後,我們會送去新聞局進行審查,不適宜內容都會刪掉的。”
王秘書微笑說道“最好問都不要問。”
隨即不顧陸瑜的臉色,直接對池橋鬆說道“小池,被邪法控製這一段,你就直接說自己昏過去了,什麼都不記得。”
陸瑜攥了攥鋼筆,壓著怒氣問道“王秘書,能尊重一下我的采訪嗎?”
王秘書保持著微笑“當然,新聞自由嘛,我懂我懂,我年輕時候也從事過類似工作。當然啦,新聞自由也要在官方指導下,才能充分自由對不對。”
“指導可以,勞煩等我問完再指導,新聞稿發表前,你們有充足的時間指導,哪怕指導換一篇都可以。”
“陸小姐不要把情緒帶進工作中嘛,我們都希望有一篇好新聞誕生不是嗎。”
“我連事情的真相都問不清楚,談何寫好新聞。”
“陸小姐,事情真相你在知事署不就看過了,我們縣裡的通稿都寫得明明白白,你看,我隨身帶著呢。”王秘書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通稿。
慢吞吞展開,遞給陸瑜。
陸瑜不接。
兩個人忽然就僵持住。
池橋鬆見狀,歎口氣道“其實我當時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被稜睜神附體,他壓根就不知道外界什麼情況,與昏過去沒有區彆,等他清醒時,郝伯昭等人都已經在收尾工作。
陸瑜板著臉“你們學武之人,政治覺悟還真高呢!”
她當池橋鬆在撒謊。
王秘書卻豎起大拇指,笑得燦爛“小池的政治覺悟確實高,將來一定會成為棟梁之才,我新右會又得一名年輕俊才。”
陸瑜氣不過,隨後采訪敷衍了事,連口水都沒喝,就帶著攝影師走掉。
王秘書則留下來吃午飯,還不忘搖頭歎道“年輕記者思想容易鑽牛角尖,打鬼行動這樣的大手筆,在署座統籌全局的指導下,能有什麼真相需要她來發掘……好高騖遠,好高騖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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