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閒聊完,遠處有馬蹄聲傳來。
是傅箏還有各位王子。
看著兩人腳下的屍體。
幾位王子焦急的將可汗圍著,問東問西。
“皇上沒事吧?”傅箏問慕南枝。
慕南枝搖頭。
掃了幾位王子一眼對可汗道“不如先回去,朕瞧可汗的傷也不輕。”
幾位王子再度七嘴八舌。
莫名的。
可汗覺得這些兒子不但聒噪,還虛情假意。
回到氈房。
奴隸為慕南枝打水洗漱。
傅箏問慕南枝“今日那些死的人是草原人。”
“不但要殺可汗,還要殺朕,想一箭雙雕,是個貪心的,可惜,貪心不足蛇吞象,他低估了可汗,也低估了朕。”傅箏擦了臉又擦了手,這才將帕子遞給奴隸。
奴隸接過,將帕子放下之後,又來給慕南枝斟茶。
“可查到了什麼證據?”傅箏又問。
“皇朝之中,利欲熏心,他這個可汗兒子多,仇家也就多了。”慕南枝調侃。
傅箏聽著這個意思,驀地腦子開始活躍起來。
“那你覺得,幾個孩子不算多?”傅箏若有所思。
“嗯?”慕南枝挑眉看他。
“你以後”傅箏想問慕南枝,你以後生幾個。
但話到嘴邊,他又覺得這對她不敬,又住了口。
“你覺得,像可汗這種身份,有幾個子嗣為好?”傅箏換了個說法問。
“隻要是自己想要的,多少都無所謂。”
可汗處理了傷口後,又活躍了起來。
讓人喚慕南枝去喝茶。
隻是這次沒在氈房裡。
而是在草地上。
椅子搖晃著,喝著茶,吃著葡萄,吹著微風,鼻尖是清新的味道。
這日子屬實瀟灑。
可汗見慕南枝一副享受的模樣,不由想了想,自己這幾十年都在乾什麼?
“今日得慕皇相助,本王才脫離險境,還沒來得及跟慕皇道謝,待會兒本王陪慕皇多喝兩杯,還望慕皇不要推拒。”
慕南枝抬眼看他,語氣質疑“你能喝?”
“自然能,小傷而已。”
晚上
更火起,烤肉滋滋冒油,泛著香味。
跳歌舞的人也換成了草原的姑娘。
為首的,竟然是娜仁托雅。
一曲舞畢,娜仁托雅端著酒敬慕南枝“之前多謝皇上相救,今日敬皇上一杯。”
一晚下去。
在場的人都喝高了。
臨到深夜,才各自回了氈房。
慕南枝回到氈房連喝了好幾杯茶,才壓下一嘴的酒味。
奴隸給她打來水,想要伺候她洗漱,卻被傅箏叫了出去。
傅箏親自伺候慕南枝洗漱後,還給她寬了衣裳。
慕南枝這才躺在了床上。
將胳膊搭在額頭,慕南枝漫不經心道“今晚提醒一下守夜的,機靈點。”
傅箏神色一頓“明白。”
得到傅箏的應答,慕南枝便閉眼睡了過去。
如慕南枝料想的一樣。
一個時辰後。
出了事情。
有人偷偷潛入可汗的氈房,意圖謀殺醉酒的可汗。
可惜,卻被可汗提前安排的人,抓個正著。
等慕南枝醒來時。
那凶手被吊在烈日下,迎接無情的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