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東說道“洪老已經下了交代,讓我拉攏池橋鬆,若有可能他準備讓沉新河院長,親自來一趟,看能不能把池橋鬆納入麾下。”
“洪老天下威名,相信池橋鬆懂得如何選擇。”
“另外,洪老也說了,池橋鬆這樣的天之驕子,很可能會引來有心人歹意,希望將軍你這邊,能為他一些庇護。”
王新建說道“我自然願意,不過,不日之後我便要進京,洪閥其餘人等怕是難說誰保護誰。那隻葫蘆斬仙飛劍,恐怕能嚇退不少有心人。”
袁海東搖頭歎道“可惜啊,這池橋鬆已經結婚,否則洪老的孫女,可堪良配啊!”
王新建不置可否。
洪老名震天下,同時風流也是名噪一時,兒女都能組成一支加強團,孫女更是不計其數,哪算什麼良配。
袁海東又歎息道“這周力倒是走運,白撿了一個乘龍快婿,真正的乘龍快婿!”
王新建隨意附和道“這或許就是每個人的緣法。”
……
夏東北地區,奉天省盛京市郊區。
一座堆滿破破爛爛的廢品收購站中,隻有後院小屋裡點著一盞昏黃的白熾燈,黑白電視機裡正放著中央台新聞。
木桌邊上,張月娘運轉法術,雙目放出光芒,照亮桌子上的破舊典籍。
她一邊默背典籍上的內容,一邊抬起眼皮,看一眼黑白電視裡的新聞內容——自從父親張克成被殺,她就養成了看新聞的習慣。
希望從新聞上了解中央動向,判斷中央什麼時候對夏東北出馬仙亂象動手。
可惜。
等了十年,也沒等來任何希望。
當當當。
敲門聲響起,同時還有個老婆婆聲音“小姐。”
“柳婆婆,您請進。”張月娘應道。
門被推開,句僂著背的柳婆婆走進來,看到桌子上的典籍,笑著問道“都這麼晚了,還在用功啊。”
“閒著也是無事,不如看看書,多學一點。”
“你不要把自己壓得這麼緊,適當放鬆,或許會讓你更方便悟道。”
“悟道之事,講究緣分,也不是說努力或者放鬆就能有效,但是多學一點書上知識,我就有多一分實力,刺殺白玲瓏!”
柳婆婆見張月娘苦大仇深的表情,不覺心中憐惜“唉,你這傻丫頭,報仇不急於一時,你父親在天之靈,也不會願意見到你為了報仇,把自己弄成現在這樣……多年前的時候,你還是一位天真爛漫的小姑娘啊。”
張月娘閉上眼睛,複又睜開“人總是要長大,尤其是失去為你遮風避雨的人。”
“唉,婆婆幫你打探消息還行,遮風避雨卻是不能嘍,我這孤苦伶仃之人,甚至還要你來幫我遮風避雨。”
“柳婆婆不用這麼說,你我現在相依為……”張月娘正安慰著柳婆婆。
忽然聽到新聞中的播報“今日消息,江右省嗣漢天師府弟子池橋鬆……”
“池橋鬆?”
她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過去,隨即便見到黑白電視上顯現出池橋鬆的畫麵,一如當日所見那般帥氣。
伸出三根手指“勤能補拙,我的武道秘訣隻有三個——努力、努力,還是努力!”
畫麵中的池橋鬆,當真意氣風發。
哪怕電視機是黑白色,也無法阻擋他透過屏幕迸射出的銳氣。
柳婆婆好奇的順著張月娘目光看過去,正聽到新聞在介紹池橋鬆的經曆,十九歲便晉升法師巨擘,執掌嗣漢天師府。
“啊,十九歲的法師?”柳婆婆唬了一跳,“這是假新聞吧,不對呀,黃金時間新聞,怎麼可能報假新聞?”
“不是假的!”
張月娘轉過頭來,臉上不再是苦大仇深,反而有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他叫池橋鬆,他……正氣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