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一頭紮進水裡,抓住另一條肥大的黑鯽魚,短短片刻,它連續抓了十條黑鯽魚,美滋滋的吃下肚。
這才在池橋鬆瞪眼注視下,離開池塘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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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鬆,你被開除了?”池母慌張的問道。
池橋鬆晚上去清香家園小區吃飯時,關於他與另外幾個單位一把手,被革職並開除的消息,已經傳開了。
他沒有隱瞞“嗯,新知事開會,我沒去,被他殺雞儆猴了。”
池母十分擔心“哎喲,這可怎麼是好啊,怎麼就被開除了,你怎麼不去開會呢,被縣知事開除這還得了。”
池父抽著萬年不變的旱煙,聞言皺眉道“好了,你彆瞎操心,小鬆不去開會,肯定有不去的理由。”
二叔問道“小鬆,你為啥不去開會呢?”
一家人都看過來。
池橋鬆說道“新知事是甌閥的人,作為本地武者,必要的態度必須表明……爸媽,你們不要為我擔心,這都是小事。”
小姑咋舌“這還是小事啊?”
在他們看來,縣知事就是墨坎縣最大的王,得罪了縣知事絕對是捅破天的大事。
池橋鬆笑了笑“雖然新知事空降墨坎縣,但墨坎縣的歸屬還沒確定,一切都說不準。當然,對我們家來說的確小事,大不了我們搬家,去哪都能過得舒服。”
池父點頭“你是武者,我們都是普通人,幫不上什麼忙,但肯定聽你的,不拖你後腿。”
“我明白。”
隨後一家人,都沒再提池橋鬆被開除的事。
吃完晚飯,二叔喊池橋鬆帶他練了一會武功——儘管不常去池家山了,但二叔依然每日都會練一個小時的武功。
他對於武功非常執著,總想著能衝到力士境。
池橋鬆也不斷鼓勵“二叔,你就這樣練下去,一兩年之內,我保證你能練成力士,你比我爸、小姑父他們向武之心堅定多了。”
若無向武之心,就算吃了梧桐子,也練不出什麼花樣。
唯有二叔這樣,堅定習武,日夜不綴,吃了梧桐子改善資質,才能有希望打破歲月的桎梏,抓住一絲機緣。
“有你這句話,二叔我肯定堅持,還真彆說,每天練上一個小時,我現在身體比以前好多了。”
“那是自然。”
“我去池家山爬山,一口氣能從山腳爬到山頂,中途都不用歇一下。”
池橋鬆笑道“堅持就一定會有所得,這句話,我認為在二叔你身上再合適不過。”
二叔擦了擦頭上的汗,嘿嘿笑道“等你二叔我晉級了,你二嬸不得嚇傻,這老娘們,給我生了兩大胖小子,現在鼻子都翹上天,天天使喚我。”
“我看是二叔你心甘情願被二嬸使喚。”
“等她出了月子,我可不慣著她。”
二叔說完,又伸頭瞥了一眼裡屋,不好意思的說道“你那金翼使的蜂蜜還有嗎,你二嬸這幾天悶得慌,就想喝點蜂蜜水。”
“有,我回頭放三舅屋裡,你自己過去拿。”
“好嘞。”
二叔一陣歡喜,他對二嬸真心很好。
忽地他又想起什麼,說道“你三舅有福嘍,人家趙紅珍都同意領證了,不過小鬆,你三舅結婚後,還讓他住山腳的房子嗎?”
“怎麼了?”
“我看你爸的意思,是給你三舅在縣城安排個活,不讓他守山了,怕他現在拖家帶口,容易暴露山上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