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若真是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黃法成心中大喜。
當審訊馮朔、劉桂過後,得知池橋鬆可能失陷地府,他當真感覺天塌下來一般,眼前頓時一片灰暗。
要知道。
他把嗣漢天師府交到池橋鬆手中,又鼎力支持池橋鬆,為的就是池橋鬆能振興嗣漢天師府,甚至開創新局麵。
全部心血,都寄托在徒弟身上。
結果八字還沒一撇,池橋鬆便失陷地府,幾乎等同於判了死刑。這一瞬間對他的打擊,比任何一件事都來得猛烈。
然而。
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從周今瑤口中竟然得知,池橋鬆不是第一次下地府,在此之前,竟然下過兩次地府,得了奇遇又安全歸來。
這下子,一顆心踏實了大半。
他解除了擔心,便將之前思考的內容說出來“此前我審訊劉桂時,結合甌閥忽然進攻,便想到趕屍符可能是甌閥放出來,故意將小鬆引去地府。
否則以小鬆的威懾力,甌閥應該不敢如此冒進。
何況小鬆前腳失陷,後腳甌閥就發起進攻,其中必然有聯係。”
周力也回過神來,智商再次占領高地“不錯,我遁入深山中時,也在思考為什麼,陳誌斌為什麼有膽子進攻。
而且當時陳誌斌重傷我之後,我威脅他小鬆會幫我報仇,他好像說了一句‘白日做夢’。
現在想想,這必然是陳誌斌做的手腳,剪除了小鬆,他才敢向我動手!”
上師巨擘當中沒有傻子,在坐三位將信息稍作整合,便將真相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於是便思考應對策略。
周力斷然道“小鬆回來,一切好說,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
但是小鬆不知何時會回,當務之急是穩住府上局勢,以及穩定弋陽市局勢,防止局麵進一步崩壞,牽扯到洪閥的整體危機!”
蔣法琴點頭。
對黃法成說道“師兄,現在府上人心惶惶,你立刻去請費師伯出麵,主持大局,穩定人心,尤其是不給陳妙果、牛法洪生亂的機會。”
黃法成立刻起身“我會的。”
周力頷首道“不僅如此,法琴你立刻去弋陽市公署一躺,告訴那邊,小鬆過幾日便會歸來,到時候就是陳誌斌授首之日!”
“好,我這就去。”
…
…
…
牽一發而動全身。
池橋鬆並不知道,自己下了一趟地府,外麵局勢就因為他而陷入一團亂麻。
他現在同樣心亂如麻。
隻一滴小河水,落在小青的尾巴上,小青便迎來了冰消瓦解的滅頂之災,斬去一截尾巴,依然無法阻止。
“哞!”
小青淒厲慘叫。
靈壽子急得滿頭大汗。
池橋鬆又是一劍剁下去,剁掉一截蛟尾,可惜斷裂的傷口處,再一次發生了冰消瓦解的情況,不斷向軀體蔓延。
眼見著小青快要疼死,他猛然靈光乍現“靈壽子不受河水影響,他是大鼇,那麼我不受河水影響,又是為什麼?”
下一刻。
答桉呼之欲出“是了,是真氣!我有真氣護體!”
想到這裡,他絲毫沒有停頓,直接握住小青的尾巴,然後真氣不斷往蛟尾中灌注。當真氣抵達冰消瓦解之處,便見冰消瓦解的勢頭瞬間被化解。
一眨眼,小青的蛟尾斷口,便停止了消融。
等到池橋鬆鬆開手,也依然沒有繼續冰消瓦解,果真被他的真氣給化解。
“好啊!”靈壽子鬆了口氣。
小青疼得癱軟在地,不再繼續哀嚎。
池橋鬆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著獲救的小青,糾結的心終於舒緩,若是小青死在了地府裡,他不會原諒自己。
“地府太危險,帶小青過來,是我的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