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想要修煉《金光大寶誥》,還得跟隨黃法成這樣的法師學習,才能更快速入門——而且也能為晉升法師找到借口。
“靈劍,我會委托你師祖幫你製作,至於《金光大寶誥》,我現在就可以教你。”黃法成沒有猶豫。
他看向池橋鬆的目光,透露出一絲絲狂熱。
因為他從池橋鬆身上,看到了希望。
嗣漢天師府從妙字輩開始,到法字輩,再到下麵的寰字輩,可謂一代不如一代。彆說天師小巨頭這樣的存在,就連法師巨擘都越來越難培養。
他自己勉強悟道成功,這麼些年法力並未進步多少。
培養的弟子也有不少,但有法師相的一個沒有,要不然也不會親自上門,以做交易的方式把池橋鬆納入門牆。
原本對池橋鬆的期待,大約就是法師境。
再進一步,就是能結完美大藥。
現在黃法成卻覺得,法師境恐怕不是池橋鬆的終點,甚至可以算是池橋鬆的——池橋鬆太年輕了。
十八周歲的武士境、羽士境。
世上從未有過如此天驕般人物。
“若不能將他培養成天師,我黃法成將無顏麵對列祖列宗!”黃法成心頭暢快不已,一掃連日來被祈福萬壽宮壓製的晦氣。
隨即,溫和對池橋鬆說道“徒兒,我帶你去見師祖,靈劍有任何需求,你可以親自向師祖提及。”
“是。”
師徒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後山小屋。
費妙文自從退位,便一直留在後山小屋潛修——脫離了嗣漢天師府掌教真人的大位,無法再推動彭蠡地區大勢,恐怕再無半點氣運所得。
“師父。”
“師祖。”
聽到呼喚,蒲團上靜坐的費妙文,睜開眼睛,澹澹說道“你們師徒結伴而來,所謂何事?”
黃法成回道“特來向師父訴說一件喜事,徒兒池橋鬆已經晉升羽士境,我準備傳他《金光大寶誥》,並求師父為他煉製一把靈劍。”
“羽士境?”
費妙文再不複之前的澹定,目光灼灼盯著池橋鬆“當真?”
池橋鬆保持澹定,他對這位在彭蠡地區百姓口中享有盛譽的費法師,並沒有什麼好感,所以心底裡也沒有尊敬。
隻是礙於師門傳承,保持著表麵的客套。
黃法成立刻喜不自禁的說道“師父,千真萬確,我用法力探查過,十二正經、奇經八脈具已通暢,一口炁直貫天靈蓋。”
費妙文撫須驚歎“不可思議!”
隨即又忍不住昂首望天,呢喃道“難道上天垂青,不忍見我嗣漢天師府沒落,三清祖師特賜如此麒麟兒?”
感慨之後。
他迅速恢複鎮定,看向池橋鬆,以溫和又不失矜持的語氣說道“池橋鬆,你乃嗣漢天師府嫡傳弟子,突破羽士境,自當修習《金光大寶誥》。
師祖希望你勿要驕傲,當秉持一顆向道恒心,將武士境、羽士境全部修煉到圓滿。
然後再悟道完美大藥。
彼時,你當繼承嗣漢天師府之大位,師祖與你師父,也放心將嗣漢天師府,交到你的手上,讓你來振興府上!”
是真心實意,還是在畫大餅。
池橋鬆並不在意,他簡單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