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身為虛丹法師的莫道誠,死得靜悄悄,被抹斷喉嚨後倒在血泊中,身邊隻有幾個沾血書寫的大字——勾結邪祟,死有餘辜。
執勤的聖王水心殿弟子,見到橫死的莫道誠,立刻發出驚呼狂呼。
不過很快關於莫道誠的死訊,就被壓了下去,沒有驚動任何人,即便是莫道誠的家屬,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掌教真人起居室中。
陳道強一臉蒼白的坐在椅子上,莫道誠的遺體就擺在房間中央,周圍幾名法師巨擘圍著遺體,默默誦念經文超度。
“是池橋鬆乾的,絕對是他乾的,隻有斬仙飛劍才能造成這種殺傷!”一名法師忍不住嗆聲。
“莫師兄隻是虛丹法師,根本擋不住那把斬仙飛劍!”另一名法師緊跟著說道。
身為掌教真人的陳道強,顫抖著抬起胳膊,做出一個示意安靜的動作,他沒有說話,直到有人敲門進來。
是另一位法師巨擘。
這位年輕的法師巨擘,臉色嚴肅的拱手道“師父,安樂神已經死了,供奉廟宇的神像上,沒了氣息。
我再去甌江水府舊址,也沒有見到金霞姑回來。”
先前嗆聲的法師,怒目圓瞪“啊,安樂神都死了嗎,他可是以香火成道,還能被斬仙飛劍砍了脖子?”
年輕法師搖頭不語。
陳道強閉上眼睛,壓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再睜開時臉上表情止不住的衰頹“安樂神身死,金霞姑未歸,基本可以斷定雁蕩五鬼全死了。
現在莫師兄也慘遭殺手,毫無疑問凶手就是池橋鬆,不,甚至可能不止是池橋鬆,還有他的護道人!”
“護道人?”
“不錯!”陳道強聲音沙啞,“若無護道人,他怎麼可能一夜之間,殺光雁蕩五鬼,再來殺莫師兄!”
“掌教師兄推斷合理,不過,眼下我們要怎麼辦?難道莫師兄就這樣白死了?”
“是啊,莫師兄死不瞑目啊!”
法師們紛紛發言,但陳道強卻搖著頭道“無能為力,我們連池橋鬆都未必能打得過,何況他還有護道人。”
“啊,難道就這樣算了?”
“把仇恨放在心底,總有尋到機會的那一天。”陳道強說著,身形更加頹然了,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獅兒難與爭鋒,難與爭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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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察一趟姑篾市,五座道觀儘皆換上嗣漢天師府的人。
池橋鬆沒在外耽擱多久,便帶著鬆園村回返府上,繼續主持改革,加強與省府之間的合作,大力培養弟子。
餘下時間便是修煉與悟道。
“鬆園村氣象,又比以往更進一步。”從狐仙洞回返的塗山孑,舉手投足之間,狐狸味道越來越澹薄。
它修煉《人之初》已經卓有成效。
“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鬆園村的氣運漸漸壯大,已經成為堅實後盾,我完全可以放心去操持外界局麵。”
“池哥且等我老塗一等,等我渡過人胎之劫,再來為池哥出謀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