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追隨一個少年人……”李通心裡有道坎。
丁勝龍直接打斷“少年人才有未來,李督理,你見過哪個少年人能獨戰一大軍閥,甚至萬軍叢中將對方大帥斬首?而且以池橋鬆的天資,將來保底也是天師,不,可以說他現在就堪比天師,保底大天師!”
聽此說法,李通下意識想要反駁。
大夏千百年風氣,總有一些排資論輩的倫理,覺得年輕人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但是他想反駁,又不知道從何反駁,丁勝龍所言基本屬實,全國上上下下公認,池橋鬆的天賦有史以來最強,保底也是一位天師。
至於大天師,的確需要看運氣,但以池橋鬆的底子,運氣多半還是要站在他那一邊。
所以沉吟半天,他才苦笑道“你說的不錯,池橋鬆現在實力就堪比天師了,往後成就保底也是大天師……老丁,我會考慮追隨池橋鬆的事情,不過,總要見一麵之後才能決定。實不相瞞,鄭明在我這。”
“鄭明?那朱光閃呢?”
“不知道,鄭明現在就是替朱光閃來張羅的,也是可笑,朱光閃現在還在做夢,池橋鬆是他麾下一員。”
“他在想屁吃,池橋鬆殺他隻需要一劍。”
“不過他畢竟還占著省府督軍的名分大義,手下也有原先彭閥的一乾主力。”
丁勝龍略微思考,便出了個餿主意“回頭你直接通電全國,表示朱光閃已經陣亡,然後我們聯絡弟兄們,推舉池橋鬆為新魁首!”
“這……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人之死亡有兩個層麵,物理層麵死亡和社會層麵死亡,今兒個我們就給他朱光閃來一場社會性死亡……李督理,既然選擇追隨,就不要猶猶豫豫、瞻前顧後,這一出戲也算是對新魁首的投名狀!”
“我要先去弋陽,見一麵池橋鬆!”李通下定決心。
“可以,你抓緊時間過來,我不跟你說了,還得給周煒、蔚成凱打電話串聯。”丁勝龍笑著說道,他已經明了李通的心思。
所以當著李通的麵,直接說出要去串聯民政長周煒、柴桑市政公蔚成凱。
“你乾脆約好一個時間,我們三人一道去弋陽市,麵見池橋鬆。”李通說道。
“也好,那就定在明天吧。”
掛掉電話,李通站在電話機前,略微沉思片刻,將自己這個決定的前前後後都仔細梳理一遍,這才起身離開。
回返接待室,與鄭明虛與委蛇起來。
…
…
…
“多謝池掌教法外開恩!”
道寶神塔中關押一遭,再用火燒、雷劈、冰凍三重效果來一遍,甌閥五位大師便挨個求饒起來,向池橋鬆投了降。
鄧陽榮、曹愷樂、王文濱、顧拓、於盛年,都是普通的實丹大師。
在甌江地區,不是擔任市政公,就是擔任縣知事,此前攻打洪閥時有多意氣風發,此時就有多狼狽。
池橋鬆看著五人,澹然道“你們五人,回去之後將甌閥大旗拉扯一段時間,該串聯就串聯,等我這邊騰出手來,便將甌江地區並入麾下。”
“是!”
五位大師,並未簽訂什麼靈魂契約,但都向氣運發誓,將洗心革麵追隨於池橋鬆。
這種氣運誓言違背之後,傷不了人,隻是今後再難得到氣運加持,對於上師三境巨擘來說,是相當有約束力的誓言。
並且還有攝影錄像等輔助手段,也可約束投誠。
目送五位甌閥大師,虛空踱步離開,周力問道“甌閥也在你的計劃內嗎?”
“甌閥為我所擊潰,我若不取,豈不是便宜了普閥,或者榕閥。”池橋鬆回道,榕閥是海西省軍閥,與甌閥比鄰。
“那我就拭目以待,洪閥在你手下,能擴張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