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壽子重新化為大鼇“沒問題。”
池橋鬆則對諦聽招招手“來吧,進我識海之中,我帶你回家。”
諦聽不再猶豫,化作一道靈光,直奔池橋鬆額頭而來,紫綠葫蘆無法阻擋真靈,諦聽真靈鑽入池橋鬆腦海中。
不等諦聽下一步行動,池橋鬆便感覺到十九畝良田陡然顯現。
唰一下。
諦聽真靈便被十九畝良田鎮壓。
隨即良田緩緩消失,諦聽真靈也隨之消失。
“一切儘在掌握。”池橋鬆微微一笑,摸了摸額頭,對小青招手道,“來吧,上鼇背,我們回家!”
“哞!”
一人一蛟盤坐在鼇背上,靈壽子嘩啦一聲下水,逆流而上,半個小時的昏暗行程,見到前方出現一道黑霧之牆。
靈壽子奮力一躍。
下一刻,一人一蛟一鼇,重新出現在玉岤古墓之中。
麵前依然是蚌殼裝飾的小土包,蚌殼龍虎、腿骨北鬥,以及被盜走棺材的空棺槨,甚至連靈壽子都依然保持著人形,而不是逆流而上時的大鼇形態——似乎進入地府是另一套軀殼,原本軀殼早就定格。
“回來了!”靈壽子慨歎一聲。
“哞!”小青跟著牛叫,尾巴上的傷口依然存在。
“小青,莫要亂動了,之前就是你甩尾巴觸動了地府入口,看吧,作為懲罰,你的尾巴給剁掉了半截。”
小青頓時扁起嘴“哞。”
“走了,也不知道在地府過去多久。”池橋鬆招招手,一人一鼇一蛟迅速離開玉岤古墓,來到第一間墓室。
他正準備回返鬆園村,豁然發現,鬆園村大門已經不知何時,被他給收了回來。
“奇怪,我記得我明明沒有收回大門,大門一直就放在墓室裡的。”池橋鬆搖了搖頭,再次放下鬆園村大門。
然後三人一起邁入鬆園村之中。
甫一進來,便見胡婆婆、任瓊丹等人,正聚在原本池府彆墅所在的位置,現在已經成為一處漂亮的小廣場。
“嗯?”池橋鬆微微訝異。
他記得臨走時,小廣場還在夯實地基,但現在不僅建成,甚至連花草都已經移栽好。
“池哥!”
“老板!”
胡婆婆等人立刻迎了過來,胡婆婆連連說道“池哥你總算回來了,若是再不回來,得把老婆子們給急死!”
“什麼意思?”池橋鬆皺眉,“胡婆婆,你是說我們去了很久?”
“是啊老板,你們已經外出十七天,現在已經臘月二十九,明天就是除夕夜了。”任瓊丹趕忙回應道。
“十七天!”
池橋鬆愣住,他感覺自己隻在地府之中呆了一兩天時間而已,結果外麵竟然過去十七天“你確定過去十七天?”
“千真萬確。”塗山孑也駕煙飛了過來,“池哥,可是探墓發生了什麼變故?”
“誤入地府,找出口耽擱了一點時間。”
“回來就好,池哥,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快回嗣漢天師府一趟,江右省已經翻了天!”塗山孑立刻說道。
“什麼?”
“就在池哥你離開的第二天,甌閥進攻姑篾,普閥、潮閥還有湘楚的雁閥相繼入侵,周克那廝又成立了贛閥,裡應外合。”
鬆園村雖然無法與外界聯係,但是可以接收外界的信號。
因為地處古墓之中,電視信號傳不進來,但是廣播信號卻可以斷斷續續的收到一些,因此對外界有大概了解。
“老塗,具體情況呢?”
“我們這邊,姑篾、浮梁、廣信相繼失陷,你嶽父重傷,現在甌閥、普閥正在圍困弋陽市與嗣漢天師府。
嗣漢天師府目前還沒出狀況,所以池哥你媳婦和嶽母,都還好。
西邊雁閥已經占了萬載市。
南邊情況不妙,朱閃光一戰擊潰周克,但隨後卻被周克引入陷阱,再被潮閥大帥孫玉滿設伏重傷逃遁。
現在朱光閃再次失蹤,贛南、廬陵、蘆溪、臨川、新峽五市都已經落入贛閥、潮閥聯盟之中。”
“朱光閃又失蹤了?”池橋鬆簡直無語,王新建打下的大好局麵,幾乎頃刻間全部傾覆,“那洪閥現狀如何?”
“洪閥僅有洪都、柴桑和弋陽三個市還在勉力支撐,現在由督理李通主持。李通雖然也是金丹大師,但迫於五大軍閥聯手壓力,龜縮在洪都不敢外出。”塗山孑說著,重重一歎,“池哥你主導的大武校也停了。”
短短十七天,局麵崩壞至斯。
池橋鬆深呼吸一口氣,眼中浮現一抹異樣的神采“江右大亂,卻正是我輩力挽狂瀾之時,我先回嗣漢天師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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