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池橋鬆得了讚賞,郝伯昭最為高興,離開山字廳後,拉著池橋鬆挨個包廂走一圈,杯杯喝到底,喝得酩酊大醉。
師兄弟幾個人,將他送回濱溪莊園。
“怎麼讓你們師父喝成這樣?”師母有些埋怨的說道,示意師兄弟們將郝伯昭扶到床上躺著。
“師父高興,攔都攔不住。”卞遼笑嘻嘻的回道,“老六給師父爭了光,現在師父走到哪都倍有麵子。”
師母看向帥氣的池橋鬆,眼神中有遺憾“小鬆哎,你師父把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你要好好修煉,彆辜負師父的期望。”
池橋鬆應道“放心吧師母。”
李守感慨“我們師兄弟六個,除了老二有點希望,就屬老六未來能走得更遠,到時候師兄們都要跟你討飯吃了。”
“師兄、師弟,喝水。”郝蘇妍將許媽泡好的茶水,一杯一杯端過來。
遞給池橋鬆時,難免偷偷看一眼池橋鬆,心裡麵頓時生出一股難受想要逃避的感覺——她聽過爸媽吵架,為了她談對象的事。
當時自己媽鐘意的對象就是池橋鬆。
但現實很殘忍,池橋鬆如今的長相、實力、名氣,都不是她能配得上,見麵難免自慚形穢。
“蘇妍,你現在上班怎麼樣?”李守問道。
“還好。”蘇妍不想留在這裡尷尬,送了茶水,就回到自己房間。
師兄弟們在沙發上喝口茶。
又陪師母閒聊幾句,坐一會便各自回家。
…
…
…
沒過兩天便是誓師大會。
全縣武者儘皆參加,電視台新聞車現場直播。
劉樹民麵對著廣場上的武者,在直播鏡頭中,發表一番康慨激昂的宣誓詞“茲有吳越之軍閥甌、普,公然侵入江右人之江右,占我彭蠡大地,辱我仁人誌士。
江右實為酷愛和平之民,然甌、普執迷不悟,貪得無厭,公然以殘暴手段肆掠彭蠡大地。
今我江右之墨坎男兒,鹹屬忍無可忍,在省府王新建督軍之號召下,正式對甌閥、普閥宣戰,昭告省內外。
彭蠡大地一日不光複,戰爭一日不停止!”
說完,高舉右拳。
廣場下麵的武者,紛紛跟著高呼,池橋鬆也不例外“彭蠡大地一日不光複,戰爭一日不停止!”
震天的吼聲當中。
有工作人員拉來一頭黃牛,再將一把刀遞給劉樹民。
劉樹民單手抓住黃牛的牛角,讓黃牛再也動彈不得,隨即斬首刀對著黃牛脖子噗嗤一下,黃牛腦袋瞬間分離。
他抓起牛頭,將噴濺的血液,對著桌子上擺放的水碗灑去,等到黃牛腦袋的血液流乾,才把牛頭扔掉。
隨即大喊一聲“飲酒!”
即將奔赴前線的幾十位武士境高手,以及部分勇士境精英,排列成隊依次上前端起一碗混了牛血的水酒。
等最後一人端起水碗,劉樹民將剩下的一碗水酒舉起,咕冬咕冬喝完。
啪嗒。
水碗直接摔在地上。
啪嗒,啪嗒,啪嗒。
所有武者,都把喝完的水碗,扔在地上,碎成一堆碎片。
“出發!”劉樹民披風一甩,便率先坐進路邊的一輛越野車中。
在無數人的目光注視,以及記者們的鏡頭下,幾十輛越野車排成一隊,一輛接一輛駛離現場,留下些許尾氣。
“走吧。”大師兄李守目送車隊離開,招呼道。
這一次,師徒當中隻有郝伯昭和二師兄巴蒲澤被征召上戰場,其他人都沒有被征召——省際大決戰,低層次武者作用不大。
誓師大會之後,電視、廣播、報紙上立刻鋪天蓋地渲染。
“號外號外,洪閥陳兵浮梁,洪甌大戰一觸即發!”
“江右一統的號角已經吹響,督軍王新建再展大動作,或借此之機衝擊宗師境界!”
“彭蠡大湖水位雖退,戰爭洪水卻將彌漫。”
“本報訊,11月7日江右省府在浮梁、弋陽前線各地,舉行了誓師大會,正式對甌閥、普閥宣戰。”
“在省府的統籌指揮下,江右武者萬眾一心,目前戰意高昂,強勢進駐前線陣地……未來戰爭走勢如何,本台記者將全程跟隨報道。”
清香家園小區。
老池家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看著電視上的報道。
“小鬆,你說今年打完了,以後江右是不是不用再打仗了?”二叔忽然問道。
“二叔為什麼這樣認為?”
“我感覺這一次,肯定能把甌閥、普閥趕跑,到時候咱們江右省就一統了,這可是好多年都沒實現的事。”
江右省一直動蕩,直到今年,終於有了大一統的跡象。
池橋鬆說道“要說把甌閥、普閥趕出去,應該不算難事,但要把廣信收回來,可能需要一番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