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一臉陰沉地回到家,門還沒關嚴實就傳來寧德邦悠閒的聲音“喲嗬,這是誰惹你不高興啦?”隻見寧德邦正坐在沙發上,右手抓了一把瓜子,左腿翹起二郎腿,那模樣像極了看好戲的觀眾。
“你這又是跟誰吵架了啊?該不會是張燁吧?”似乎是怕寧清聽不見似的,寧德邦特意提高了嗓音。
寧清怒氣衝衝地瞪了他一眼,並沒有回話,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見此情形,寧德邦繼續嗑著瓜子說“我覺得張燁那小夥子挺不錯的呀,你也彆老是耍小性子,有時候也要適當退讓一點嘛。”
聽到大哥這番話,寧清氣得火冒三丈,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隻聽見“砰”的一聲巨響,把寧德邦嚇得不輕。
“你乾嘛呢?發這麼大火,難道被我說中了?你真的和張燁吵架了?”寧德邦一臉驚訝地看著寧清。
寧清惡狠狠地盯著大哥,簡直要火冒三丈“沒有!今天店裡跑了兩個腦子有問題的老家夥,對我指手畫腳,教我以後應該如何服侍張燁,怎麼能那種人人稱讚的賢惠媳婦。”
“要不是看他們年紀大,我早就往他們臉吐口水了!真是氣死我了!”寧清越說越氣憤,胸口劇烈起伏著。
“而且哥你知道嗎?”寧清快速跑到大哥身旁坐下,一臉認真的說道“這兩個人竟然也是汽水廠,我現在十分懷疑他們汽水廠的風氣,是不是就沒有正常人!”
寧德邦眉毛動了動,覺得這個事很有意思,“你理他乾什麼?總有一些二百五,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犯不著跟他們生氣。”
寧母也不輕不重的勸了兩句,事情就算過去了。
寧清本來想把這件事和張燁說的,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他竟然連著好幾天都沒有過來,時間一長寧清就把這件事忘了。
這一天他像往常一樣下班,剛走到家門口,就聽到屋裡傳來交談聲。
聽聲音是一個年輕男人。
寧清升起幾分好奇心,來人是誰?
剛進屋就愣住了,原來是他啊。
隻見坐在客廳裡的男人肌膚勝雪,晶瑩剔透,其白皙程度竟然與寧清不相上下。
他那雙如桃花般粉嫩的眼睛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透露出絲絲溫柔之意;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儒雅隨和的氣質,令人一望去便能知曉此人必定性格沉靜、溫婉如玉。
他依然身著初次相見時的那套行頭潔白如雪的襯衫配上筆挺修身的黑色西褲,然而腳下卻蹬著一雙陳舊不堪的黑色布鞋,顯然已被多次穿過,顯得與整體裝扮格格不入。不過,何來並未因此感到絲毫拘謹不安,反倒展現出一副泰然自若、落落大方的姿態。
何來猛地轉過頭來,目光恰好與寧清相對。僅僅隻是匆匆一瞥,他便知道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此刻的寧清,似乎較那日在迷蒙混沌中所見更為美麗動人。而且看上去年齡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小很多。
他在醫院裡地躺了幾天,身體狀況逐漸恢複,但內心卻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努力回憶著自己的身世,卻發現腦海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年齡幾何,更彆提父母家人了。
警方連夜翻閱查找了所有相關的資料檔案,然而令人驚訝的是,竟沒有一份能夠與他匹配得上。就這樣,他仿佛突然間變成了一個不存在於世間的人,成為了一名毫無過往記錄的“黑戶”。
麵對如此詭異的局麵,他自己也說不清究竟是感到緊張還是鬆了一口氣……心中五味雜陳,難以言喻。
不過,在潛意識深處,他總覺得自己跟那個遙遠的港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每當聽到有人提及“港城”二字時,那種莫名的熟悉感便會湧上心頭。
而另一邊,公安人員則不停的對他審訊調查,希望他能夠說出什麼,甚至仔細搜查了他的全身。不過好在他確實是失憶了,身邊也沒有任何能夠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他隻能暗自慶幸,也許沒有結果就是最好的結果。
他不敢問,甚至也不敢和彆人多說話,彆人看著他的目光也暗含戒備。
何來能理解,但是卻依然覺得難受。
在醫院住了幾天,傷好的差不多就出院了。
戶口又成了一個難題,公安商量之後,直接把戶口放到了,把他撈上來的那個村子裡。
何來正式成為一個漁夫……
這還不是最慘的。
最慘的是他還欠了公安局一大筆賬。
根本不知道要怎麼還……
好在他的手表還算不錯,泡了這麼久的海水還能用,他把表賣了300塊錢,從對方給錢的速度裡,他猜測自己可能吃虧了。
但是沒辦法,再沒錢他就隻能餓死了。
手裡有了錢,趕緊把欠公安局的錢還了,何來不是什麼忘恩負義的人。
既然自己已經好了,那些救命恩人也應該一一上門感謝,還錢的時候順便打聽了這些人的家庭住址,主要就是把他撈上來的那個,還有大夫。
他買了一點水果東西雖然不貴,但也算是他的心意。
因為不熟悉路況,又舍不得花錢坐公交車,所以才耽擱到現在才來寧清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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