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池家村沒有人丟羊。
明麵上的線索斷了,池橋鬆對村長說道“讓大家都回去吧,沒什麼大事,我會暗中調查,爭取早點給出結果。”
村長拍了拍池橋鬆的手背“小鬆,那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我是池家村的人,肯定會把這事圓滿解決,不讓大家擔心。”
白天查不到什麼線索,池橋鬆選擇晚上蹲伏,不過蹲了一宿,並沒有看到什麼邪祟跡象,更沒有直立行走的羊來偷吃雞。
第二天,他去問村長“昨晚有人家裡丟雞鴨嗎?”
村長轉了一圈回來“沒呢。”
於是池橋鬆晚上繼續蹲伏,一連好幾天,池家村都沒有再丟雞鴨。
村長高興地說道“小鬆哎,肯定是你墨坎雛虎的威名,把小偷子鎮住了,他不敢再來了,來了要被打死!”
“沒丟雞鴨就好。”池橋鬆應道。
但他心裡並未鬆懈,他去問過那個小孩好幾次,小孩細節描述還是比較到位的,並不像是在說謊話。
所以他晚上繼續選擇蹲伏。
奈何還是沒有任何發現,不過第二天的時候,池父上山說道“村長讓我給你帶句話,隔壁小堆村開始丟雞鴨了。”
池橋鬆立刻趕去小堆村,發現有十幾戶村民家裡,都丟了雞鴨。
有巡捕過來調查,被池橋鬆喊過來問了幾句話“除了池家村、小堆村,還有其它村子丟雞鴨鵝嗎?”
巡捕認出池橋鬆是墨坎雛虎後,老老實實回答道“是有幾個村子報了警,丟雞的丟鴨的丟鵝的,還有丟羊的呢,估計是哪個小偷團夥作桉,我們巡捕房也在查,還沒查到線索。”
“丟羊的是哪個村?”
“魏崗村。”
池橋鬆騎上二八大杠,直奔魏崗村,稍作打聽便打聽出是哪家丟了羊。
一戶老鰥夫的家裡丟了羊,老鰥夫快六十了,牙齒都掉了一半,含湖不清的罵道“哪個狗屮的,偷了我老漢的羊!”
老鰥夫大約是十天前丟的羊。
“丟了一隻黑羊哦,好肥一隻,養了一年半,沒舍得賣,被狗屮的偷了!”
去羊圈檢查一圈,池橋鬆摸著下巴思忖“這幾個村子,除了雞鴨鵝之外,就丟了這一隻羊,有點不符合常理。”
真有人偷的話,沒必要光偷雞鴨鵝,對其它牲畜視而不見。
“若是說這隻黑羊修成邪祟,在附近村子裡偷雞鴨鵝吃,倒是說得過去。但有一點,新生的黑羊邪祟,一點痕跡留不下?”
池橋鬆施展《小道望氣術》,並且掏出橙葫蘆搜尋,都一無所獲。
村民當中,除了那個半夜起來撒尿的小孩子,再無一人見到過黑羊的身影,如此隱匿能力,絕不像新生邪祟。
“而且養了一年半,就修成邪祟,若是真的話,這黑羊絕對天賦異稟。”
邪祟通常需要年深日久積累,才能變異,這也是大夏民國飼養家畜,但家畜卻很少變異為邪祟的原因。
除了牛馬這些大牲畜,會養很多年之外,大部分牲畜養個一年半載就殺了。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釋然“也難說,有些動物壽命很短,可能都活不了一年,但修成邪祟也不少見。”
“不管怎麼說,先找到這隻黑羊再說!”
他騎車回到縣城,去了巡捕房一趟,巡捕房長客氣的接待了他,並配合的調出丟雞丟鴨的卷宗。
池橋鬆仔細看過,發現一個規律。
丟雞丟鴨發生在池家村、小堆村、魏崗村等五個小村,這五個小村挨在一塊,都在縣城西邊的近郊位置。
“應該是本縣人作桉,而且作桉人可能就住在城西這一帶。”巡捕房長,還特意為池橋鬆講解了辦桉思路。
“好的,多謝劉房長。”
“池主任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