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出房門一抬頭,就看到二叔不知何時爬上水塔頂。
“二叔你這是乾嘛?”池橋鬆擰開水龍頭,接刷牙水,“大清早爬這麼高,太陽還沒出來呢,曬不到的。”
“嘿,太陽出來我還不上來了,這天能把人曬死。”
“那你上去乾嘛?”
“我看看鬆園,真漂亮,想一想這是我們老池家辛苦開墾出來的,就感覺特彆得意,以前哪能住上這環境。”
二叔心中滿是自豪。
從五月中旬簽下地契,到現在七月初,一個半月時間山上煥然一新。
尤其是鬆園這百畝坡地,從滿是殘磚碎石的鬆樹林,變成了世外桃源一般的阡陌之地。
鬆園中央就是六間平房,頂上曬著一些乾貨、堅果;平房後麵是五畝大棚和預備下的第六畝大棚地。
再往後麵挖了兩口連著的池塘,中間用紗網隔開。
一半是鴨池,一半是鵝池。
池塘裡撒了一些青魚、草魚、鯽魚和鯿魚的魚苗。
旁邊還有個雞場,種了幾棵棗樹、桃樹、柿子樹,形成一個小型果園。可惜都是小樹苗,長成的話至少要兩三年。
六間平房前麵,是個水泥廣場。
上麵擺了一副兵器架,並且豎了幾根鐵樺木做的木樁,專門用於池橋鬆練武。
廣場前麵,一條碎磚頭鋪就的道路,一直延伸到鬆園圍牆大門口,與大門外的煤渣山路連成一條下山道路。
鬆園其它地方,除了留下幾棵長成木材的鬆樹之外,全都清理成農田。
池父準備種點蔬菜、竹子和果木樹。
斧頭的狗窩在池橋鬆房間外的走廊上,大黃狗和七隻小狗住在另一間房的牆根處,這間房是值夜房。
池橋鬆喝一口水,再吐出來“以後日子肯定會更好。”
二叔將目光收回,高興的說道“那肯定的,你當了大官,二叔跟著沾光呢!”
刷牙洗臉。
練劍練拳練刀。
小青爬到平房頂上,吞吐東升紫氣。
兩隻五道眉漸漸恢複體形,大清早就走出窩,在院子裡四處溜達,它們的皮毛差不多快恢複之前的光澤度。
唯獨小白這隻大蟾蜍,從黑天到白夜,不管外麵如何,它都躲在梧桐枯木下巋然不動。
之前還偶爾“咕呱”一聲,給鬆園來點鼓聲,現在徹底安靜下來,天聽不到它叫喚一聲,彷佛不存在。
當然,前提是滿足它每天一隻小雞仔的夥食標準。
“小鬆,你練武越來越有氣勢了,那些個猛獸的影子總跟著你,還有刀啊劍啊的影子。”二叔提著木劍走過來。
池橋鬆將鐵劍丟到武器架上,回道“這是道影,武者力量的顯化異象。”
二叔揮舞木劍,演練《禹劍》,一邊練一邊問道“你覺得二叔還有沒有希望練成武道,我這都練了半年,半點感覺沒有。”
“武道在於堅持,二叔,你年紀大了,身體業已定型,想要練成武道,唯有付出更多的努力。”
這是池橋鬆善意的謊言。
雖然二叔練不成武道,但是多練一點招式,總會比普通人厲害一些。
“堅持!”二叔咬牙,“你二叔這輩子,還沒堅持乾過一件大事,就從《禹劍》開始,我要堅持到底!”
“好!”
“哞。”小青從房頂跳下來,衝著二叔吐了吐舌頭。
“好你個小青,你瞧不起二叔!”二叔一揮木劍,就向小青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