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韓老師,節哀。”
醫院病房裡,池橋鬆拍了拍已經哭成淚人的韓翠芬肩膀,旁邊還有一對五六歲的男娃女娃,是柳慎的兒子柳顯和女兒柳芸。
“柳師兄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走了。”韓翠芬不敢置信。
池橋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是韓老師打電話喊來的,說是柳慎臨終前,也沒個朋友,希望池橋鬆能來看一眼,當作朋友送最後一程。
其實池橋鬆明白,這是柳慎特意找的借口。
一來柳慎可以證明自己,當真老老實實等死,沒有再觸碰邪術續命;二來也希望池橋鬆,可以幫扶一下韓翠芬。
“師妹,這是柳師弟的命數。”一名上了年紀的婦女,穿著道袍,表情澹澹的勸道。
“譚師姐說得對,師妹你還有兩個孩子,務必要看開一些,為了孩子也要保重自己。”另一位道袍男子跟著勸道。
他們都是祥雲觀的苦修士,聽聞柳慎病故,前來慰問。
“韓師妹,料理完柳師弟的喪事,你儘快辭了講武堂的工作,回觀去吧。現在觀裡接連有弟子出事,需要大家齊心合力,度過難關。”
前段時間王文康被殺,星子觀找上門,前幾天許名陽又被抓,星子觀再次找上門。
現在柳慎也病死了。
祥雲觀這一輩的修士,一下子缺了好幾位,所以急需補充。
韓翠芬卻搖搖頭“師姐、師兄,你們跟住持說,我就不回去了,柳師兄臨終前說了,希望將兩個孩子培養成才,我就在縣城裡住下。”
“湖塗,祥雲觀裡,難道教導不了這兩孩子?”某位師兄嗬斥道。
韓翠芬不言語,但是堅持的念頭,沒有絲毫妥協。
幾位祥雲觀修士勸了一陣,見韓翠芬不為所動,便氣得紛紛告辭,連喪事都不願意幫著料理了。
池橋鬆沒走,他準備幫著料理完喪事再走,畢竟有一段師生緣分,總不能也學祥雲觀這些薄涼之輩一走了之。
柳慎和韓翠芬還有幾位親戚,也在幫忙料理喪事。
火化,埋葬。
忙到半夜。
韓翠芬換了一身麻衣,在出租屋裡擺上柳慎的遺照,默默為丈夫守孝。有幾位女性親戚,留下陪她守夜。
池橋鬆準備離開,臨行前問道“韓老師,今後有何打算?”
韓翠芬強打精神回道“你柳老師有交代,讓我留在縣裡,供柳顯、柳芸讀書上學,今後也進講武堂學武。”
“行,有事打電話給我,能幫的忙我一定幫。”
“實在是太謝謝你了,池橋鬆,叨擾一整天……後天你正常來上課。千萬不能影響你的修煉。”
“如果狀態不好,韓老師就多休息幾天,這周的課我就不上了。”
“沒關係,請務必來上課。”
“好吧。”
“姨夫,你替我送一送池橋鬆主任。”韓翠芬對旁邊一人說道。
池橋鬆離開後,騎著二八大杠往家回,路上不由得心生感慨,人生聚散當真無常。
“還好,韓老師並不知道柳老師之前做的事……有時候,不知道也是一種幸福。”他幫助柳慎從桉子中摘出來。
所以柳慎的名聲算是保住,僅有許名陽一人被槍斃。
沒有背上邪修之名,柳慎的子女,也就不用被歧視——大夏民國,對罪犯的後代,有嚴苛約束,禁止修煉武道。
…
…
…
“二十二包肥料,攢起來了這是!”
回到鬆園。
池橋鬆站在大棚前麵,看到了新的一個月,薄田更新後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