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肥田之餘,他都會留下一點作為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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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穀停留一整天,把木下三郎和五條累得差點癱瘓,也不過才移栽了上百棵梧桐樹,和一小片竹林。
“夠了,等以後慢慢繁衍,在鬆園村的環境下,長成竹海與梧桐林,隻需要幾年時間便可。”
收起鬆園村大門,池橋鬆卷起一道金光,不多時便回返了龍虎山,然後改換坐騎金角,悠哉悠哉回山。
時值九月末,嗣漢天師府一切正常。
有庶務長老黃法成主持日常,又有女冠長老蔣法琴從旁協助,即便池橋鬆十天半月不露麵,也耽誤不了正事。
“師姐,這兩隻草頭神,你送給媽馭使。”
池橋鬆將一隻名為煮胥,一隻名為英冊的草頭神,交給了周今瑤——他如今根本不怕走漏了草頭神的秘密。
周今瑤甜甜應道“好的,池哥。”
隨後便去了隔壁的真武彆院,嶽母蔣法琴正在打坐練功,見到周今瑤過來,立刻起身招呼“你們這兩天去哪了?”
“去了一趟外地,遇到一番奇遇。”周今瑤招招手,門外兩隻披上道人外衣的草頭神,立刻被她招來。
沒有血煉的草頭神,隻能遵從本能布陣,鎮壓朱厭凶獸。
現在沒了朱厭凶獸,這些草頭神便渾渾噩噩,如同工具一般可以隨意擺布。
“媽,這是池哥得到的草頭神,特意給你送了兩隻,供你馭使呢。”這兩隻草頭神都接近人形,換上道袍很難分辨是不是人,“端茶倒水、養花種草都可以,而且一隻可以解厄,一隻可以射覆,都能防窺探。”
解厄神通,便是解除危難,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全都可以解除。
射覆神通,則是感應惡意,若有人心生不軌,便能予以警戒。
“草頭神,這是什麼?”蔣法琴不明所以。
“媽,你血煉之後就明白了。”
“好,媽倒是要看看,小鬆奇遇得到些什麼。”蔣法琴刺破手指,抹上精血,開始血煉,半個小時後煉好一隻。
“草頭神·煮胥,解厄、搬運、布陣、靈植,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吾主蔣法琴。”
“咦!”
她了解過草頭神的信息,頓時驚呼出聲“這草頭神,好是神異!比之五猖兵馬、金童玉女神妙太多!”
“這是自然啦,草頭神可是神仙私曲呢,跟地府鬼差、天庭天兵一個級彆。”周今瑤在母親麵前炫耀著。
蔣法琴繼續血煉第二隻草頭神。
半個小時後,信息掌握“草頭神·英冊,射覆、土行、布陣、調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吾主蔣法琴。”
調禽與聚獸是差不多的神通,搬運便是搬運術,土行則是土遁之術。
蔣法琴看著在真武彆院中忙碌起來的兩隻草頭神,驚歎過後,不舍的說道“瑤瑤,這兩隻草頭神太神異了,如此貴重之物,還是讓小鬆收起來吧。”
“媽,你就用著吧,我們那邊還有不少草頭神呢。”
“真的?”
“當然啦。”
“那好,女婿的孝心我就收下了。”蔣法琴不再推辭,女兒女婿送來的孝心,還是這等神異草頭神,實在難以推辭。
隨後,母女兩個聊起天來。
蔣法琴便問道“你們這麼久過去了,你的肚子還沒有動靜嗎?”
周今瑤害羞回道“鬆鬆說我們年紀還小,暫時不想要孩子,等過兩年再說,畢竟他才十九周歲呢。”
“十九怎麼了,古代人家十四歲就生孩子的一大把,再說你已經二十一了。”蔣法琴滿不在乎的說道。
其實心底有些擔憂。
女婿發展勢頭太猛了,女兒憨憨的,她怕女兒駕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