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向佛又說道“陳帥想要與您聊兩句。”
“將電話給他。”
陳誌斌眯著眼睛,接過電話“喂,是葉德宇院長?”
電話中葉德宇似乎說了什麼,陳誌斌緩緩點頭“好,我相信葉院長,這一次拚得重傷,也要攔住王新建!”
徐向佛微微一笑“陳帥,信了?”
陳誌斌哼一聲“希望葉德宇言而有信,否則,我甌閥再弱,也不是彆人能隨便利用。”
徐向佛澹澹道“沒有人利用你,我與你一樣,不過是爭一線希望而已,盤子就這麼大,王新建得了,我們可就得坐蠟!”
“廢話少說,迎戰吧。”
“迎戰!”
兩大軍閥骨乾,在陳誌斌、徐向佛帶領下,迅速迎向洪閥大軍。
雙方在弋陽市郊區迎麵撞上,沒有任何廢話,便開始捉對廝殺,整個戰場瞬間被無數流光溢彩籠罩。
劍影、虎嘯、火炮、掃射。
道影重重。
大師巨擘們在天際交戰,下士三境武者在地麵混戰,附近百姓平民躲在房子裡瑟瑟發抖,生怕交鋒的餘波砸過來。
一聲吼。
王新建高舉漆黑寶劍“陳誌斌、徐向佛,過來受死!”
“狂妄!”徐向佛、陳誌斌各自踩踏空氣一般升上半空,向王新建轟殺而去。
朱光閃沒有加入這三人之間的戰鬥,而是帶領洪閥主力,圍剿甌閥、普閥高層,他乃是大師境頂尖存在。
一時間如虎入羊群,無人可擋。
“結陣自保,等待救援!”有普閥大師巨擘高聲呼喊,“拖到救援到來,勝利屬於我等!”
“你們等不到了!”
朱光閃大吼,一杆長槍揮灑,整個人化身瘋魔,不斷掃退對方大師巨擘的攻擊,一點一點將攻勢擠入對方陣型之中。
另一邊。
王新建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並且越戰越勇,甚至哈哈大笑起來“吳越老狗,鑄我宗師之名!”
“大言不慚,葉德宇院長很快就來,王新建,你成不了宗師!”
“是嗎!”
王新建絲毫不受動搖,黑劍綻放出漆黑如墨的劍雨,將他襯托如同戰神“即便葉德宇來了,他也攔不住我,何況,他來不了!”
…
…
…
省會柴桑。
一座小彆墅中,隱居在此的吳廣興,拿起自己的桃木劍,穿好自己的法衣道袍,做好了充分準備。
這才打開門,準備外出。
但門口已經不知何時,站著一位瘦高的中年人,中年人緩緩開口“吳兄,可否討杯茶喝。”
吳廣興見了,頓時長歎一聲“你們申係,手伸的可真長。”
隨即不再外出。
……
行駛往弋陽市的綠皮火車,剛剛抵達站台,拎著皮箱、戴著帽子的壯漢,還沒走下站台,就被兩名武者攔住。
壯漢見了,臉上滿是嘲諷“景鵬義、韓楚年,兩位院長不在平京市呆著,怎麼跑這裡來搭火車?”
其中一名武者澹澹道“這不是來接鄭龍委座你嘛。”
壯漢鄭龍解開上衣領口扣子,無所謂的說道“那就聚一聚,我好久沒動手,骨頭都快鏽住了!”
“那正好,幫你鬆快鬆快!”
……
如此景象,發生在好幾個地方。
洪閥後台,與甌閥、普閥後台,互相兌子。
外道院葉德宇院長,一步一步走近戰場,他已經可以看得到弋陽市郊區,那五彩斑斕的交戰鋒芒。
其中一道漆黑如墨的劍影,格外引人注目。
葉德宇搖頭歎道“真是人不可貌相,當初在院委四處乞討,才得到江右省督軍一職,如今卻要衝擊宗師境界。”
頓了頓。
他臉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可惜,盤子就這麼大,哪有給你容身的地方,唉。”
“葉兄不必如此惋惜,大夏地廣人稀,總有王新建的去處。”聲音由遠及近,一位身穿白色襯衣的中年人踏空走來。
葉德宇臉上表情變幻,皺眉“趙新師!”
“正是在下。”
“你來乾什麼?”
“我來護道。”趙新師朗聲道。
“江右一統,王新建宗師,與你江南省有何利益。”葉德宇心中快速思量,嘴上則勸說道,“不如退去,自有好處奉上。”
趙新師走到葉德宇前方,將葉德宇的去路攔住“若把利益,置於兩江百姓之上,我趙新師不屑得之。”
“兩江?”
葉德宇似乎想到什麼,驚呼道“你跟王新建,都是洪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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