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瑪跟央卓離去後。
傅箏擱下劍,給慕南枝倒了漱口水,等她漱了口,他又擰了帕子給慕南枝。
慕南枝擦了臉手,起身來到床邊坐下。
傅箏便上前替她脫了鞋子。
烈酒上頭,慕南枝將雙腿往床上一擱,就閉眼準備入睡。
傅箏給她蓋上絨毯。
“那央卓要不要教訓教訓。”傅箏問慕南枝。
“不用管他,一個小屁孩。”慕南枝昏昏欲睡。
小屁孩?
傅箏不以為然。
慕南枝眼中的小屁孩無論是在慕國,還是在草原,都是可以生孩子的年歲了。
不然他也不會使手段企圖讓慕南枝醉酒,想趁機占有她。
想到哪央卓的拙劣心思。
傅箏的心底就生出一股無名怒火。
但看著慕南枝的睡顏,他的怒火消散了不少。
他低頭,在她唇上印了印。
癢癢的觸感讓慕南枝咬了咬唇止癢。
傅箏看著那雪白的貝齒,喉嚨一滾,手撐在床上,唇再度印了上去。
隻是這次,他並沒有立即放開。
而是在上麵不斷地輾轉。
呼吸不暢,慕南枝去推他。
卻被他捉住了手腕抵在頭頂。
傅箏的放肆,讓慕南枝蹙眉。
她正欲生氣,傅箏卻鬆開了嘴。
慕南枝抬眼看著傅箏。
他冷漠的眸子此刻遍布著情欲。
“皇上,要不要人伺候?”傅箏的大拇指摩挲著慕南枝的手腕,曖昧的開口。
“放手。”慕南枝不耐煩。
傅箏見她不悅,隻得將手鬆了。
慕南枝揉了揉手腕,翻了個身背對傅箏“不要吵。”
傅箏看著她的背影良久,這才脫了鞋,也躺了上去。
隻是慕南枝躺得靠邊,她這一翻身。
留給傅箏的位置根本就不多。
他一躺上去,隻得側身才不至於掉下來。
傅箏麵對慕南枝的背影而躺。
他還伸出手,搭上她的腰身。
即便他放的輕。
慕南枝還是感受到了。
她將手附在他的手上,陷入了睡眠。
傅箏將腦袋抵在她的背上,也跟著睡了過去。
而離他們甚遠的地方。
可汗他們總算是摘除了狼麵具。
娜仁托雅見父親帶著人狼狽的回來,疑惑的上前問“父汗,你們乾什麼去了?瞧著不大順利的樣子。”
豈止是不大順利,是很不順利。
可汗溫柔一笑,扯著托雅的胳膊將她拉進自己的氈房。
“父汗突然好奇,那慕國皇上是什麼人,你了解嗎?”
“不是很了解,不過在慕國的時候,她曾親自出手救過我一回,不但能徒指斷劍,還能憑空”娜仁托雅將自己知道的儘數說給可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