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街,許清丞拉著慕南枝來到了一家酒樓。
這家酒樓正是慕南枝覺得有人盯著自己的酒樓。
這也巧的很。
許清丞先前見慕南枝看這家酒樓,以為她想來這家酒樓用飯,所以才拉著慕南枝來這家酒樓。
兩人落座,許清丞點了慕南枝喜歡的菜。
菜還沒上。
小二連忙將茶斟上。
剛斟上
樓下傳來一聲“啊”
尖叫聲嚇得小二手中的茶壺一抖。
茶都溢到桌麵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小二趕緊道歉。
見慕南枝許清丞沒有追究,便收了茶壺向下看去。
就見一樓
一個女子扯著自己臟了的裙子,不悅的瞪著兩個男子。
“你們瞎了眼嗎?知道我的裙子多貴嗎?現在它臟了,你們賠錢吧,五萬兩。”女子不耐煩的伸手。
“五萬兩?你家土匪出身?”白鸛雙手抱胸白了她一眼。
真是世風日下啊!
女子行騙,都這麼明目張膽了。
被質疑出身,女子怒不可遏“誰是土匪?你說誰是土匪,今日你不賠錢,我們就去見官。”
“見官就見官,見官也沒錢賠。”白鸛冷哼一聲,不打算助長這個女子的行騙威風。
“好好好,那你就坐一輩子牢吧,走。”女子一臉怒容的不再糾纏。
白鸛正要跟上。
一旁一位穿著華服的男子開口道“這位公子,你要是有錢賠,你最好賠了,這位姑娘穿的是雲錦,我記得好像是價格六萬一匹,見了官,你要是不賠錢,按價格來算,你真的會坐一輩子牢。”
“啊?”白鸛懵了。
還真有價值五萬的衣服啊?
這穿的,也不是黃金啊。
女子見白鸛不走,回頭看他“不是要去見官?你快點。”
白鸛這個時候哪裡還敢去見官,他拉了拉白澤,讓他想辦法。
白澤也沒辦法,他沒錢啊。
他左右肩膀,挎著兩個大包袱。
就算是把包袱掏個底朝天,最多二十兩。
“要不,你先去坐牢,等我找到姑娘,我再去救你。”白澤與白鸛打著商量。
“那要是找不到呢?”白鸛瞪著眼睛看他。
“這個”白澤摸了摸鼻子。
找不到自然就找不到。
“找不到你就在牢裡待著唄,牢裡有吃有喝,多好。”白澤喜歡隨遇而安。
“好個屁。”白鸛壓低聲音罵他。
五萬兩,去了牢裡,他還能活?
“喂。”女子一聲嘶吼。
白鸛跟白澤的身子下意識一抖。
好好的一個漂亮姑娘,這聲音真是渾厚啊。
“姑娘,你家裡要不要奴才?您看,我賣身為奴行不行?”白鸛眼珠子一轉,與姑娘打著商量。
女子冷哼“我家奴才可沒有能賺五萬兩的。”
白鸛神色尷尬低聲下氣道“你看我們的穿著就知道我們是沒見過世麵的,要不然剛剛也不會質疑你身上的衣裳,五萬兩我們確實沒有。”
白鸛說著,緊緊的拉過白澤道“我們就兩個人,你看著辦吧,實在不行,隻能去坐牢了,我們去坐牢,姑娘,你就連一文錢的回本都沒有了。”
女子臉色一沉,看向白澤。
白澤使勁的去撥白鸛的手。
奈何白鸛常年劃船,手臂十分有力氣。
任他如何反抗。
白鸛都緊緊的抓著他,生怕他棄自己不顧。
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