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今年十月中旬前後,西康省會康定市周邊,橫斷山脈之一大雪山脈中。
第二隻荒獸將會出世。
這是老猴子臨彆時算出來的消息,作為它與池橋鬆合作的基礎,之後老猴子便從靈猴身上退走,剩下靈猴在池橋鬆麵前瑟瑟發抖。
當然池橋鬆並未為難這隻靈猴,放任靈猴逃去山中修行。
“現在才七月,距離十月份還早,老猴子的事情先放一邊。”池橋鬆按下心思。
等到第二天,便前往了南越省府所在地——任囂市,洪閥全部大師以及原先佗閥諸位大師,全員抵達省府。
在省府工作會議上,池橋鬆接受了原先佗閥一眾大師的效忠。
並任命南越省督理楊文釗,代理南越省督軍一職,負責主持南越省改革,與江右、海西步伐保持一致。
楊文釗是金丹巔峰大師,但卻不是南越本土人士。
而是膠東省人,機緣巧合反而在南越闖出一番名堂,不過先前他在與另一位金丹巔峰大師的軍閥爭奪中,屈居下風。
隻是那位金丹巔峰大師周彥龍,沒有擺正態度,又仗著與桂係有千絲萬縷關係,對池橋鬆有所不敬。
在收服周彥龍的過程中,碰了幾個軟釘子之後,池橋鬆果斷將原先的督軍人選更換,扶持楊文釗上位。
周彥龍不服氣,當場就宣布下野,跑去香江市當寓公了。
“大帥,這周彥龍怕是不會甘心,要不要將他攔截下來?”朱光閃詢問道。
“不必了,就讓他去香江當寓公,先放著他給楊文釗一點壓力,等我進京問鼎之後,主持改革,香江市這樣的化外之地,遲早要好好整頓一番。”
既然決定扭轉天道方向。
那麼大夏境內,便不允許有任何超然物外之地。
現在是什麼軍閥、異類、邪修,都往香江市跑去避難,仿佛香江市就是化外之地一般,連一些大宗師、大天師後輩,都跑來香江市發展。
而有了香江市這樣的退路,很多軍閥、異類、邪修便會突破底線。
反正出了事一跑了之。
下野一位周彥龍,並不影響南越省府的改組工作,在全國通電之後,以楊文釗為首的南越省,正式並入洪閥麾下。
而洪閥也憑借江右省、海西省、南越省以及甌江地區,三省一地的統治範圍,正式躋身為洪係大軍閥。
在省府飲宴之後,池橋鬆休息時略作感受。
便見真靈元嬰手中,又抓住一條粗大但是沒有精氣神的人根龍,這便是南越省的人道氣運,需要一年時間的醞釀,才能輔助修煉。
“氣運這種東西,誰也不會嫌多!”
池橋鬆目光投向大夏地圖上的吳越省“普閥、申係,是時候讓吳越省也結束內鬥,享受統一的福利。”
此時。
位於臨安市的吳越省府之中,督軍陶言正在借助氣運修行神通之力,忽然心頭一陣心血來潮,然後立刻向淞滬市方向飛奔。
“大危機,凶險,凶險!”身為宗師,對心血來潮洞悉深刻,“能給我造成如此危機,哪怕是內閣巨頭也難做到,唯有……唯有那位新晉洪係的大帥了!”
一邊奔逃。
他還一邊通過傳訊工具,給淞滬市督軍任廣誌發出求救訊號。
任廣誌接到訊號,怒不可遏“賊子好膽,竟然敢對我申係動手,立刻給我聯係吏相和外交史,再通知孟憲浦和常瀚海,立刻動身前來支援!本帥要看看,麵對四位宗師齊聚,這史上最強天師,有何手段通天!”
說完。
任廣誌便化作一道遁光,向臨安市方向飛去。
等興之所至、想要來一統吳越省的池橋鬆,趕到臨安市時,神念鋪展開來,發現陶言已經提前逃走。
“也罷,先處理普閥。”
對於申係可能的應對,池橋鬆並不在意。
他先是土遁前往永嘉市公署,喊上嶽父周力“爸,我準備統一吳越,這一次洪係行動便由你來帶隊吧。”
這是白送統一的大氣運給周力。
周力早就不再糾結自家這位女婿,究竟比自己強多少。
反正都是一家人,池橋鬆強大便代表他強大,聞聽此
好事,立刻摩拳擦掌“好,我在洪係雖然天賦不算拔尖,但絕不會辜負女婿你這一番苦心。等我衝擊金丹,定要為你守好吳越省這份基業,好讓你安心進京!”
在李通晉升為江右省督軍之後,周力便以江右省督理身份,兼任了甌江地區行署專員。
此刻周力立刻召集甌江地區所有都統大師,在池橋鬆的支持下向普賢地區發起進攻,當然沒忘記先發一則通電。
“吳越一統,當在此時!”
接到通電,一心吃齋念佛的普閥大帥徐向佛,竟然並沒有氣急敗壞,反而是鬆一口氣般的微微一歎。
“該來的總是要來,也罷,做過一場,省得選擇。”他默默披掛上自己的鎧甲與武器,“若是活著,今後便退隱禮佛,若是戰死,也不愧對普閥大帥這一身份!”
隨後。
普閥大師迅速回退,拱手將永安市、會稽市讓出。
全都撤回鄞鄮市,彙聚在普閥大帥徐向佛身邊,隻不過眾人士氣並不高,反而有種不知如何是好的迷茫。
其中一位大師,忽然道“大帥,申係答應救援了嗎?”
“沒有,申係還是那個前提,想要得到救援,就必須並入申係。”徐向佛搖搖頭,語氣有些英雄末路的悲壯,“我徐向佛與申係鬥了那麼久,結下不知道多少仇怨,若是真投靠了申係,又能有什麼前途!”
“那大帥,我們與洪閥,不,與洪係貌似並沒有太大仇怨?”又一位大師,忽然小聲的提議道,“不如……”
“陳耀,你!”立刻有其他大師怒叱。
陳耀縮了縮脖子。
徐向佛卻沒有憤怒,隻是說道“我徐向佛既不願意投靠申係,也絕不投降洪係,這一戰便是我最後一戰!”
頓了頓。
他看向並未被自己悲情所感染的下屬們,不由得心中一歎,沉聲道“待我戰敗或者戰死,普閥就此解散,爾等自謀出路!”
說完,直接飛騰升空,向逼近中的洪係殺去。
懷著悲壯的情緒,徐向佛看到洪係大軍已至,頓時仰天大吼道“洪係進犯我普賢地區,可敢與我堂堂正正一戰,不管是朱光閃,還是李通,我徐向佛絕不退縮半步!”
周力見狀,皺眉道“腦子有病吧,這次是我周力帶隊!”
不過他自知自己隻是一位實丹大師,肯定打不過徐向佛,於是看向池橋鬆。
池橋鬆高懸空中,見到氣勢已經醞釀到頂的徐向佛,隻是一個眼神看過去,神念便化作一把大劍斬向徐向佛。
噗嗤!
徐向佛仰天噴出一口血,整個人直接在空中暈死過去。
池橋鬆手下留了情,並未直接將徐向佛斬死,此人雖然與洪閥有過交手,但是沒有什麼仇怨,而且治理普賢地區倒也不錯。
是個人才,殺了可惜。
若能收服,洪係將再添一位大將。
畢竟洪係如今名不副實,除了池橋鬆之外,連一位宗師也沒有。
實力最強也就朱光閃、楊文釗兩位金丹巔峰大師。甚至江右省督軍李通,還是借助晉升督軍之後的氣運,剛剛突破到金丹巔峰。在高端戰鬥力層麵上,比其它軍閥差的太遠,總不能以後都讓池橋鬆親自衝鋒陷陣。
得招納一些得力助手,這徐向佛就有希望衝擊宗師。
解決了徐向佛。
戰鬥很快就呈現出一邊倒情景,甚至周力等人還沒用力,不少普閥大師便臨陣倒戈,剩下幾位負隅頑抗的大師,也很快被擒拿。
有池橋鬆在,這些大師連逃跑都做不到。
隨後洪係大師占據普賢地區剩下的鄞鄮市、甬東市,徹底平定了普賢地區。
稍作休整,將普閥大師編入洪係大軍之中,周力繼續帶隊向申係所占領的吳越三個地市前進,先收複省府所在地臨安市。
再收複隔壁的吳興市。
最後向馬家浜市進發,隻要占了馬家浜市,吳越省將完成一統。
轟!
馬家浜市的一個縣知事署中,周力從入定中醒來,隨即哈哈大笑“金丹,我已經進入金丹層次!”
雖然平定甌閥,他出力不多,但是這些氣運對一位實丹大師來說,依然豐厚。
故此讓他成功衝到金丹層次。
“等克複馬家浜市,一統吳越省的氣運洪流,應當可以助陣爸你衝擊到金丹巔峰,不過,想要衝擊宗師就難了。”
池橋鬆分析道。
有些天驕人物,比如王新建,直接借助江右一統而衝擊宗師,這是他獨立帶領洪閥完成的壯舉,氣運洪流自然能助他一臂之力。
但李通、朱光閃、楊文釗,包括此刻的周力,一統省府,都是借助池橋鬆的力量,故此無法掀起氣運洪流。
隻能慢慢接受一省氣運的攻擊,依靠水磨工夫來衝擊宗師。
周力心情大好,笑道“我有自知之明,若非有你幫助,我這輩子能否達到金丹巔峰都是問題,根本沒想過衝擊宗師。我就老老實實幫你管理吳越,有機會便衝擊宗師,沒機會也不算什麼,我已經達到此生巔峰。”
“有機會,我還是會幫助爸你衝擊宗師的。”
“哈哈,有女婿你這一句話,爸我怎麼說都要為洪係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周力振奮道,他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
宗師誘惑,實在太大。
興奮過後,周力召集幕僚,提出現實問題“馬家浜市怕是不好占領,申係已經發出全國通電,要在這裡與我洪係決一死戰。”
“不止。”
池橋鬆眉頭挑動“吏相是申係的後台,此番吏相雖然沒有離京,但是外交史高奎英卻來了,想要阻攔我。”
周力驚道“啊,高奎英可是大宗師,大帥有把握嗎?”
“有沒有把握,先做過一場再說。”池橋鬆沒有誇海口,儘管他不覺得區區高奎英,以及從地府得過神通的任廣誌,能夠阻止自己。
但小心無大錯。
至少也要避免周力等下屬,跟著膨脹,否則戰場上不長眼,丟了性命就不好辦了。
如此洪係穩紮穩打,將馬家浜市周邊各縣全部占據,最後才向市區挺進。而任廣誌已經帶領申係擺下擂台。
雙方在郊區上空對峙。
一方隻有池橋鬆這一位仙師,另一方則以淞滬市督軍任廣誌為首,身旁還有淮海省督軍孟憲浦、江南省督軍常海涵,以及吳越省督軍陶言。
“池橋鬆,你不在江右省納福,為何進犯我申係地盤!”任廣誌人高馬大,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油亮得蒼蠅落在上麵都站不穩。
“高奎英呢?”
池橋鬆神念搜尋,並未找到高奎英的身影。
任廣誌被無視,麵上有些微微掛不住,嗆聲道“過得了我們四位宗師這一關,自然能見到高奎英!”
“真是心裡沒點數,什麼本事也學人壓陣!”池橋鬆不再廢話。
法天象地神通直接發動,隨即便是三頭八臂神通,金霞冠化作金光鎧甲籠罩在三個腦袋以及渾身上下。
遁龍樁抓在左手,三寶玉如意化作道寶神塔抓在右手。
三尖兩刃刀雙手緊握。
剩餘手掌則發動五雷正法神通,化作四條雷電鎖鏈,在天空中閃爍舞動。幾乎是剛一照麵,池橋鬆便展現出最強戰鬥形態。
神念肆無忌憚的在空氣中掃描,忽然之間便將陶言鉗鎖住,隨即雷電鎖鏈與三尖兩刃刀一起攻擊過去。
陶言大駭,他有法寶傍身,但是此刻卻完全掙紮不出池橋鬆的神念鉗鎖。
沒有人見過池橋鬆與雲碧瓊一戰,隻是從池橋鬆與瓊尊一戰中,推測池橋鬆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
並再為他算上三尖兩刃刀和金霞冠的實力加成。
但是池橋鬆的神念鉗鎖不住瓊尊,卻對普通宗師一捏一個準,隨即三尖兩刃刀砍下去,空氣都被砍碎。
這三尖兩刃刀有三億六千萬噸重量,比在瓊尊手中戰鬥時拉風太多。
任廣誌等人估算錯誤,但反應不可謂不快速。
其中任廣誌直接大吼一聲“釘頭七箭!”
發動了自己從地府之中得到的神通,這神通需要配合特殊法寶,此時一道箭光直奔池橋鬆而去,攻擊池橋鬆後背,逼迫池橋鬆放棄擊殺陶言。
不過池橋鬆三頭八臂,完全無懼這道箭光,直接駕馭雷電鎖鏈來擋。
隻是雷電鎖鏈並沒有擋得住,這金光穿破物理、法術雙重防禦屏障,落在池橋鬆後背上,再輕鬆破開金霞冠的金光鎧甲,向虛空之處的真靈元嬰射去。
啪嗒。
箭光射中真靈元嬰。
隻是真靈元嬰身上的超小號金光鎧甲,結結實實的扛住了這一箭,然後伸出小手,將射來的特殊發起箭失抓住。
放在手中把玩起來。
與此同時。
三尖兩刃刀已經劈到陶言身上,他手腕的一枚白色玉鐲激發出一圈白光,試圖抵擋三尖兩刃刀,但很可惜被直接砍碎。
白色玉鐲也應聲破裂,
然後三尖兩刃刀裹挾著無可阻擋的氣勢,直接碾碎陶言的法天象地肉身,靈台金光一閃,一隻元嬰已經遁出。
但還沒等元嬰血遁而逃,三尖兩刃刀的衝擊波便將元嬰徹底碾碎,甚至比碾碎肉身還要簡單。
三億六千萬噸重量,這把三尖兩刃刀在目前所有冥器之中,絕對屬於戰鬥力第一的冥器,效果簡單直接粗暴。
就是靠著重量形成的巨大勢能,碾壓一切。
一座小山的一千萬噸重量,對宗師來說很好擋;一座中型山的五千萬噸重量,吐口老血的同時宗師也勉強能擋。
但是一座大山的三億噸重量,這已經不是人力可以抗衡,法寶也不行,除非是另一件防禦性質的冥器。
比如池橋鬆身上的金霞冠,就勉強可以扛住一擊。
陶言身上可沒有冥器。
故此被池橋鬆一刀瞬間秒殺,死得不知道有多簡單寫意。
這位當初受到吏相吩咐,與魏晉童、常瀚海準備合謀池橋鬆的宗師,就這樣死在池橋鬆刀下。
池橋鬆看了一眼安然無恙的真靈元嬰,釘頭七箭神通對他沒有起到效果,於是他瞥了一眼勃然變色的任廣誌。
微微一笑。
似乎是要向任廣誌衝過去。
但卻瞬間來到常瀚海麵前,常海涵當時就遁出元嬰,舍棄掉肉身血遁而逃。起初他還信心十足,能與眾人聯手擋得住池橋鬆,現在被陶言暴斃的瞬間嚇得肝膽俱裂。一邊念著吾命休也,一邊血遁元嬰。
“一切都是徒勞。”池橋鬆澹澹歎息。
他暫時沒進京,給了很多人假象,以為他實力還不夠紮實,加上內閣有內相、吏相兩派針對,故此不敢進京。
這才有了任廣誌四人的攔截。
覺得打不過池橋鬆,也能做過一場,再讓外交史高奎英偷襲。
隻可惜。
這不是打不過,是一起過來送人頭。
池橋鬆一連將陶言、常海涵這兩位曾來過三清小鎮,準備謀殺自己的仇人擊斃,再看向任廣誌、孟憲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