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束新鳳分析出手魔領地黑霧符文代碼的速度,十分快速,隻用了大約半個月時間。
有池橋鬆指導,加上真仙境界的實力,一切都順理成章。
“好了,池橋鬆,我們可以一起去找手魔領地的下界孔洞了。”束新鳳幻化出一套新的黑霧鬥篷。
一步邁入手魔領地,一切都無事發生。
池橋鬆見狀,便與她一起向手魔領地的中心位置飛行,抵達目的地之後兩人開始不斷摸索。
這處中心位置,池橋鬆先前已經摸索了很久。
在引導束新鳳以真仙境界的神念,重新掃蕩一遍,確定找不到預想中的下界孔洞之後。
他提議道“為今之計,被動搜尋是沒有辦法了,隻能主動出擊。”
“怎麼做?”
“我來勾引手魔,然後爭取暴露出手魔的本體,你暗中窺探,尋找本體中探入下界的投影。”
“還是我來勾引吧,我的實力更強。”束新鳳道,“你的觀察力比我強,這樣分配更合理一些。”
聞言,池橋鬆也不矯情,點頭應道“好。”
束新鳳當即暴露出了自己的神念。
下一秒鐘,大地轟鳴,長著膿包的巨手從地下探出,向束新鳳凶猛抓去。
束新鳳在半空中嬌喝一聲,頓時凝聚一道璀璨而且巨大的真仙大手印,狠狠的拍向膿包大手。
轟隆!
膿包大手被硬生生拍碎。
無量劫魔的力量龐大,但是精煉程度並不高,走的是以數量取勝。仙人感悟大道,走的是質量取勝。
故此。
被拍碎一隻膿包大手無濟於事,更多的膿包大手已經從四麵八方鋪天蓋地的探出,甩著膿液不斷延伸,向束新鳳瘋狂抓去。
“天地寂滅!”束新鳳又是大喝一聲。
金燦燦的金仙之軀雙手畫圓,然後無數真仙大手印瘋狂噴薄,將抓向自己的膿包大手一一拍碎。
隻是隨著她不斷拍碎膿包大手,不僅沒有減少膿包大手,反而越來越多的膿包大手開始蔓延。
這些膿包大手互相抓握在一起,組合成了更加龐大的怪物。
如一頭一頭的蜈蚣,甩著膿液向天空衝擊。
束新鳳則不斷往天際飛升,同時圍繞著手魔領地的中心位置轉圈子,霎時間便喲無數膿包大手組成的蜈蚣,疊成一座膿液巨塔。
巨塔的頂端,猛然間張口一條裂縫。
然後探出了一隻更加龐大的膿包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將束新鳳抓住,緊接著便有更多的膿包大手緊緊將束新鳳包裹住。
一切戰鬥,隨之結束。
不遠處的天空中,池橋鬆穿著黑袍鬥篷,目光灼灼的觀察這一場短暫,但卻洶湧澎湃的戰鬥。
束新鳳的分身毫無意外,被獸魔直接吞沒。
但是手魔在最後時刻,探出那隻更大的膿包大手時,它的本體卻也同時暴露出來。
那是一團無數膿液組成的身體,好似一大團粘稠的鼻涕。
膿包大手就是從這團鼻涕中延伸出去,不斷向天際蔓延,然而卻有一隻膿包大手,並未伸向天際。
它悄悄的伸向地下,卻又不是地下。
在接近地表的時候,這隻膿包大手已經探入虛空,那裡好似有一個孔洞,通向未知空間。
“就在那裡!”池橋鬆雙目放光。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以束新鳳的分身為代價,成功引出了手魔的本體,進而找到手魔向下界小世界投影的孔洞。
“與眼魔一樣,手魔也入侵了一個小世界。”他靜靜懸浮空中,等待著手魔的躁動平複。
眼魔通過孔洞,向下界的投影,已經被建木徹底填補。
建木就像是一顆釘子,直接釘住了眼魔本體的一根巨大觸手,這根觸手就是眼魔的投影。
手魔的投影,同樣是它的膿包大手。
“隻是,沒有建木牽製,不知道手魔領地通往的下界小世界,現在會是什麼情況了。”
等待片刻。
手魔已經抹去了束新鳳分身的一切氣息,確定再無舊世界之物後,緩緩沉入了大地。
它對一旁的池橋鬆,毫無反應。
“所以,這些無量劫魔,根本就不是什麼生物體,更像是一種規則的化身。”池橋鬆落下地麵,緩緩向下界孔洞的位置走去,“掌握了核心的符文代碼,就能融入規則本身。”
大地已經恢複如新,並未因為手魔的瘋狂探入,從而造成地麵千瘡百孔。
這更加坐實了魔物是某種規則的體現,而不是具體的生物體,否則膿包大手每次探出地麵,都會留下一個大坑才對。
“就在這裡了。”
他催動黑霧凝聚出一把大劍,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叉,標記出剛才從手魔本體上窺探到的下界孔洞。
隨即身上的黑袍鬥篷開始蔓延出一圈黑霧,將下界孔洞的大致範圍包裹住。
隔絕出一個空間。
他便在這個空間之中釋放神念,試圖用各種方法,尋找打開下界孔洞的方法。隻是很可惜,耗費一天一夜,想儘辦法也沒有打開孔洞。
“短時間內想要打開孔洞,顯然不太可能。”池橋鬆在第二天,撤去了黑霧。
看著麵前標記的孔洞區域,他想道“最好能在這裡種植一些靈根,形成一處小型綠洲,然後慢慢做研究。”
“不過不著急,日後慢慢做研究……至於現在,該下界了。”
…
…
…
激怒手魔,池橋鬆打算以一己之力引出手魔本體,再看一眼下界孔洞的位置。
不過沒等手魔本體暴露,他已經支撐不住,隻能遺憾的提前散去過去身,再睜開眼睛時,已經身處鬆園洞天、鬆園市、郊區彆墅院子中的悟道石上。
“乾爹!”
一聲驚喜的呼聲,是周今瑤收的乾女兒塗山嬌。
地仙界一天,小世界十天;地仙界已經過去三年半,小世界便過去三十多年。
周今瑤已經年近古稀,為了不刺激到接發妻子,他恢複現在真身時,便已經悄然該換了一副容貌。
兩鬢斑白,皺紋細密。
而隨著塗山嬌的呼喊,彆墅裡一下子就走出來好幾位熟悉的身影。
“池哥!”為首的略顯蒼老的身影,正是剛剛將麵紗戴起來的周今瑤,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眼神已經透露出了欣喜。
以及些許的陌生。
幾十年間,每年隻能見一次麵,儘管彼此感情未變,但總是會透露出長期彆離的生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