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勇思不知道外麵的人還在等著給他搬院子。
而他呢,洗漱過後。
直接躺上床,被子一蓋,就蒙頭大睡。
仆從見此,便關上了門不再打擾。
一出來,就對上齊刷刷的眼睛。
仆從被盯得頭皮發麻,他怯怯的問“怎麼了?”
許清丞開口“杜公子呢?”
仆從解釋“他睡下了。”
剛剛杜勇思在沐浴,這群人不好進屋給他騰地。
現在他睡下了,他們若是再闖進去,那就是沒有禮數了。
“行了,就這樣吧。”慕南枝揮手不願再折騰。
不過一個偏院,也不知在計較什麼。
她回到房間,門一關,留下院中的人麵麵相覷。
“哎,當皇上就是好啊。”周一莫名其妙的來了句感慨。
傅箏給了他一個冷眼。
許清丞瞪了他一眼。
燕公子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周一“”
人都說,夢是虛假的。
可當你日複一日的做同一個夢時,它就已經開始不對勁了。
哪怕她是虛假的,卻能控製你,致使你心神不寧。
天機子不知道夢中第幾次和慕南枝相見了。
他已經記不清次數了。
隻知道自窺探她以後,他無論是打盹還是睡覺,都會在夢裡,和她“私會。”
她像個魔鬼一樣,一次比一次更狠,勾出他的失控,勾出他的穀欠念。
這一次見她
她在河裡沐浴。
渾身雪白的肌膚泛著光。
天機子不受控製的盯著她。
直到把自己盯的不對勁。
他火大。
運起內力就向她砸去。
隻是人沒砸到。
他的脖子被她扼住在手中。
女子揚起似笑非笑打趣“你這人,真是無趣又無禮,我招你惹你了?一見我就動手?”
天機子咬牙“你到底想乾什麼?不要再出現在我的夢裡了。”
“嗬嗬。”慕南枝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天機子的心不受控製的興奮,開心。
可他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不可以,他不能對她動心。
纖細白嫩的五指撫上天機子的臉頰。
他不受控製的輕顫。
大掌失控的撫上那纖細的腰身,急切的往自己懷裡摟。
他低頭,狠狠地吻上那紅潤的唇瓣。
慕南枝雙臂摟上他的脖子,熱切的回應著。
天機子徹底發瘋,他抱著人就要用利器去行凶。
可陡然,他懷裡一空,他整個人站在了岸邊。
而水裡。
剛剛還在他懷裡熱切回應的慕南枝,與另一個男子笑得甜蜜曖昧。
不
天機子心底一沉,就要上前理論。
可他跟慕南枝之間,仿佛瞬間出現了一股無形的屏障。
將兩人隔成兩個世界。
天機正焦急慌亂的時候,河裡的慕南枝似乎發現了他,視線看了過來。
天機子一喜,卻在下一刻目眥欲裂。
隻見河裡的慕南枝挑起那男子的下顎,印上了自己柔軟的唇瓣。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