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隻簡短聊兩句,混個麵熟,便打發走。
因為一夜之間,普閥、雁閥、潮閥全部退走,贛閥也一哄而散,所以他要做的就是恢複戰爭之前的人事安排。
事發太突然,他沒做好準備洪閥魁首的準備,也還沒有整理出對江右的改革。
所以暫且延續王新建、朱光閃兩任督軍的政策,等自己調整好省府班子,拉扯起屬於自己的幕僚團隊,再做改革不遲。
“時間在我,我不著急。”
他之所以大年初一就趕來省府上任。
一來為了安撫人心,二來為了江右省氣運,三來也是準備布置戰爭應對。
現在人心已經安定,氣運也成功接收,至於戰爭應對,儘管這些軍閥都識趣的撤出江右省,但江右可不是什麼茶館。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這麼容易。
“李通。”
“大帥。”
“通電雁閥,索要戰爭賠償,儘管獅子大開口!”池橋鬆目光悠遠,“告訴宋曉龍,若是不準備好滿意的賠償款,我會親自登門找他喝茶。”
“是。”
“再通電普閥,同樣是索要戰爭賠償,有多高的價碼開多高的價碼,還是那句話,他要不給我就找他喝茶。”
“好!”李通大笑,仗勢欺人的感覺真挺爽。
他萬分感謝昨天丁勝龍的一通電話,讓他下定決心投靠了池橋鬆,才能如此愜意的見證一段傳奇——池橋鬆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終結江右亂局,再造洪閥乾坤。
當初追隨王新建時,一路殺伐的同時也一路如履薄冰。
現在追隨池橋鬆,跟著爽就完了。
“對了大帥,潮閥那邊要不要通電?”李通臨走時,又轉身詢問道。
“不必。”
池橋鬆掃了一眼江右省地圖“一個陳誌斌,還不足以讓人銘記在心,孫玉滿的頭顱我的斬蠹飛劍砍定了!”
等李通去通電雁閥、普閥,扯皮戰爭賠償款的問題。
池橋鬆端起辦公室主任剛泡的一杯雲霧茶,沙發椅子轉一圈,看向背後落地窗。
看不見彭蠡大湖,但卻能看到省府濱臨的貢水,貢水乃是長江一大乾流,南北貫穿江右全省,最終彙入彭蠡大湖。
“洪都地理位置,確實比柴桑要好,貢水貫穿全省,支係繁多,宛如經脈一般將江右全身氣運,源源不斷彙聚於此。”
“坐鎮洪都,便如同坐鎮江右的心臟,襟三江而帶五湖。”
座椅回轉,目光看向牆上掛著的江右省地圖,隱約之間可以看得出來,洪都市便如龍脈點穴一般,處於風水寶地之位。
“可惜《大道望氣術》已經失傳,否則可以仔細看一看江右的天地氣運,選擇最好的位置來供我修煉。”
池橋鬆身為江右省督軍,能夠彙聚全省氣運於一身。
正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尋找江右省的氣運中心點,那麼氣運加持才能達到最大值,隻可惜這樣的點,無人能找到。
望氣術分三道,大道望天地氣運,中道望風水格局,小道望陰陽之氣。
池橋鬆的《小道望氣術》已經圓滿,《中道望氣術》還在尋找有誰習得,從而修煉一番,若今後再有機會傳承《大道望氣術》。
則大中小三道圓滿,便可窺探真正的望氣術。
屆時天下龍脈,在他眼中便無所遁形,氣運一道也將儘在掌握。
“可惜,師祖費妙文雖然能望風水格局,調理山川氣運,卻沒修煉過《中道望氣術》,隻是修煉了《玄空飛伏術》。”
吹了吹還有些燙嘴的茶水,池橋鬆正準備喝一口。
辦公桌上一部紅色電話忽然響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